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五个少年齐心协力的征服下,肯特终于被操得完全失去了理智。他不停地翻着白眼,脑海中只有身体各处传来的快感,早已被干得忘记自己是谁了。白花花的精液从少年们黝黑粗壮的大屌中喷射而出,喷洒在了肯特那同样黝黑的肌肤上,是那么明显,又是那么淫秽。大量的青春雄汁被灌进健美教练的喉咙,从肯特的嘴唇边被挤压得喷溅出来流满了他那被操得失神的粗旷脸庞,甚至从壮汉的鼻孔中被呛了出来。他下体双臀中央的那副性器已经被操得毫无形状可言,大股的透明淫液成滩地被两根大鸡巴从他屁眼中硬生生地扯出来。而他自己那根傲人的粗大阳具从来没有停止过精液的喷涌,白花花的成熟猛男浆液毫无停歇地从他大张的马眼中滚滚流出。他的背上,胳肢窝里,脸上和头上,身体各个部位,都沾满了少年的乳白色粘稠精液。这样的洁白和他黝黑的皮肤形成强烈对比,让人无法忽视。而他那一对极度兴奋而鼓胀充血的大奶头,更是终于完成了人生中重要的蜕变:在强烈而持续的雄性荷尔蒙刺激下,在被操到全身神经失调之后,在少年用力的揉搓下,奶头中央的缝隙终于噗哧一声被贯穿,大量的奶汁被活活揉搓到喷溅出来。
肯特在极度的淫欲中如痴如醉。他此刻是多么渴望这么淫乱而美妙的日子可以继续下去。然而他应该要意识到,欲望是永无止尽的,当某一种渴望被满足了之后,人们总会想要找到下一个渴望。而对于他这个完全无法控制自己肉体欲望的壮汉来说,也许,随波逐流不是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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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文吼叫着,哀求着,健壮发达的赤裸身躯扭曲扳动,肌肉的线条诱人地放松又绷紧,在地下室的烛光中显得那么诱人。
他的手脚都被绑住了,粗大的肿胀生殖器根部套着勒紧的绳索,让那只庞然大物上面凸起的青筋更显狰狞,更是将两颗肥硕的大睾丸勒露出了清晰的形状。饱满的大龟头上不时溢出乳白色的精液,湿漉漉的地板证明了这早已不是他第一次射精。
“不。。。不要。。。求求你们。。。不要继续了。。。” 肌肉猛男虚弱地哀求着。
旁边站着好几个祭司,上身穿戴整齐,而赤裸的下身,那一根根沾满淫液又粗大得令人发指的阳具很明显已经各个操过埃文许多次了。要做普莱尔帕斯的使徒,这粗大的生殖器是必须的根本条件。
“将你的肉体奉献给神,是至高无上的荣耀。你难道忘了吗,你早已立誓将自己完全的献给了伟大的普莱尔帕斯。” 一个冰冷的声音在地下室中回响。
埃文被操到模糊的脑中不禁开始回想:是啊,确实是自己立下重誓,誓死效忠普莱尔帕斯。但是,不该是这样的啊,不该是现在这样的啊!
“我也是。。。我也是普莱尔帕斯的使者啊!我。。。我的鸡巴绝对够大啊!” 他绝望地哀嚎渴求着,希望能够换来祭司们的同情。他们应该是同事的不是吗?当初邀请他进教,不就是看中了他那肥大的阳具吗?他也为了他们操爆了许多男人的屁眼啊!为什么。。。为什么现在居然是这样的下场?!
“哼。” 大祭司只是一声冷笑。“真是可惜,当初的你确实让我们觉得是可塑之才。然而,现在撅着屁股被操到射精的你,如此淫荡地享受被插被干的你,有什么资格当普莱尔帕斯的使者?”
埃文心一凉,慌张地为自己辩解:“我。。。我没有享受!我绝对没有享受被插的滋味!我。。。”
然而这时,大祭司朝埃文身后施了个眼色。站在肌肉猛男身后的一个祭司突然抓住了壮汉的腰身,然后大力摆臀,将粗如手臂的巨型生殖器连根干进了埃文那滴着淫水的松软肉穴!
“呃啊啊啊啊啊!!!” 突然起来的疼痛和快感让埃文没命地嚎叫挣扎起来,却因为手脚都被捆住而毫无效果。他壮实的臀肉一阵剧烈地抽搐,大股大股的粘稠精液从马眼中滚滚涌出。
大祭司冷冷地看着肌肉猛男失焦颤动的瞳孔,看着这个陷入了极度愉悦又极度羞耻的高潮中不能自拔的极品壮汉,嘴角毒蛇一般的微笑似乎再说:诺?我说了吧?你就是一个天生的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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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实的前提是认知,没有认知的灵魂,和诚实与否根本不可能有任何联系。在彻底了解自己之前,我们自以为的任何诚实,都是虚伪。
你拒绝承认自己的混乱,费尽心思想要确定自己的位置。我绝望地抓住任何一个“似乎”,任何一个“可能”,任何一个“人云亦云”和任何一个“归类”,只是用来对自己解释自己的行为。但是大千世界的种种因果,岂是被限制住耳目的你我能够认清的。所以诚实,只是一个幌子,他遮掩的是对自己种种欲望的不负责任。
没关系,混乱如你我,也无需负责任。责任是神的特权,而我们只能效仿,试图接近。
真正的现实,无需解释,无需阐述。它就赤裸裸地放在眼前。它是如此的清晰,如此的纯粹,它散发丑陋却迷人的光芒。那一声声喘息,一滴滴汗水,都是超越主观控制的最有力证据,是天使的一片片羽翼。它们证明了事实的肆无忌惮,也用这肆无忌惮证明了超出了你我的完美无瑕。
第四章 九月
窗外的月亮十分明亮。万里高空,云层之上,刘浩阳看着星空出神。
同样的月光照耀着他出生成长的南京,照耀着他学习进修的蒙特利尔,也照耀着他将要前往的赞比亚。只是,当月光出现在了其中一个地方,就不可能同时存在于其他地方。
同样的他徘徊于融入主流社会的欲望,满足父母亲友的欲望,以及解放自身肉体的欲望之间。可是同一个时间里,只有一种强烈的欲望能够战胜其他一切考虑主导他的所有行为。
曾几何时,他是能够控制这个平衡的。然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微妙的平衡已然崩坏。偶尔想起自己的种种行为所抛弃的一切,想起为了让自己出国念书努力工作的父母,想起曾经向往的正常上班族生活,他便会忽然恐慌起来: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会坐在这架飞机上,飞往遥远的非洲?为什么自己生活中的一切都臣服在了淫欲之下?
但是事实往往很残酷,容不得他去胡思乱想,更容不得他去自我清高。从蒙特利尔飞往赞比亚要十几个小时,对于他现在的肉体来说,这无疑是一个折磨。就算此刻坐在飞机的座位上,他臀间的瘙痒难耐都不停地告诉着他:这就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