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游戏 作者:陸離【完结】(8)

2019-07-02  作者|标签:陸離

  少年以掌心擦拭掉雾色,松了口气:“我就说嘛,我的皮肤怎么会有暗沉,原来是刚才没开灯。”

  宁奕听不到玻璃外的人在说些什么,手指敲击玻璃表面的声音刺进耳朵,关泽脩贴心地解释:“这个房间的玻璃墙是特质的,只要按下控制器上的按钮,外面的人就能将房间里的一切看个清清楚楚……”

  宁奕明白了他的意思,下意识惊呼,不要。

  出于本能的举动,无辜得动人。

  关泽脩耸着肩膀笑了:“这么不信任我?”他像说个笑话,又像郑重承诺,“我不会让别人看到你的……”

  衣冠楚楚的男人走回孤岛,床垫承受了另一个人的重量,危险地下陷。

  和刚才的恐吓比起来,衬衣纽扣被解开的手指堪称温柔,宁奕有一刻恍惚,抬起头,眼神茫然地找那双活动的手指,可马上,等不及了,关泽脩直接用扯的,撕开最后几颗纽扣。

  衬衣完全敞开,宁奕的身躯像个被拆开的礼物,呈现在关泽脩深邃的眼里。

  非常漂亮的身体,东方人特有的美感,看不见夸张的肌r_ou_,线条精干利落的警官,每一处都恰到刚好的完美。

  “宁警官,我得向你道歉。”目光大方地欣赏了宁奕好一会儿,关泽脩靠近,下颚抵在宁奕别过的颈窝,“你脱得一丝不剩的样子,简直诱人极了……”

  什么惊恐、错愕、恍然、诧异都灰飞了。

  胯间小小的那团软r_ou_,被冰凉的手精准地包裹,关泽脩掂了掂,是把好东西,形状和颜色,都极漂亮,也干净。

  “唔……”

  宁奕叫出声,粉色以r_ou_眼可见的速度爬上面颊,在鼻尖催出一小股汗,“你做什么……”难以相信,那双为黑白琴键而生的手指,居然开始弹奏他。

  关泽脩动作熟稔地为他打,宁奕很快有了反应,海绵体充血,昂头一个骄傲的形状。

  胯间的家伙硬得不像话,s-his-hi嗒嗒的,像个初次被戏弄的妞儿一样不顶事儿的淌着透明的液体。

  二十多年来头一次被人侍弄,巨大的羞耻感,让宁奕明亮的眼睛快速覆了一层水光,他低下头,企图藏起表情,连身体也瑟缩着往后。

  “你做什么……快……把你的手……拿开!”

  “宁警官,你的身体可真敏感……”低弦的音色沙哑了,关泽脩被弄s-hi的手灵巧的在发烫的y-in茎上lū 动,色情地发出黏腻的动静,“只是摸一下就有这样强烈的反应,好像……未经人事的处子一样……”他公正地评断。

  宁奕嘶吼着开始了疯狂的晃动:“关泽脩,有本事就松开我,像个男人一样堂堂正正和我干一场!”

  关泽脩煞是认真得考虑了一下,仿佛很有兴致:“干一场?你是指……这样么?”

  还是那胯间的抚弄,躲不开逃不掉,无论在怎么抗拒,身体的反应都是诚实的,宁奕爽得腿根颤栗,绷紧的麦色肌肤上,像是抹了油一样的发汗,x_ing感而漂亮。

  刺激如此强烈,脊柱好像被人剔走了,快感滚雷青电地撕开身体。

  “啊……”换了平时,宁奕死都不会相信,这种缠绵到死的哼声是自己发出来的,他死死咬紧下唇。

  关泽脩将另一只手伸到他嘴边:“别咬你自己,咬我。”

  宁奕没有听他的,他张嘴喘着气,s-hi淋淋的眼睫毛,眼睛迷离:“混蛋……唔……我要杀了你……”痛苦和快乐同时折磨他,威胁的话说出床笫间调情的滋味。

  快感停在最高峰前,关泽脩放过他昂着左右摇晃的y-in茎,沾了黏腻腺液的手指在会y-in处划过,探向紧缩成一个小眼的ga-ng口,指尖用力,在细密的褶皱上按摩似的揉了揉。

  宁奕受不住这种刺激,变调地高哼一声,s_h_è 了,浊白的液体流得像个哭不停的姑娘。

  “呵,这么快……”关泽脩抹了点溅到自己西装上的东西,以指腹拈着,拉出一道银丝般的线,要宁奕看。

  高潮后,宁奕的身体短暂卸力,虚脱地依偎在关泽脩肩上摇头:“不要……别再逼我……”

  手指轻俏地在宁奕背上抚慰,关泽脩给了他一个保证。

  “不逼你。”

  温柔的嗓音,情人般深情款款,催眠他神经。

  “接下来所有的事情都由你自己决定,我绝对不会再逼迫你……”

  05 (上)

  邢砚溪夹着支烟,敲响车窗。

  玻璃下降,邢砚溪略过前人,淡淡往后座里瞟。

  车里实在太暗,依稀只能看到一团轮廓,被西装盖着脸,露出额头柔软的头发,鼻梁英挺。

  打火机吧嗒,橙色的火苗蹿起,眼眸中闪过斑斓的光,香烟被点燃了,灰蓝色的雾拦住了目光。

  邢砚溪在心里计较:小气,看一眼怎么了?

  不痛快,所以不让走,干脆靠在车门上,极尽能事地掐自个儿老友:“呦,新鲜,你关大少也往家带人了?翻了哪个的牌子,你也支会我一声,你关少的人,我得供着啊。”

  关泽脩知道他不痛快,上回警察抄了黑门的事儿,他没前提和邢砚溪打招呼。

  “不是黑门的人。”关泽脩将备下的支票递给老友,邢砚溪数着零,吹响一声口哨。

  “那更得看看了。”他弹着票子,艳丽的眼睛上挑,“看看什么人这么大本事,嗳,还是原来的口味么?”

  回以他的是一个邢砚溪没见过的笑容:“改天,有机会的。”

  烟头烧到底,手指肚被烫疼,邢砚溪咧了嘴扔开:“什么意思?正宫娘娘?”

  就在他放开驾驶座的窗门,想要打开后座的时候,汽车发动了,子弹型的车身像道流光划破黑夜,关泽脩的回答干脆利落,不给看。

  皮鞋踩着烟头碾了碾,邢砚溪眯起眼:“呵,有本事你藏一辈子别让他露脸。”

  午夜的街,清幽空旷。

  开往郊外的四车道高架上,只有一辆黑色子弹型的轿车在飞驰。

  前挡风玻璃的倾斜面流畅地开迎面的风,而车里却静悄悄的,仿佛时间都凝住。

  后座上小声的窸窣,昏睡的人嘟囔囔地念着。

  关泽脩听见动静,眼神从后视镜里送到宁奕脸上。

  西装被他掸落在地,衬衣大开,完全不防设的睡姿。

  “混蛋……”他哼哼,“我杀了你……”

  没什么威胁的口气,像个打架输了记仇的孩子。

  关泽脩刚要笑,就听见宁奕努嘴,若不可闻地喊了声:“关泽脩……”

  那么轻,轻得像片没来得及落到车窗上就被风吹远的叶片。

  关泽脩捏在方向盘上的手捏紧,宁奕最后是被人抱在怀里送回山庄二楼的卧室。

  180几的大男人,关泽脩抱得极稳。

  “关泽脩……”

  台阶上的脚步踉跄,一片月透过楼梯转角的圆形小窗洒进来,落在警官平静的睡颜上,美好得有点圣洁的意味。

  “我一定杀了你!”愤愤地嘟囔,宁奕寻了个舒服的位置,将脑袋窝进关泽脩胸膛。

  “呵……”

  窗外,经历了一季寒霜的枝桠一夜间冒出一枝翠绿的新芽,宣告这个冬季,终于过去了。

  宁奕醒来,身边是软得像刚出炉的面包般的床褥,窗外的麻雀排着队打鸣。

  带着露水气的晨风撩动窗帘,清香好闻的森林味。

  抱着枕头翻了个身,宁奕嗅嗅鼻子,好像还有一点……煎黄油面包的香……

  一瞬间,脑袋里走马观花地出现絮乱的画面,不洁的、凌乱的、因为羞耻而特别触目惊心的快感,最后长久地定格在一张俊美的脸上,撩开身上的暖被,宁奕晨勃了。

  “妈的。”他跳下床,在床边叠放整齐的衣服中,摸到自己的配枪,打开枪栓。

  客厅的另一端,是明亮的餐厅,浅金色的晨光里坐着一个男人,背对着他,修长如钢琴师般的手指端起咖啡。

  木地板上清晰的脚步声,男人没有回头,声音惬意地问候:“宁警官醒了?昨晚睡得好吗?”

  9毫米的92式警用手枪准确无误地抵上男人的太阳x_u_e:“我说过我会杀了你。”

  男人抬起头,将眉心暴露在黑黑的枪膛下:“能死在你的手上是我的荣幸。”毫无惧色,关泽脩的笑容如晨曦般温和。

  只要一枪,一枪就可以消抹掉令宁奕抓狂的记忆,但他没有理由,昨晚的一切都像个春梦一样不露痕迹地过去了,只剩下眼面前友好的男人,像个无害的主人,为他拉开椅子。

  “坐下吃饭吧,茶还是咖啡?”

  宁奕僵持了一会儿,在桌上按下枪:“关泽脩,昨晚的事,我们没完。”他将椅子拉得更大,也免得坐得离这男人太近,“如果你再敢用这种手段,我一定说到做到。”

  关泽脩放下刀叉,擦了下嘴:“没有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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