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启没有再开口,他向来少言寡语,也许是被等你成年这四个字触动了一些温情的回忆。
父母五十多岁才怀上的他,老来得一独子,自然被宝贝的不行,都说老来子要么智商超群,要么智商低下,很显然,汤启是前者,从小就不用父母cao心,但是往往聪慧的人就容易独,无论是主动的还是被动的,他们总是游离于人群之外,特别是,在父母相继安详的去世之后,他的人生,就少了愿意陪伴他,为他等候的人。
然而温情总是短暂的,滑入下、身的手让他一下回到了现实。
“我什么时候成年?”汤启大力摁住那双挑、逗的手。
“……”男人盯着他突然冷漠的脸庞,良久,叹了口气,“好,我不乱动,小启也不要再招惹别人,哥哥保证,成年那天,会好好奖励你的。”
说罢,高大的身躯伏了下来,双腿分跪在汤启的腰侧,左手撑在他的头旁边,像一只优雅的豹,执起汤启的左手,带他滑到被西裤裹紧的紧实t.un`部。
汤启木然的摸着t.un缝间那疑似ga-ng、塞的凸、起。
“灌、肠的甘油还在里面。”哥哥在他耳边喑哑的说道,“我去浴室弄出来。”
说完,起身下床,去了浴室。
汤启猛的坐起,看了眼墙上的西式挂钟。
凌晨两点。
随手打开了一个衣柜,拿了衣服裤子就往身上套,动作敏捷,套好了立马开门往外走。
一出房间汤启才发现这不是公寓而是别墅,装修气派而又简约,只有他的那个房间透着华丽奢侈的感觉。
汤启走出大门几分钟左右就被别墅巡查的保镖请了回去。
“启少,汤总请您回去。”
于是汤启绕了一圈又回到起点,唯一的收获就是,知道他仍然叫汤启,而他哥,叫汤禹。
被送到房门口的汤启打开门,室内灯火通明,他看到汤禹坐在办公桌前,鼻梁上架着一副轻薄的金边眼镜,认真查看着图纸一样的东西。
汤启没有发出声响,转身想出去,就听到他哥开口了。
“小启过来。”温厚低沉的声音响起,“帮哥哥一个忙。”
并没有追究走掉的事,汤启一时摸不准他想做什么,但下意识想拒绝近距离的接触,特别是他这具身体对男x_ing简直毫无抵抗力,而他的这个哥哥,还对他有着露、骨的渴切。
“你应该回房休息。”汤启转身说道。
汤禹起身,将椅子挪开,缓步走向站在房门口的平静无波的汤启。
等走到跟前一把被搂紧,汤启才发现这男人有多高大。
大概一米九的个头,肩宽腰窄腿长,刚刚洗完澡,身上的热气带着浴液的浅淡香气,裸露出来的肌肤像一层蜜蜡一般,显得格外迷人。
汤禹早就发现了今天格外不对劲的弟弟。
张狂的x_ing子像是突然间被收了起来,反而整个人都呈现出一种老学究一般不通事故的冷淡。
是因为两天的考虑和躲避伤了他的心吗?
可爱的弟弟,你再怎么掩饰也没用,口嫌体正直,明明一碰就硬的不行,还不让碰,我会让你舒服到哭出来的。
汤启没有看到汤禹眼中闪过的强势,他只觉得陷入一片荷尔蒙的海洋,他那管不住的下、身又要命的硬、了。
这个反应当然逃不过汤禹的眼睛,他轻轻哼笑,像是哄骗一般,轻咬着汤启的耳垂道,“别挣扎了,哥哥帮你纾解一下,会很舒服的。”
被牢牢身体箍住,汤启浑浑噩噩的被推在办公椅上,想起身却被摁住了,汤禹将浴袍的腰带一抽,将两只不安分的手反捆在身后。
随即,他那不安分的物件就被放了出来。
汤禹用右手食指轻轻摩挲着它的顶端,温柔而富有技巧。
汤启急促的喘息,自暴自弃的闭上眼,仰坐在座椅上。
将眼镜取下,汤禹闭上眼,将那滚烫的物体贴在脸上轻轻蹭了蹭,勾了勾唇角,他握着那物件在他浓密如刷的睫毛上轻轻滑动,紧贴着的身体抖了抖,硬的更厉害了。
汤启并不知道,他哥哥凡是决定了的事,没有做不到。
就让你舒服到哭出来吧。
夜还很长,及时行乐。
第3章
汤启都忘了昨晚是怎么睡着的,也许是脱力,也许是被反复起伏的情、潮折磨的昏过去的。
为了惩罚他和别人差点x_ing、交,汤禹一次一次把它吞入喉腔,却在每一次快到顶点时停下,然后堵住他发泄的小、孔,用冰块给那颤动的物件降温冷却,等他平静一些,又开始揉弄舔舐,反复了不知多少次。
最后那灭顶的快、感让他现在还在发慌,要知道,在此之前,汤启连自、渎都少的可怜。
看书学习或者做课题研究的时间占据了他22年人生的大部分,连唯一一个来表白的女生都因为他的不解风情而黯然离去,毕竟爱书多过于爱你,交往一年约会地点不是自习室就是科报厅,连拥抱都是女生主动的,拿谁也受不了。
房里空荡荡的,汤禹已经走了。
汤启披了一件衣服起身,打开了电脑。
原先的汤启,应该是个游戏迷,定制的CPU,主板,显卡,大的离谱的显示屏,以及一大堆游戏卡的收藏都显示出这个原主人对游戏的狂热。
汤启对这样的配置也很喜欢,本科修的应用电子和理论物理双学位,保送最高学府的研究生,书本,电脑,实验室,这三个占据了他的大学记忆。
不到三分钟,汤启就查完了他想要的东西。
现在关于他的信息,比较重要的五点:一:他死了,疲劳猝死。二:今天是他死后第二天,尸体收在离这不到4公里的市立中心医院。三:他现在17岁11个月零5天。四:他现在就读于红环高中,高三视觉传媒一班,上个月月考文化六门科目共209分。五:他已出柜,是的,在上个月的晨会上,抢过主任的话筒,表白了舞蹈班的一个男生。
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别墅外清晨的景致,汤启捏了捏眉心,难怪昨晚说喜欢女生不管用。
其他有用的消息:一:汤禹是水晶珠宝国际的首席执行官,粗估身价七千亿。二:汤禹和汤启同父异母,汤启是继室的儿子。三:汤禹已经结婚两年了,与其妻两地分居。四:汤父已经过世,汤禹的生母定居加拿大,汤启的生母和新男友环球旅行去了。五:汤父外头有许多情债,男女都有,且目前已经爆料的私生子有五个。
豪门是非多,相对于汤启原来的简单家庭,这个汤家简直错综复杂。
不过,汤禹手腕强硬,根基稳固,怎么也落不到他担心的地步,所以这具身体的原主人的x_ing格,才会张扬奢侈,贪玩重欲,是的,在他接手之前,这身体已经换过六个男朋友了,这还是公开的,没公开的还不知道多少。
想到这还未成年的身体已经和不少形形色色的男人亲密无间过,汤启原本就蹙着的眉简直能夹死苍蝇。
就在这时,房门被轻轻扣了扣。
“启少爷,您醒了吗?”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透过房门传来。
不一会儿,门开了,汤启盯着门外这个老成稳重的中年男子“什么事?”
“汤总吩咐,让我叫您起床,吃完早饭后送您回市中心上学。”毕竟,那次胆大包天的出柜让校长暴跳如雷,只是反省两个礼拜,没有被记过处分,他的哥哥肯定出了不少力。
还有4个月就高考了,再不回学校就晚了。
当然,在汤家这样的豪门,对着所谓的学历也就无所谓了,是以本来半个月前就要回学校的,硬是原主人被拖到了现在。
不过对于现在的汤启来说,这里他不想多待,能回学校,单纯学习,简直再好不过,但是,在那之前。
“先带我去市立中心医院。”
青笼葱翠的梧桐树一排排整齐的分布在校园的道路两旁,叶片在晨雾里影影绰绰。
汤启缓缓走在学校的林荫道上,清晨的阳光透过可爱的新叶洒落下圆圆的光斑,落在他的脸上。
当经过校刊墙时,突然顿住了脚步。
“热烈祝贺我校升学率再创新高!高三理科一班汤启同学,荣获我省高考省状元!”
回忆浮光掠影。
这里,曾是他的母校。
他的父母,也曾是这里的老师。
他上幼儿园的时候,父母就从这儿退休了,但是这里的确是他的童年,也是父母去世前,他来的最多的地方。
父母一直希望他平安幸福的过完普通人生,娶妻,生子,有一个可以互相扶持互相照顾的老伴儿,一起相守老去,就像他们的爱情。
他们总是担心他独自一人过完这一生。
自己的孩子什么x_ing情他们非常清楚,他太孤独,念旧又长情。
回忆的画面猛然停留在森冷的太平间。
他掀开白色的布单,看到那张平凡普通的苍白面孔,孤独的躺在停尸床上。
父母的话真的应验了,22年,结束了平凡的一生,死后没有亲人,朋友,爱人。
就那么静静的,孤独的躺着。
摩挲着手腕上新多出的一块旧表,这块跟随了他四年多的手表,是母亲去世前给他准备的十八岁生日礼物。
再一次成为汤启,是科学还是怪力他已经不想探究。
他想,也许可以尝试着,努力一次。
看一看这个他从未多去留意的世界,过一过与曾经完全不同的生活。
也许,有幸遇到一份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