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咬牙,张启山拉着吴邪的手,道:“帮我脱衣服。”
“你没有手吗?!”
张启山耸肩,手指摸了摸吴邪已经敏感到充血的下身,吴邪身体一跳,恼怒的看着张启山。
张启山眼神示意吴邪继续,吴邪咬牙,伸手去解张启山的衬衫扣子,几粒扣子解的费劲,解了好半晌才解开,刚要松口气,张启山拉着吴邪的手摸向他的下身,道:“还有这儿。”
吴邪半起身,慢慢解开张启山的裤扣,褪掉裤子。
这不甘不愿的表情看在张启山眼里,都是诱惑。他弯腰亲亲吴邪,道:“真乖。”
吴邪张嘴朝张启山鼻尖咬去,张启山吓一跳,往后离了寸许,牙齿在皮肤上打了滑,张启山摸摸鼻尖,道:“你真舍得!”话音一落,按下吴邪,手掌又包裹上吴邪的要命玩意儿,吴邪身体不由自主抬高,眉头紧皱:“你慢点,慢点!”
张启山一笑,低头将吴邪那玩意儿含进嘴里,吴邪啊了一声,口腔里温热的触感和舌尖的舔弄让他几乎要一泻千里。
可张启山绝不会让吴邪这么快就舒服,他手指圈在根部,微微用力,吴邪险些疼出汗,原本那想s_h_è 的感觉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吴邪说话带了几分哭腔,道:“你、张启山你、你……”却“你”不出个其他。
“要caos_h_è 。”张启山脱了吴邪的长裤和内裤,吴邪彻底光光溜溜躺在张启山身下。
张启山也脱了裤子,拉了枕头垫在吴邪腰下,分开吴邪的双腿,跪坐他面前,早已涨得发紫的长根与吴邪的玩意儿叠在一起上下搓弄,张启山居高临下的看着吴邪,道:“你刚才问我,要死一起死,要生一起生,对吗?”
吴邪被磨蹭的受不住,胡乱的点着头。
张启山抱起吴邪上身,叫他半坐,他舔舐吴邪耳廓,喘着粗气,缓缓说道:“必须一起生,谁都不许死。”
巨根顶在吴邪入口,张启山拉开床头柜,翻找半天,找到一支雪花膏。他叹气,道:“只有这个能用。”
挖了一大块,抹在吴邪后庭。
吴邪知道疼,也怕疼。
他伸手圈着张启山。
张启山亲亲他,手指画着圈,揉压这那敏感地方,等柔软了一些,手指缓缓没入。
吴邪抱着张启山用力,用力到张启山忍不住笑:“你这样抱着我,我怎么做?”
“大爷爷……”
这带着哭腔的声音让张启山脑子轰的一下炸开,头皮发麻。张启山再也忍不住,放平吴邪,两指并作一起,缓缓推入,在甬道里慢慢开拓。
等三指轻松容纳,张启山扶着物什抵着洞口,缓缓推进。
“疼、疼……大爷爷……”
张启山亲亲吴邪,手掌握着吴邪被疼萎了的下身,缓缓套弄。
“乖……别叫我大爷爷,我控制不住。”
在床上被叫大爷爷,这简直像是犯了禁忌之恋一般让人觉得可耻又兴奋,张启山真怕控制不住伤了吴邪。
巨根一点点推进,吴邪疼出眼泪,张启山一点点亲了,余剩不多时,猛地刺入。
吴邪叫了一声,终于哭出声。
张启山不敢动,捧着吴邪的脸颊仔细亲吻:“乖,别哭,一会儿就好了。”
吴邪含着眼泪看着张启山,道:“能不能不做了。”
“想什么呢?”张启山缓慢动起来,吴邪呜咽着埋进张启山胸膛,张启山单手抱着他,缓缓加快。
吴邪后庭紧致,紧紧吸附这张启山的巨根,灼热又该死的舒服。吴邪趴在张启山耳边,每被撞一下,他就哼唧两声。
像猫叫。
挠的张启山心底发慌。
张启山想,如果这都能忍住,那就真不是男人了。
吴邪后悔答应张启山,他之前就领教过张启山这该死的体力,还有每次张启山都说他的自制力在遇见自己就所剩无几的狗屁话。
快速的撞击和无休止的撞击让吴邪想逃,可又半分力气没有。
在不知道被caos_h_è 多少次后,吴邪终于忍不住哭着求饶,可张启山哪里有半分放过他的意思。
啪啪啪的水声伴着窗外时不时想起的炮竹声像是没有尽头,吴邪跪爬在床上,伸手张启山仍然孜孜不倦的开垦,吴邪连哭着求饶的力气都没有。
把自己包裹成礼物送给张启山,这绝对是吴邪这辈子做的最错误的决定。
三十七
“新年好。”
吴邪刚睁开朦胧睡眼,张启山的声音便在耳畔响起。吴邪看了看张启山,张启山吻他额头一下,微微一笑:“今天可以多睡一会儿。”
吴邪朝张启山怀里又钻了钻,哑着嗓子闷着声音说道:“你以后能不能不要做起来就不知节制。”
张启山失笑,伸手揉揉他的发顶,道:“下次注意。”
张启山伸手在吴邪腰部按摩,轻一阵重一阵的。吴邪闭着眼享受着,张启山按摩了一会儿见怀里的没了动静,想着是又睡着了。他轻笑两声,又抱紧了一些。
“昨天晚上中统追杀的那个女人,不是日特,是中共。”
三十八
一侧副官和吴凌这戏演得足,吴凌一说接吴邪,副官转身就要走。杜兵连忙伸手拦下,看着张启山说道:“佛爷适才来之前,杜某刚得到消息,下人不长眼的东西错抓了佛爷府上的人,是误会,是误会,现在就叫人请来。”
张启山微微一笑,瞧着杜兵叫人安排了,抬脚顺着小路缓缓走:“近日布防任务重,杜站长到长沙张某人也没有接风洗尘,是怠慢了。”
“不不不,时局紧张,佛爷这么说是折煞杜某。”
张启山看他一眼,道:“我来长沙时孑然一身,这两年才将我这远方亲戚接到身边,这世上仅有这么一个亲人了。”张启山停下,看着远处被人好声好气请来的吴邪,“所以难免宠了一些,是有些任x_ing,但是心地良善,若非惹他痛处,断然是不会与中统为难的。”
“是是是,底下人不懂事。”
吴邪仍然早上出门那一套西装,不过里面换上张启山的衬衫,现在袖口也有些脏了,怕是被手铐给磨出来的。
副官迎上去,上下瞧了,看着不像有伤,吴邪走到张启山面前,张启山也瞧了,吴邪脸色一整,像是受了天大委屈。
张启山心里好笑,依着吴邪x_ing子,别说中统为难他了,他不把中统的人给吓个半死才怪。这会儿倒是知道要演戏。
吴凌应该是他们这群人里心思最一根筋的,哪里知道吴邪心里这些弯弯绕绕,他瞧着吴邪脸色和手上被手铐磨出来的锈迹,很是生气,大约是设想了吴邪被关进大牢如何如何受折磨了,对着杜兵自然也不客气。
“杜站长,如果是我带队瞎了眼连人都认不清,一定拉到跟前一个个全都毙了!知道的是误会,不知道的还以为杜站长对佛爷有意见,故意抓了小佛爷给佛爷立下马威呢!”
这话重得很,杜兵心里也有气,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连忙安抚,严肃的朝身后站着的几个人说道:“是谁抓了小佛爷,脱了上衣绑到后院去!”
那几个人领命,将要下去,张启山挥挥手,道:“不必了,杜站长不是说了,是误会。”
杜兵连连应声。
张启山看了看委屈的吴邪,伸手握着他的手,有些冰凉,瞧着还是受了点儿苦。张启山解了自己身上披风,披到吴邪身上系好,手指在离开时不着痕迹的摸了摸吴邪的下颌。
吴邪朝前蹭了一些,道:“我恩师还在牢里头呢,他们说我的恩师是日本特务!”
张启山挑眉,他是不知道所谓“恩师”的,但是清楚是他的那些朋友。他看向杜兵,杜兵一怔,随即回头厉声训道:“一群不长眼的!把人放了!”
身后人一愣,上前低声想说什么,被杜兵狠狠瞪了一眼,当下也不敢多说,转身匆匆走了。
张启山领了人在园子里转了转,又坐下喝了喝茶,叙叙旧便走了。
张启山一走,杜兵便握紧双拳。一侧站着的下属微微躬身,说道:“在重庆就听处长说过,这军统长沙站是一家独大,这会儿到了这儿,看来还真是。”
杜兵冷哼一声,道:“用不着我们动手,上头迟早容不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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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启山没有回军营,叫司机把他们送回佛爷府,吴凌很喜欢文夕,径直抱了文夕去玩。副官差人把夏春飞送至客房,打电话叫来医生。
吴邪一进门和管家打了招呼,文夕也不抱,跑楼上去洗澡。管家看看跟在无息身后的张启山,道:“小佛爷这是?”
“备点吃的。”
“是。”
张启山坐下,看着吴凌抱着文夕逗弄,文夕咯咯直笑。
“这么喜欢孩子怎么不成家?”
吴凌看了一眼张启山,眉头一皱,说道:“你这是生活滋润了,像个父辈似的跑来问我这种事,烦不烦。”
张启山失笑,翘了二郎腿靠在沙发上,也觉得自己无聊。
“今天算是把中统给得罪了。”吴凌抓了一颗糖,放在手心里左左右右让文夕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