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嘟——”
反复五六次古旗红终于火了:“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见个面吧,我想跟你谈谈。”
“改天吧,我现在很忙。”古旗红不耐烦,“别再打来了。”
“我这还有九十多部手机,一百多张手机卡。除非你关机或者拒接所有的陌生来电,否则我会一直这样。换号的话我一个小时就查出来了。”乘肃。
“……”古旗红,“你就这么闲吗?”
乘肃:“今天下午三点怎么样?我在家里等你。”
“……不用那么久,就现在吧。”古旗红咬牙。
“你就这么闲吗?”乘肃。
古旗红:“……”
——
乘肃家里,古旗红盯着他桌上的一堆手机。
乘肃给古旗红泡了杯茶,古旗红把杯子放在一边,乘肃:“放心吧,这次里面什么也没放。”
“……”所以上次你放了什么?
“玩这一套不觉得很不入流吗?”古旗红。
“我觉得还好。”
“……你要跟我谈什么?”
“自从上次吃了你做的菜,我的胃一直不舒服。”
“那是三天前的事了吧?”
“这跟多久没有关系,总之为了弥补你的过失,我想请你做我的临时厨师。”乘肃说。
“……你不是吃了以后不舒服吗?”
“只吃一顿的话,当然不舒服。”
古旗红:“……”。
“条件我们可以慢慢谈。”乘肃。
“不是条件的问题。”
“那是什么问题?”
“首先,我不是厨子,其次,我很讨厌你。”
“如果讨厌也能作为你拒绝的正当理由,那我说我喜欢你是不是也能成为我需要你接受的理由?”
古旗红皱起眉头,乘肃:“我只是打个比方。”
“……你求人一直这个态度?”
“这不是请求,是在试图建立友好的协作关系。”
古旗红严重怀疑乘肃是不是真的懂友好两个字的含义:“无论是怎样的关系,我都没兴趣。”
“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吗?”乘肃。
“你觉得我跟你能有什么好商量的?”古旗红,“当然,如果你愿意把照片……”
“我说过不会再用照片要挟你。”
他是不是还要谢谢他?
“那就更没什么好说的了。”
乘肃:“我是诚心诚意的。”
他可一点也没看出来。
“……”
——
为了搞死江南,古帆最近做的事越来越过火了,前几天还差点害死江南肚子里还没出生的孩子。
古敬对古帆的行径已经无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除了对加强对江南的保护之外,他还严禁古帆出现在江南一百米以内。
“到底是你未来的叔叔,你这么做的确不应该。”乘肃。
“……”古帆,“你特么不会说话就闭嘴!”
乘肃耸肩,古帆静了一会儿,有些犹豫地问乘肃有没有相过亲。
乘肃问他怎么突然问这个。
“就问问不行吗?”
“相过。”
“什么?”古帆瞬间炸毛,“什么时候的事?”
“半年前,两个月前都有。”
古帆简直要喷火:“跟谁?”
“这不是你该关心的吧。”
“我——”古帆语塞,半晌骂了一句艹。
“你也要相亲?”
“是啊。”古帆咬牙,“跟娇弱柔美的妹子。”
乘肃点头。
古帆皱眉:“你就不好奇对象是谁?”
乘肃看了古帆一会儿:“这不是我该关心的吧。”
“……”
古帆愣了愣,忽然觉得心里很堵。
第8章 第八章
远在加拿大的钟海楼跟乘肃视频时聊到乘风,他问乘肃最近有没有跟乘风联系,乘肃说没有。
钟海楼说他前几天在渥太华见到他了,乘肃问怎么跑那去了,钟海楼说不知道:“他说最近会回国一趟,你们应该很快就会见面了。”
乘肃点了点头:“在那怎么样?”
“挺好的,也不是很忙。”
视频之后没几天,乘肃在一家西餐厅门口与正跟漂亮妹子约会的乘风撞个正着。
乘风看见乘肃愣了三秒,然后像老鼠见了猫一样,也不管妹子了撒腿就跑。
没跑几步乘风就被乘肃抓住。
“哥……好巧啊。”乘风缩着脑袋。
“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回来,还没来得及跟你说。”
“曲蜒找到了?”
“曲蜒?哦,曲蜒的事啊,这不还有三个多月呢吗……你先把我放开,咱们慢慢谈。”
乘肃松开他:“敢跑就打断你的腿。”
“我哪有跑,刚刚是,没看到是你……”
“他是谁?”妹子赶过来问乘风。
“……我哥。哥,你看我们正在约会,你能不能先回避……”
乘肃看着乘风,乘风转首对妹子:“那什么,要不你先回去吧,我先跟我哥谈谈。”
被乘风缠了一礼拜才勉强同意约会的妹子有些不高兴,便问乘肃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乘肃说不是,完全没有。
“没什么事我也要走?”妹子问乘风。
乘风:“呃,回头再跟你解释好了……”
以为自己被戏弄了,妹子大怒,当场朝乘风腹部踢了一脚:“找个好欺负的玩你们的整人游戏去吧。”
“你误会了……”乘风捂着肚子喊妹子,无奈妹子已经快步走了。
一脸衰相地随乘肃回到家中,乘风告诉乘肃曲蜒现在在加拿大:“下月渥太华会有一个拍卖会对曲蜒进行拍卖,到时候我一定能拍到,你就放心好了。”
“为什么见了我就跑?”
“……条件反s_h_è 。”
“没闯什么祸?”
“没,绝对没有。”
“最好像你说的这样。”
时限还没到,乘肃也懒得管他。
等了等,乘风发现乘肃似乎真的没什么事要跟他说:“你真的没什么话要跟我说?”
“没有啊。”
“没有你当时为什么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
“我没觉得自己跟平时有什么不同,不是你自己心里有鬼吧?”
“我……”
——
头天晚上乘肃喝了不少酒,第二天一大早就被门铃吵醒。乘肃穿着睡衣烦躁地打开门,门外站的是古旗红。
“乘风说是你指使他在我车子里放的,是吗?”古旗红把用白色袋子装着的两条蛇扔到乘肃面前。
“……”
怪不得那小子前两天那么心虚:“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容易出人命?”古旗红揪住乘肃的衣领,乘肃的胸膛□□在外,上面还有点点吻痕。
乘肃扫了眼袋子里的蛇,是无毒的:“我说了,这件事跟我无关。”
“你的意思是乘风在诬陷你?”
“十有八九。”
“你觉得我会相信?谁不知道乘风最怕的人就是你?”
乘肃把古旗红的手拿下:“你以为他为什么会这么怕我?就是因为他每次诬陷我,都会被我打个半死,还屡教不改。”
“……你把他找出来,我们当面对质。”
“我为什么要把他找出来,为什么要跟你们当面对质?”
“不敢吗?”
“是没理由。”乘肃,“既然当时抓住了他,你就不该再放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