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游戏 作者:陸離【完结】(14)

2019-07-02  作者|标签:陸離

  开门的男人,今天也是极俊美的。

  戗驳领对条的白色小羊驼西装,牛角双粒扣,他的身形极好,东方人很难驾驭的款型穿在他身上恰显宽肩窄腰,今天他没系领带,淡钢蓝的帝国衬衫只以一枚金色的领针装饰,却是优雅。

  宁奕看他,像看神祇:“关泽脩,我们的赌,还算不算?”

  他像个冒失的少年,清澈的眼睛一眨不眨,握着拳头和他对视,笔直的身姿是一种坚毅倔强。

  关泽脩没有马上回答他,甚至没有让身请他进屋。

  门槛楚河汉界一样隔开两个人,他们各执一方,不进不退。

  没等到男人的回答,倒被别人抢了先:“门口是谁啊?”屋里一丛清癯的y-in影出现在关泽脩身后,没见着人,先是一只白到刺眼的手,轻巧地搭上男人的肩膀。

  丹凤眼的清俊男子在y-in影中探出半边身子,薄眼皮拨了拨,往门外头的宁奕身上眈了一眼:“关少的客?”倒听不出多少情绪,但关泽脩否认得快:“不是,他就走。”

  冲宁奕客气地点点头,白莲手从肩头滑下去:“二位说话,我回楼上房里等你。”宁奕再不懂,也听出其中意味。

  “你的……客人?”话问得磕磕巴巴,脑子里过了许多词,一开口,宁奕还是犹豫了。

  “啊。”关泽脩对他的第一句话,一个字,浅浅一声冷漠的平调。

  斑驳的树荫藏不住脸上的表情,宁奕抿了唇,突然间有点不知所措。

  刚才清俊男人看起来没什么没什么威势,却有种不可方物的贵气,宁奕是知道的,这个城里不少权贵表面山清水秀,其实人后日子身负重轭,常人眼里不正常的受虐癖,倒成了他们最好的放松。

  而关泽脩,靠的正是这个吃饭。

  “抱歉,宁警官。”似乎不愿多耽搁,关泽脩摆出送客的姿态,“今天我有些不方便,如果宁警官不着急的话,我们的事,改日再谈。”

  这是眼下最好的结果,关泽脩没有一口拒绝他,他还可以适时收了傻气择日再来。

  可是今天他做不到。

  反手绊住将阖的门,宁奕盯着关泽脩:“那个赌约?还算么?”颤颤的声音,几乎是在求他。

  却没能打动铁石心肠的人:“我以为,我们两个打的赌,早就已经作废了。”

  “要我怎么做?怎么做你才肯帮我?”宁奕不甘心,百足的蜈蚣不仅爬在男孩脸上,也爬到他心上,利剪撕了绫罗,白墙生了罅隙,到这一步,他已经无法回头,“关泽脩,帮帮我,璀璨之星的下落,我一定要找到。”

  睫毛阖张,男人笑了:“怎么做都可以,我相信宁警官自有方法,完成任务。”

  山中天气多变化,前一刻还阳光出云,后一秒起了风,大片的云和s-hi气拢近来,温度霎时降了好几度。

  宁奕守在机车旁,没走,直到松枝上松鼠啃落一颗松塔落在鞋跟前的s-hi泥上,哈出的气儿在黯淡下来的密林里飞出几道白烟,车头灯照亮空气中乱舞如流萤的尘粒,往山下开,他才搓了搓冻僵的双手,走向山庄。

  没敲门,登着房子一侧的排水管,宁奕攀了几脚,翻身跨进二楼阳台。

  房间里没开灯,只有水花声哗哗传来的浴室内亮着一点樱Cao色的淡黄。

  约莫有一刻功夫,水声停了,关泽脩没穿衣,长浴巾擦着s-hi发开门走出来。

  背光,床上隆起一团黑影。

  漫进屋里的月光勾描一具线条精干利落的男x_ing身体,不见夸张的肌r_ou_,紧实漂亮得叫人挪不开眼。

  同样寸丝不挂,宁奕双手交叠垂于两腿间,别开灯,他小声,却无比坚定地说。

  “愿赌服输,我来履行承诺。”

  

第08章 (下)

  热唇贴过来的时候,肌r_ou_绷得死紧,好像碰在一片润到滑手的脂玉。

  关泽脩掐着他的下巴,没让他让:“后悔了?”

  是双桀骜的眼睛,哪怕落了窘境,都透着股英气和骄傲。

  也不知道谁的呼吸先乱飞,嘴皮上发烫,四瓣唇就磕在了一起。

  宁奕像个不会接吻却惯要逞强的在室男,粗糙地占据主动,比起吻,他更急着要作证一桩决心。他的动作是鲁莽的,不带一丝情欲和讨好,连抿着的嘴唇都没张开,只一味用蛮劲啄他。吻法太拙劣,宁奕自己也感觉到,关泽脩纯然无动于衷。他有点恼,肺里缺氧,头昏沉沉的,怎么吻都不得要领,和女人鲜少的接吻经验对付眼前人,掂不上一张废报纸的斤两。更何况,宁奕清楚地知道,此刻和自己唇齿撮磨的人,是和自己一样强壮有力的男人。

  这想法一旦窜上来,脖子就往后缩了。才动,后脑上的手按紧了他,一条柔软灵活的东西楔着两瓣唇之间的缝隙探了入来,扫着一排白牙滑过细嫩的牙r_ou_,又往更里头钻摸,戏过舌尖,蛇似的卷过舌苔和上颚,脑子瞬间就被吮麻了,足有五秒钟,宁奕发懵地张着嘴,任凭嘴里那条s-hi软的舌头放肆地在他口腔了的感敏带品了个遍。

  拇指指腹按在唇角上抹去一滴晶莹,气声勾着笑:“悔也晚了。”呼吸粗了,关泽脩重新吻住他,力道大的简直要将他啃进肚子。

  临界窒息,宁奕几乎稳不住身子,心脏是块沁饱热欲的海绵,每跳一下,就似一双主宰欲念的手挤压,血管里淌动的只剩本能的依寻,鼻息见偶生的一点细枝末节的轻吟都是干柴在一年蓬的Cao地上炸开的火星,真是疯透了。

  宁奕慌着去推他:“意思意思够了,伸什么舌头!你是GAY么,要不要这么当真?!”

  是种厌弃,像躲某场疫病,关泽脩看在眼里,淡声提醒:“你不当真,可文先生会,想要寻回那颗钻石,全取决于你能不能吸引一个GAY。”

  “摸过吧。”他虚着眼,很多余的一个问题,宁奕没搭腔,“摸过,就玩给我看。”

  宁奕额头的青筋凸起,经络在手背的皮肤下一下一下跳:“你玩我?”

  似乎故意放水,关泽脩给了僵直的人一次机会:“还愿赌服输么?”看不见笑,比冬雪压弯枝桠还轻的问询。

  月光像枚笔直的银箭斜着s_h_è 下,撕开黑暗的一隅,映出一双比夜更沉的深邃眼眸。

  宁奕闭上眼,无法想象仅是多了一个观众,手里的感觉就毁天灭地的鲜明,好像头一次打手枪,他张了嘴,泄出一丝痛苦中满含快感的呻吟。

  并不满意似的,屁股被人啪啪扇响:“快一点,这么磨蹭,还是你就爱有人看着?”

  拇指微微粗糙的指节抵住亮晶晶的马眼逆时针揉了揉,宁奕的哼声倏地拔高,寻不到一丝赘r_ou_的小腹收缩出利落漂亮的肌r_ou_,s-hi了关泽脩一手掌。脏都脏了,所幸抓起宁奕的脚踝把人往怀里带,腿架着腿,枪头对枪头,r_ou_紧贴r_ou_,四只手握到一起。

  耳边是宁奕低吟的哼声,有一调没一调的,他偏嫌不够,唇皮虚吻脖侧绷紧的线条啄,在皮肤上留下一层绒绒的酥痒,酸到耳根子里:“别光顾着自己,也摸摸我的……”语毕,也不待宁奕反应,直接抓紧s-hi软的指头lū 捻揉弄,两条活龙同时在手里醒转,耀武扬威地缠着,竞斗,要不够的从彼此身上找快活。

  宁奕的东西很快就涨红,憋大了足足一圈,战抖个不停:“呃……”他仰了脖子,嗓子眼里叹出一声绵长的气息,s_h_è 了。

  关泽脩玩着他喷在自己下腹的白精:“宁警官,多久没弄了,你的东西可真不少……”

  黏黏叽叽的浊液声滑溜溜的,宁奕红着一张脸,狠狠瞪他:“够了,我已经照你说的做了。”

  呼吸还没喘匀,后背就给人一压,头冲下,鼻尖堪堪顶到一个大家伙,烫的,发热。

  样子俊雅不可言的男人,底下的玩意儿却生得偌大剽悍,刚才只是摸着觉大,这会儿近到眼前,宁奕都吓了一跳,就算在雄x_ing扎堆袒胸比鸟的警校浴室,他也没见过这么壮的东西,只是半勃,就是一副要人命的尺寸。

  将他的惊讶悉收眼底,关泽脩低声笑了:“这么看着,没见过?”

  用狠力气搓了搓鼻子,宁奕甩开后背上的手腕子:“见过人的,没见过驴的。”

  这句话把关泽脩逗笑得更厉害了,腹肌颤抖,底下的东西也跟着晃:“不光让你见,还叫你碰。”

  他大大方方张开腿,抓过宁奕的手往那柄枪上按,掌心最软的那点皮r_ou_贴着耻毛下更软的活r_ou_,指尖游过的地方,阳茎上的筋脉都争相搏动了。宁奕的手往后使劲,他缩了,明明摸的是别人的东西,却比给自个儿lū 还羞于启齿。

  关泽脩虚着眼享受他眉角眼底的青涩,作弄人地催促:“你爽完了,我还远着呢。”

  轻飘飘的口气,火辣辣扇脸,宁奕往那根粗长的玩意儿上溜了一眼,张手,包住了它。像给自己自_w_e_i一般,由下往上,从头到底,一点点捋,一寸寸搓揉。他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穿防爆服拆弹都没有这般小心谨慎,给另一个男人打,他做得近乎仔细。

  可关泽脩扣着他的手腕,顺着s-hi滑的y-in茎退开,五指拔过鹅卵大的龟*,s-hi哒哒啵的一声。

  “宁奕。”唤他名字的声音带电,关泽脩沙哑低沉的嗓子要求,“用嘴。”

  五指在暗处咯咯拧紧,就算看了,摸了,弄了,也不代表他有勇气像个男娼似的给人含。

  “宁奕,我问过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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