喷出的气息都仿佛炙烤,要快点去医院,汤启拿起瓷勺慢慢把粥喂到他口中。
汤禹吃的慢,吞咽的有些吃力,昨晚的深、喉其实非常勉强,实cao毕竟不同于理论,那物粗大炙热,顶的咽喉酸麻疼痛。
不过,他很满意。
他要给小启最极致的x_ing、爱,毕竟,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身体的契合会让人迅速沉沦。
单恋有多苦他已经体会了两年了,他不想再隐忍下去。
吾之所爱,愿你同我一般,予我深爱。
喂完粥,汤禹状态已经不太好了,整个人软绵高热。
汤启想扶他起来,高大紧硕的身躯分量着实不轻,而且,病号还烧的有点迷糊。
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汤禹窝在他颈侧轻蹭着,“小启,哥哥腰好酸,腿也酸。”
汤启轻叹一声,慢慢按揉着他紧致的腰腹。
刚刚办公的时候明明还坐的端正笔直。
揉按了一会儿,耳边便传来低低的鼻音,绵绵长长,x_ing`感至极。
“我们先去医院。”汤启拍了拍他的背,“回来再揉。”
汤启下午没去学校,陪着汤禹输液。
汤禹稍微退热便开始接打电话,部署各项事情,直到嗓子都开始有些失声。
汤启劝了几次都不管用。
这个充满野心与魄力的男人,成熟而强势,永远有比自己更重要的事要做。
与汤启的甘于普通不同,他的人生注定不同凡响。
挂断了电话,汤禹的嗓子钻心一般的疼,但当他看到床边看着他出神的汤启时,不禁微扬嘴角。
把人拉下来,汤禹想吻他。
他却侧开了脸颊。
想问他怎么了,但是嗓子已经没法出声了。
汤启起身帮他把被子拉好,抬手看了看表。
“我回学校了。”已经上课一个多小时了,赶回去还能上最后一节。
手腕被抓住,汤禹望着他,眼神渴切.
示弱一般用脸蹭了蹭他的手心,说了一句无声的“别走”。
指尖传来细密轻柔的吻,汤禹如刷的眼睫轻轻搔刮着他的掌心。
心也跟着微微颤了颤。
汤启闭了闭眼,终究还是没有离开。
第二天下午,快要上最后一节课的时候,陆星潼才姗姗来迟。
一看到汤启,就一脸气冲冲地的骂道:“妈蛋,汤启你居然不接我电话!”
说着就往他背上一压,手腕开始勒他的脖子。
那力道没轻没重的,让汤启忍不住低头咳了起来。
“卧槽,你这战况很激烈啊!这一脖子的吻痕。”陆星潼眼明手快地开始扒他衣领,怒气飞速转为兴奋。
这动静着实不小,这下课间没出去休息的同学都凑过来了。
汤启反手给了陆星潼一肘子,迅速把衣领扣上。
上面有多少痕迹他当然知道,这两天睡醒的第一件事就是试衣服,今天更是翻了一个衣柜才找到这件遮得住的。
结果陆星潼不愧是八卦界的杠把子。
星辉娱乐的陆小太子简直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
汤启试图转移话题,“你怎么这么晚来。”
这一问,陆星潼又不高兴了,“前天让你来海夜干嘛不来,你这见色忘友的渣渣,亏我还给你套、套。”
汤启没理他后半句,“为什么聚?”
这下陆星潼直接炸了,“本帅庆生!你TM居然忘了!”
汤启脑中迅速浮现陆星潼的个人资料。
今天才是正好生日,还不晚。
等他一箩筐的抱怨结束,终于找到开口的机会,“生日快乐,陆星潼。”
汤启很真诚,但陆星潼还是不爽,“不行,太敷衍了,有诚意的话今晚来给我赔罪。”
“本来还想我们三个提前爽一下的,结果你没来,向南昨天还被他爸扇了一巴掌。”陆星潼嘟嘟囔囔,“今天我又得回家,我爸妈请了一堆生意场上的叔叔伯伯,还有当红明星,要来给我庆生。”
说着像是想起来什么了,往口袋里掏啊掏,“差点忘了,我还亲自写了你的请柬。”
一张皱巴巴的烫金请帖,上面是陆星潼狗爬一样的字。
“你哥的请帖是我爸弄的,我就负责你和向南的。”说完又有点担心,“也不知道向南来不来的成,他爸也是狠心,打得那么狠。”
果然出事了,据资料来看,向敬儒雅谦和,不像是这么狠心的父亲。
那问题应该是出在向南身上了。
“你怎么不说话?”陆星潼揉`捏他的脸,“今晚你得陪我这寿星公喝个够!”
汤启捏了捏眉心,他现在不太敢碰酒。
“能不喝酒吗?”汤启无奈的问。
“你说呢??!!”
“酗酒不好。”
“少来!!!”
汤启摸出了那瓶还有一半的解酒片。
倒出两粒,放进嘴里。
嗯,这样就不会醉了。
第12章
汤启先回了别墅,他第一次参加这种大型晚宴,除了准备必要的生日礼物之外,还要考虑着装。
礼物倒是有现成的,昨天桌上那一大堆盒子刚好闲置了,随便一个都很合适。
汤启一进客厅,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汤禹。
“小启”,汤禹的嗓音很哑,但起码能够出声了,“为什么躲着哥哥?”
昨天傍晚从医院出来,他便回了公司,汤启没有再陪他,之后也不知去了哪里,一夜未归。打电话关机,发信息只回了寥寥几个字:好好休息,别等我。
他在学校门口等着,从中午放学等到下午上学,都没有等到他。
想到昨天小启可能在哪个男人床上过夜的,他就止不住疯狂的妒意与怒火。
也许生病容易让人脆弱,明明这两天,小启对他从未有过的体贴,体贴到他几乎就要以为,小启已经属于他了。
高大的身形慢慢走近,也许因为病还没完全好,殷红的唇色淡了许多,他眼睛牢牢锁着汤启,那眼神黑沉如墨,让汤启难以对视。
他的确想要避开汤禹,毕竟,汤禹爱的,痴恋的,不是他。
他打算尽快备好出路,然后和汤禹坦白。
不能再拖下去了,至于那刚刚萌芽的心动,就尽可能扼杀掉吧。
汤禹轻轻抚摸他的脸,捧着他的脸,逼着汤启与他直视,“昨晚在睡那儿过的夜?”
汤启握住那两只温厚的手掌,轻轻拿开,脸色平静的直视那双摄人的眼眸,“宾馆。”
的确是宾馆。
昨天晚上,他做了很多事。
他去殡仪馆拿了自己的骨灰坛,亲自葬在了崆岭的墓地里,他父母的旁边。
他在那里呆了很久,就那么静静的站着。
直到看守的老大爷打着手电来找他,他才转身离开。
那已经是深夜时分,他没有回别墅,而是找了一家宾馆,要了一间电脑房。
通宵打出了一篇学术报告之后,他便去了A大,找到了他曾经的导师。
“李教授,我想把一篇半导体研究的科研成果卖给你。”他现在这样的身份显然不适合申请科研专利,转卖给需要的人最合适不过,不然如果有人先一步申请了,这份心血就毫无作用了。
老教授以为他是打击作假的调查员,义正严词的站立场,直到汤启不疾不徐的讲述他的思维与原理。
老教授从质疑看轻,到心潮澎湃。
那是和他分手之后,汤启扎身千万个实验得出来的精确成果。
那时的他就像一个孤独的战士,独自承受着挫折与失败。
精力高度集中的他,在日复一日的尝试之后,终于突破了目前科研半导体晶体的局限,完成了一枚拇指大小的晶片。
但是那晶片被踩碎了,在他猝死后,被急救人员,或者是围观群众踩碎了。
“我会买下你的成果”,李教授正襟危坐,表情严肃,“但是理论不值钱,我要的是成果。”
“好,给我一个实验室,可能需要一个月左右才能做出来。”
老教授一觉得这长像顶顶好的帅小伙给他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你是不是A大的学生呀?”
汤启一顿,却没有回答这句话,而是写下一个银行账号,“这个科研项目的经费,我要百分之十五。”
老教授一愣,随即笑了,“可以,我先转三十万给你。余下的等你成果出来了再付清。”
宾馆?
和谁?
是他还是他们?
玩儿了多少花样?
有没有比比他们更紧还是我更紧?
汤禹胸腔翻涌不息,觉得自己从没这么下、贱过。
猛地拉住汤启的手,拖着他他一路往自己的房间走。
那力道大的汤启觉得手腕疼到发麻。
汤禹把他一把推入大床,然后粗暴的撕开汤启的衣服,“小启是觉得哥哥满足不了你是吗?那哥哥现在就来满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