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午通知出来,他们就一直处于这个状态,哀怨完了还是得认命。
韦烨:“我去工商局。”
丁觉还气着:“不知道!”
“孟越越呢?”林长鑫又问。
“我想去银行。”
32.
最后寝室两人去工商局,两人去银行。林长鑫和孟越一块儿,被分到不同网点,跟孟越一个网点的还有其他班的两个女生,签合同的时候惊喜发现上面白纸黑字写着会有补贴,按小时计算,按月发,不多,但孟越很高兴,他本来抱着碰碰运气的心态,没想到真的会有。
因此当行长问他们是上三休二还是上五休二的时候,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第二个,能劳者多得嘛。
实习期间可以不留校,孟越理所当然住在曲宅,曲平青重新给他派了辆车,安排专门的司机每天接送。第一天上班有点小兴奋,一大早起来穿戴整齐坐在楼下吃早餐,白衬衫配西裤,一双黑皮鞋,半标准的正装,这还是曲平青让人准备的,孟越穿在身上尺寸正好,和平时的学生装扮不太一样,皮带勾勒出的腰身,布料下的挺翘t.un部,都让曲平青离不开眼,说不出到底哪里不一样,反正就是多了几分味道。
昨天集体小会上,银行人力资源负责经理特意强调,实习生的工作内容就是帮助客户解答疑难杂问,能在大堂完成的,就不要留到柜台,并且时刻对客户微笑,对自己严格约束。在工作这块儿孟越初出茅庐,把要求牢牢记在心中,真的就和其他两个女生站着服务一上午。
他还好,另外两个就比较惨了,正装搭配高跟鞋,到中午上休息厅吃饭时,女行长问他们感觉怎么样,两个女孩哀嚎连天,玩笑说道脚都不是自己的了,行长四十多岁,个子娇小,一点架子也没有,叫保洁阿姨带两个女生到附近鞋店重新买鞋穿,又转头问他行不行,孟越笑着,说没问题。
如果下午再有人这么问他,他就不一定会这么说了。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孟越向各位前辈说了再见,出了大门又和两个女孩告别,找到车后直接钻了进去。
当初要给他派车时他还小小拒绝了一番,表示和其他同学坐公交车也行,被曲平青不留余地回了脸,他就没再坚持,现在庆幸曲平青没有答应,公交车站台离曲宅还有一段距离,不是随便什么车都能进去,真要他站了一天还走回去,确实有点为难了。
进到车里才发现里面还坐着一个人,顿时愁云尽散眉开眼笑起来,去牵他的手:“你怎么来了啊,怎么这么早就下班了?”
比平时早了一个小时。
小家伙的状态和早上千差万别,甜甜的笑容下能看出很疲惫,曲平青动容:“你累倒了正好可以把你抱回去。”
“不累的,今天遇到有好多人。”见到曲平青,孟越心情出奇地好了起来,一整天都在为不同的人演示、讲解,早已经累得不想说话,现在却迫不及待想把今天的趣事讲给他听:“有个看起来像高中生的女孩来办卡叫我‘叔叔’,有个大爷来交罚单,叫我‘大哥’......”
曲平青耐心听他说完,带他进了一家高级的泰式按摩会所,接着又去吃饭,回到家已经有点晚了。洗好澡出来小家伙已经熟睡,他轻轻含着小嘴亲了好一会才舍得放开。
早上让人查了一下银行实习生的工作,大堂助理,没什么技术含量,机械流程活,每天重复一样的业务,别人能干,小家伙肯定也能干,从学校到社会有一个过渡,不需要他干涉过多,也没必要,他需要要做的,就是少压榨几次他的小家伙,想到这里莫名有点不甘心,抱着人又亲了一阵。
孟越越来越习惯实习的日子,和银行的保洁阿姨保安大叔以及两位大堂经理渐渐熟悉,闲暇时偶尔还能聊上几句,相处下来还算愉快。后来听到林长鑫说客户少的时候实习生是可以坐的,他也没再傻傻地站上一天。
为了保证这三个月银行每天至少有一个实习生,三人实行轮休,他恰好分在周六周日休假,晚上回去看到从浴室裹着浴巾出来的曲平青,赤裸着上半身,腹肌块上还滴着未擦干的水珠,他才想起,曲平青已经有大半个月没有碰他了。
这种事向来是曲平青主动,他哪里敢直截了当说出来,以前做多了受不住,最近一下子隔这么久不做又有点不习惯,对面的人换好睡衣在他身边躺下,亲了亲额头,对他说:“睡吧。”
孟越心里有股淡淡失落,躲进他怀里猛吸一口气寻求安慰,没看见头上的人唇角一勾,露出点点笑意。
刚才小家伙巴巴望着他的眼神,黑白分明的眼眸里面有某种东西在流转渴求着,曲平青按捺住冲动,装傻问道:“怎么了?”
“我明天休息,后天也休息。”说完还轻轻地扭了扭。
“嗯,那正好,你可以睡个懒觉。”曲平青把玩着他的软发,“记得把闹钟关掉,不然会吵着你。”
都暗示到这个地步了还无动于衷,孟越咬着唇,说不出什么滋味。
这样连续一个星期,上着班还好,一回家孟越就有点闷闷不乐,连周姨两口子都察觉到了,问他是不是受了什么人欺负,孟越点点头,说是。
周姨心疼,愈发觉得孟越瘦了,问欺负他的人是不是银行行长,骂他了。
孟越摇头,说不是,还说银行行长挺好的,顿了下,又说欺负他的人比银行行长还要好。
33.
周姨一愣,她好像隐隐有点明白了,敢情是这小两口吵架呢,这事她管不了,年轻人自有年轻人解决问题的方式。
晚上曲平青加班,比以往回家晚了些,得到周姨的示意,上楼发现小家伙闷在被子里,走过去掀开一看,眼眶红红的,像是哭过。
瞬间眉目微蹙:“怎么回事?”
孟越见到人更加委屈,不说话,开始掉金豆子。
一只手把他从床上托起来倚靠在肩上,拍着背脊安抚,曲平青的语气又严肃几分,伸手去抹眼泪:“你不说我就跟着你一起哭了,咱俩比赛看谁哭得久。”
熟悉的气息包围着,听见这话孟越立马停下来,盯着前方的水晶窗帘,打着嗝控诉:“你都不抱我了。”
此抱非彼抱,小家伙这是在跟他求欢呢,曲平青面上没多大动静,似乎没听懂他的深意一般:“我记得每天晚上都抱着你睡的。”
“是...是...”孟越声音有点哑,抬手勾上他的脖子,拿脸颊蹭了蹭他的,抽抽噎噎道:“是那种抱。”
曲平青继续装清高:“小家伙,你知道我需求很大的,上班这么累,我不想让你受罪。”
“可是...”孟越嘤咛,不知是哭红了脸,还是羞红了脸,“都等好久了,我想...”
“......”曲平青此刻再不为所动就不是男人了,厚颜无耻道:“那我都为你忍了这么久,你能满足我一个要求吗?”
“嗯...什么啊?”
“去把你的工作服穿上,只穿衣服就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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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喘息声一阵比一阵粗重,孟越的衬衫松松垮垮半掩在肩头,跪在床上,弯曲的双腿分开在两侧,雪白t.un瓣间有一根猩长的铁器,正在里面从下往上耸动着。
“嗯啊...好深啊...”
这个姿势让他的所有重力集中在两人结合处,凿开他身体的x_ing器放肆地抵达最深处,他被戳得手脚发软,勉强撑在身下人精实的小腹上。
曲平青把他的衣角撩到腰上,胸前涨大的两颗红豆鲜艳欲滴,随着他的动作在解开扣子的衬衫里半隐半现,视线再往下移是小家伙的小小粉柱,已经s_h_è 过一次的小东西再次b-o起,两边的小囊球鼓鼓涨涨的,跟着两人的动作一起摇晃起来。
突然停下用力的冲刺,曲平青掐着他的腰,低笑道:“这次你来动,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事到半途停下来,难受的不止曲平青一个,孟越喘口气的同时也觉得不满足,听见他的话脸好像更热更红了,曲平青躺在床上,让他跪着,还叫他保持这个姿势,说这样才可以欣赏他穿着工作的白衬衫被进入的样子,也让他在以后上班时看到这件衣服就能想到他。
现在他浑身酸软,根本没有力气自己动,但是曲平青好像铁了心似的,就那么目不转睛地等待着他的动作,不上不下僵持了几秒,那根火热好像在开始浅浅蠕动,缓慢地诱惑着他,但是越这样他就越渴望得到更多,只好咬着唇抬起t.un,扶着他的身子,缓缓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