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声望也高,老师们更对其刮目相看,大家都喜欢这样阳光的人物。
水牛倒没有自觉,听了这话也只认为肖缇夸张了,直翻白眼:“肖缇,要数讨喜,又有谁及得上你?”
肖缇只能苦笑:“那是因为我无害。”
水牛点头:“没错,没有男生比你更纯良了。”
肖缇只觉被纯良这块巨石给压得差点喘不过气来,他反复思量也不知道是哪一个环节出错了,以致他身为男儿却怎么也
没有男生的魄力。
水牛不理解大眼睛同学的苦恼,径自回应着同学们的招呼。
离早读还有些时候,林安没有回来,二人落座后,水牛不动声色地问:“燕裘呢?”
既然肖缇不紧张,那应该不是被苏卷卷带走了。
果然,肖缇后知后觉地‘隘了一声,微笑:“他刚才被姚老带走了,好像是要谈奥林匹克竞赛的事。”
操,这学生还是人当的吗?水牛砸了砸嘴巴,对奥林匹克竞赛特别头痛,连连暗咒那些变态的试题,更糟糕的是他必须
要将成绩维持在合格线上,不然就得接受辅导直至成绩再上去,那要多痛苦呐?!
肖缇看穿了水牛的苦恼,便笑说:“别担心,这段时间请燕裘帮我们补习就好,会过的。”
脑中一颗灯泡亮起,水牛的表情立即亮起来:“他会帮忙?”
“当然会。”肖缇以微笑鼓励好友。
“肖缇,你真是我的救世主。”水牛感激涕泠,狠狠地抱紧肖缇,重重地拍肩膀,心中狂呼:太好了,这下我跟儿子又
大大地跃进了一步。
肖缇被水牛这样夸张的举动给弄得不知所措,连连苦笑。
“那也救救我吧。”
提花包包砸在桌面上,林安抱胸等待答案,神态轻松,根本不像在求人,倒像随口开的玩笑。
水牛和肖缇互觑一眼,最后肖缇很无奈地叹气:“我问问燕裘。”
林安似乎很满意这答案,淡淡地笑开了,那份犀利平和不少。
林安并不介意水牛和肖缇过分讶异的目光,她从包包里取出素描本子递给同桌:“送你。”
“我?”水牛困惑地指着自个鼻子,疑惑地问。虽然不明白有什么特殊意义,但也接过了礼物,他翻开本子一看,立即
笑颜逐开,津津有味地翻起来,不为别的,就因为这是校运会时候的速写,虽然笔束随意,却成功勾勒出燕裘的神韵,
栩栩如生。
水牛看得仔细,并没有注意到肖缇的讶异,更没有注意到林安了然的奸笑。
看得正欢,水牛突然福至心灵,他惦量着球球是Gay的事已经公开,就没有顾虑,迫切地问:“喂,燕裘有喜欢的人没
有呢?”
林安支着脸,笑容可掬:“我没有听他提起过男朋友。”
水牛总觉得这笑容有些奇怪,这女孩子平时挺酷的,现在却亲和力十足,太诡异了。
肖缇神色古怪,支吾着问:“你为什么在意这个?”
水牛就觉得他们都很奇怪,他不能问么?
“没有啊,就是好奇,嗯……因为我崇拜燕十六,所以想多关心燕裘一些,不可以吗?”
“切。”林安捣了捣鼻孔。
水牛立即送她一串白眼。
肖缇脸上有几分忧愁:“水牛,我能单独跟你谈谈吗?”
未等水牛压下满腹疑虑,就听林安不满的冷哼:“比起水牛,我跟你们同学两年,有什么秘密还是我听不得了?哼,怕
我嘴贱,会到处乱说么?”
肖缇本来就脸皮薄,这下子别提有多尴尬,半天都说不出话来,连水牛都可怜他了。可林安也不是普通人,她管你尴尬
不尴尬,姐要不爽,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赏脸,她支颌冷笑,无形中散发剽悍的压迫力。
“不……不是的……”肖缇红着脸,都结巴了。
水牛也拿这女孩子没办法,可是兄弟有难,不能不帮:“林安,这是男人之间的事,你别插嘴啦。”
这下子无疑是捅了马蜂窝,矛头立即调转。
林安眯起眼睛,目光冷冷地杀向水牛:“礼物不送了,还来。”
水牛立即抱紧素描本退开。
“好了。”肖缇弱弱地喊了一声,鼓起勇气,压低声音说:“我只是想告诉水牛不要追求燕裘,他……他好像真有喜欢
的人,他不会接受别人。”
啪!
素描本落地,水牛差点把下巴也掉地上,不只因为儿子真的有爱人,更因为:“肖缇,你这是什么鬼话?!我干嘛要追
燕裘了?!”
林安双眼也瞪得老大,闻言便眯起眼睛睨向水牛,语气是深深的质疑:“哦?是吗。”
“什么是不是的?!”水牛气得牙关打抖,猛拍桌子,吼道:“我看上去像同性恋吗?!”
声波所及之处,男男女女都被镇住了,个个呆若木鸡,死死地瞪着这个咆哮教的。
女生们抽着气,惋惜低吟声此起彼落,男生们完全石化了。
水牛哪管得住大家有什么看法,他义正词严地声明:“我只是想跟燕裘交朋友,没有要追求他!”
林安龇着牙抽气,直揉耳朵:“小心你的狮吼功,我要被震聋耳朵了。”
肖缇也扯着水牛袖子劝:“没有就好,不要激动。”
“同学们。”
姚老的声音犹如天降惊雷,劈得L班同学们风中凌乱,一个个突眼金鱼似地瞪班主任看。
老人家很淡定,徐徐走到讲台上,他对身边的燕裘甩甩手:“回座位上去。”
打从看见燕裘那一刻,水牛就傻了,木头似地忤着,脑海中塞满挣扎——球球听见了吗?他怎么想了?该不会从此不理
我了吧?要是惹球球生气了,该怎么办?他会不会觉得我是个变态?至少会觉得我是个大嘴巴吧?会从此厌恶我吗?
儿子……
燕裘却没有太大动作,他表情淡漠,合作地回到座位上,平平瞥上水牛一眼,说:“坐好吧。”
水牛立即乖乖地坐下去,耷着脑袋,柔顺得像个小媳妇儿。
林安愉快地埋头疾笔,素描本上很快就烙下山民小子憋屈的脸。
肖缇不敢多话,就是担心地瞥了水牛一眼。
姚老挟着晨报,手拎刚刚蒸好的粽子,笑得犹如天官赐福:“同学们,相信刚才的事情跟连续剧或小说卡剧情一样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