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哈...”自己动和被进入摩c-h-a是两回事,孟越摸索不到章法,只能胡乱地一上一下吞吐着坚硬,各个角度深深浅浅均被照顾到了,偶然戳到某一点,电流就像波浪一般瞬间在他体内划开,激荡至大脑让他头皮发麻,差点软倒在曲平青身上。
“嗯..好累啊...”孟越终于忍不住求饶,话里带着哭腔,眼睛水蒙蒙的:“呜呜我不要这样...嗯啊你...你抱着我弄。”
曲平青忍了这么久,今晚不一次讨回来不会罢休,牵起小家伙的手覆在左边的r-u粒上:“下边可以停,这里要接上,你自己玩。”说着将那硬得发疼的肿胀,狠狠c-h-a进去,双手扣上浑圆的t.unr_ou_,像打桩机,一下一下捣弄起来。
“啊!”太深了,孟越说不出是疼还是爽,眼泪直往下掉,强势冲刺带来的巨大快感让他终于受不住软绵绵倒在曲平青身上,一只手扒着胸膛,一直手听话地玩弄自己的r-u头,身心都蒙上一层绯红,眼眶s-hi润,愈发高昂的呻吟在房间空荡回响。
扎进他怀里的小家伙太乖了,曲平青真想把他拆分入腹才得以满足,转头亲吻他的唇,勾着他的舌头细细描绘,唾液在交融,身体在摩擦出火花,想起小家伙还差他一个称呼,分开的间隙轻声诱哄:“越越,叫我一声。”
孟越连自己在哪儿都有点记不得,r-u头敏感拨弄的酥麻,前端蹭在两人紧贴的小腹产生的快意侵蚀他的理智,就连身体的节奏都被这个人掌控者,听见曲平青的要求,乖乖地在断断续续的呻吟里吐出三个字:“嗯...嗯...曲平...青...轻点...”
身上的衬衫早已经皱成一团,大半个白皙的身体展露在空气中,在曲平青的视线里看去,纤瘦流畅的背脊曲线一直往下是紧致翘滑的t.un部,看在眼里竟有一种浑然天成的雕饰,曲平青喉咙发紧,下身的动作更快,“还有呢,我上次让你叫我什么?”
小家伙的身体颤抖着,他知道这是要到达高潮的表现,却适时把攻势改为九浅一深,并且堵住他冒着透明液体的前端,慢慢研磨着:“叫一声,我就让你爽。”
“呜呜...啊...”孟越脑海一片空白,在他撞击的空隙里回想曲平青要求过的,突然那个难以启齿的两个字蹦s_h_è 出来,让他身体不禁收缩了几下,惹得头上传来一声闷哼,而他仿佛被顶在半空中,上不去,又落不下来,嘴里更是松不出口,只得晃了两下身体,不住求饶道:“嗯啊...我不知道...放开我...我要...”
孟越想s_h_è ,但找不到出口发泄,他觉得今晚的曲平青有些过分,偏偏他自己竟然甘之如饴很喜欢,怯怯伸出舔着面前的健康麦色的肌肤,有点撒娇的味道,“啊哈...放手...想要...”
这副讨好模样勾得曲平青差点就打算放过他了,使出浑身解数忍住,另一只手去揉捏柔软的t.unr_ou_,嘴里嘶哑道,:“宝宝,你知道的,就一次...叫完我们一起。”
孟越已经被聚集的快感冲昏了最后的理智,扭摆着身体想要摆脱他的桎梏,挣脱几下仍然不得松释,只好认命般哭着喊了句:“嗯嗯...老公...啊啊啊...”
神魂颠倒。
......
“你明天不上班?”
“嗯。”
“后天也不上班?”
“嗯。”
......
“嗯啊...不要了...受不了了...”
“老公cao得你爽不爽?”
“唔唔...嗯...爽嗯...呜呜....”
“谁cao得你爽?”
“啊啊...老公...”
34.
孟越实习到第二个月,碰上银行要评星级网点,总部调了三个保洁阿姨来打扫卫生,从墙壁粉饰到天花板上吊灯的每一块水晶,都不能留一点瑕疵和灰尘,甚至对等待区供客户使用的座椅、遮阳的布帘都找人换上新的。
所有工作人员以最警备端正的态度来对待这件事,把“您好”“谢谢”“请慢走”挂在嘴边,实习生不能玩手机,分区站岗,现金区非现金区以及智能区等必须随时有人,听说人手不足,还要从其他网点调帮手过来,至于调谁,行长也不得而知。
两个女孩窃窃私语,讨论着要是调来的实习生是她们一个班的就好了,孟越倒觉得是谁都一样,心里没什么期望,正因如此,当熟悉的面孔走进来时,他还是有点惊讶。
林长鑫朝他眨了眼,说:“晨会上行长说要派个能吃苦的过来,我想到你在这儿,就踊跃站了出来。”
孟越笑着摇头:“这边也不是很累。”
林长鑫刚要说话就看见有人过来,拍了拍他肩膀放低声音:“这是谁,你给我介绍一下。”
孟越回头:“啊这是行长,你叫她周姐就行了。”
林长鑫赶紧站直身体问好:“周姐。”
“你就是刘行那边叫过来的吧,就辛苦这几天,你们坚持一下。”
“嗯好的周姐。”
孟越又带他一个个认识其他人,交流了一下实习期间的感受,直到有客户进来,两人的闲谈才被打断。
接下来几天银行的气氛确实要严肃许多,接到通知有消息称会在星期二到星期四这三天里以便装随机潜入,说不定大家以为的客户其实就是来点查的领导,所以任何时刻都要表现出最佳状态。
林长鑫趁空隙翻了个大白眼,对孟越嘀咕:“还便装,以为我们都是嫌疑犯呢。”
对此孟越也很无奈,觉得没必要搞得这么暗戳戳,都是走个形式,还非得让他们枉费心力来折腾一番,让每个人都心惶惶的,当然行长怎么安排,他们就怎么做,这些事他们说不上话,只是尽量使自己不能成为拖后腿的一个。
到了星期二大家都带上滤镜看人,觉得这个是领导,那个也像是来检查的,结果人家就是一办业务的,什么心思也没有。
四个实习生也开始实行分区服务,孟越端端正正站在现金区域,排号到谁了就示意谁过去,实则这样显得他更多余,和守在对面的林长鑫以眼神交流,连手机都很少拿出来。
直到下班才看见上面显示未接来电,是林月华打来的,回电过去那边说让他晚上回去吃饭,曲平青也会过来。
和林长鑫告别,到家时看见曲平青已经坐在客厅陪孟宪国酌酒了,一老一少像是在谈生意上的事情,曲平青显得很老练圆滑,两人之间的气氛没有以前那么剑拔弩张。
正巧林月华端了一碟陈姨才炒出来的花生米供他们喝酒用,见儿子回来高兴道:“你把这个给他们拿过去,你爸爸特意要的。”
孟越走近时曲平青正在往两个杯子里添酒,是上好的白葡萄,比一般的酒酸,用来饭前开胃最好不过,是曲平青来时专程从自家酒窖里顺手带来的,依现在来看,孟宪国很喜欢。
自打听到敲门声就知道是小家伙回来了,气定神闲和孟父说着话,人过来也只是看了一眼,捻一颗热的花生米放在嘴里嚼了,这才不紧不慢对上那堵一直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
“坐到我身边来。”曲平青说,很随常的语气。
孟越走过去自觉挨着坐下,发现孟宪国也在看着他,叫了声“爸”。
孟宪国点点头,看着他们紧贴的身子干咳了一声,抿了口酒,起身朝饭厅走去,边走边说:“既然回来了,就准备开饭吧。”
桌上孟越奇怪为什么突然叫他们回来吃饭,问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林月华凝了他爸一眼,嗔笑道:“不是什么大事,你爸说你很久没回来,一家人坐在一起吃个饭,图个热闹。”
一家人。
不仅孟越始料不及,连曲平青也有些意外,虽然今天孟宪国的神色要比以往缓和许多,但远远不及“一家人”所含的重量,孟宪国能这么说,无疑是对他最大的承认,看了一眼咬着筷头仍处于诧异的人,展眉笑道:“是,前几天孟越还在叨念,说休假了要回来看看,工作一忙起来,就想家了。”
孟宪国哼了一声:“我看他想回的未必是这个家。”
孟越一听筷子也不啃了,急促解释道:“想回来的,我都好久没见你们了。”他从来没和父母撒过娇,说那些讨人欢喜的话,现在这样一句看似平常的话语,在他眼里却r_ou_麻得难以启齿,能说出来已经是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