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纳西挑起眉毛,嘴角忍不住上扬。他当然知道巴赫在顾虑什么,但该死的,他这样压抑着自己的表情真的好木奉。少年俯下身体,眼睛直直的看着那个年龄比自己大了快十岁的男人那张属于德国人特有的精致又有点严肃的脸,它就像是雕刻出来的一样轮廓分明。
少年张开嘴,伸出那条浅红的舌头,“咻一一”的一声舔了巴赫。
“啊……后者不得不用双手捂着嘴才能盖住自己的声音。
根纳西马上就明白自己做的是对的了,他张大嘴含住手里那根r_ou_木奉,小心地不让自己牙齿咬到它。他开始上下摆动,有节奏地吮吸着,一边让自己的口腔内壁完全的包裹住它。少年的头发时不时的扫在巴赫的腹肌上,男人难耐的弓起身体,臀部已经完全离开了沙发。
尽管巴赫捂住了自己的嘴,但愉悦而色情的呻吟声依旧从指缝间泄露。那些低沉又压抑的喘息传进苏联男孩的耳朵里,让他情不自禁的更加卖力的为身下的男人服务着。
德国男人已经到达极限了,仅存的理智告诉他,他马上就要弄脏这个孩子的脸了。他不得不空出一只手 ,试图推开给自己口 j_iao的少年。
“快躲开!你这笨蛋!!”
巴赫拼命压着嗓子发出一阵低吼,他终究还是晚了一步,根纳西没有放他,男孩闭着眼睛,难过的咳嗽着,但还是全数接纳下了嘴里那些滚热的液体。
德国人s_h_è 出了相当多的量,以至于少年都没来得及全部接下来,大量白色的j-in-g液从他的嘴里漏出来,顺着下巴的弧线滴在了两个人的身上、以及根纳西用手去接的胳膊上。少年又低下头,闭着眼睛舔舐着自己的手腕和指尖,将残留在那上面的j-in-g液弄干净。
“根纳西!”反应过来的巴赫赶紧拦住他:“你没必要这样做的。”
后者摇了摇头,努力将口中的液体全部咽下,然后把头靠在巴赫胸口,似乎是不好意思抬头去面对他。
“我怕弄脏维克多的沙发,要是被他发现了怎么办。”
这孩子!!
巴赫顿时没了脾气,他自己这个年长者都被他搞得脸红了。
这臭小子,怎么能做到这么耿直?还能这么色情?
德国人低下头,抬起根纳西的下巴,和他接吻。男孩的嘴里有着浓郁的腥味,巴赫当然明白那是他自己的味道。他已经获得了一轮解放,但根纳西还没有,他能感觉到压在自己身上男孩正在有些痛苦的压抑着自己的欲望。
巴赫靠在少发上躺好,主动张开腿,诱惑着那个身体小自己一圈的少年:
“进来吧。”
根纳西也已经忍到极限了,怀着一丝担忧和期待,他握着自己的r_ou_木奉,试着放进去。
巴赫立刻疼的倒吸一口气,皱起眉头,一下子就抓住了他的手臂。
他的力气用的太大了,少年的双臂都被他掐出了血印。根纳西吓得停在了那里,不敢再推进。
“很疼吗?巴赫?”他几乎是准备就这么退出来了。
但这次轮到德国人不想放开他了。
“叫我菲利克斯……”巴赫重重的喘着气,很是艰难地说道,同时抓着少年的手臂没给他退出的余地。
“啊?”根纳西疑惑着,他的声音有些发颤。
“都这个时候了,叫我的姓氏太扫兴了,你应该喊我的名字。”
巴赫当然会介意,对德国人来说,名字只有在非常亲密的朋友或者家人间才会使用。
少年有些呆住了,他不懂德国人的这些规矩,不过机会难得,他不介意试试看。根纳西小声的默念了一遍,然后才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出了这个不太顺口的名字。
“菲利克斯。”刚叫出口,根纳西就发现自己学着巴赫的口音,叫的有些奇怪。
“哼哼一一”巴赫忍住笑了一声,但马上又被下身的疼痛给逼成了古怪的龇牙咧嘴的表情。
“要不我还是退出来吧,巴赫先生。”根纳西弱弱的说道,他是真的心疼这个男人,以至于完全没注意到自己又把称呼改了回去,还给加上了尊称。
“叫名字!”巴赫命令道。
“菲利克斯!”苏联士兵反s_h_è 条件似的回道。
“这就对了。”德国人不客气地拍了拍他的脸,忍着疼痛,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柔些:“听着,根纳西,这点疼我能忍得过去,你可以动作慢一些,但不要再说做不下去的话了,懂吗?”
苏联男孩咬着嘴唇,他的下半身还在巴赫的身体里,只进去了一小部分。
本来他是恐惧着的,像任何一个做错事情的孩子一样,他内心深处总有一些想法在提醒他,他不会被原谅。
当巴赫一再坚持着要他叫名字的时候,根纳西突然明白了他的用心。
他意识到了,自己被他视为亲人之类的存在了。
男孩感到鼻子有点酸,他赶紧擦掉自己的眼泪。然后毫不犹豫地拉起巴赫的双腿,采用了那种不容人拒绝的姿态。
“我进去了,菲利克斯。”
巴赫再一次的体会到了那种几近被撕裂的痛苦,胀痛得难受的时候,他不得不咬着自己手腕,免得喊出声来。
根纳西真的如他所说,一点一点,慢慢地进到了他的身体里,一丝一毫都没有在退后的意思,直至完全进入到了深处。
巴赫没有出血,上一次也没有,只是觉得压抑和痛苦。
“你还好吗?菲利克斯?”根纳西在他耳边问道,呼出的腻人的气息撩得巴赫一阵微颤。苏联少年知道最难的那部分已经要熬过去了。他伸出手,轻轻地握住巴赫的r_ou_木奉,有些笨拙地用自己的手来安抚他。
“这样会不会好些?”他一边问着,一边小心的退出一点点,然后再次挺腰。
“唔一一!”巴赫捂着嘴哼出了舒适一声。
根纳西知道他还介意声音会被谁听到,便扳开他的双手,分别按在他的两只耳朵边上,然后少年俯下身体,用自己的嘴帮他去压制住声音。
苏联人开始慢慢摆动自己的腰,一开始,他总是只退出一点点,然后稍用力撞进去,几乎每一次都可以看到巴赫被戳到某处时眼里的失神。随着自己手中身下人的r_ou_木奉越来越相大挺立,少年知道最初那些疼痛已经过去了。
根纳西开始放任自己,释放出全部的力量在他的体内横冲直撞。
巴赫的身体开始被快感所支配,他很想提醒根纳西慢一些,但又生怕自己一张嘴声音就会不受控制,一股股的热浪侵蚀着他的大脑,腹部时不时的沾上根纳西额头落下的汗水,刺激着他的肌r_ou_不停地收缩。
他知道自己快要快要到极限了,正如同他知道已经难以抑制音量的根纳西也要到达高潮一样。
“别……喊!”巴赫从牙缝间挣扎着说出这个词,天知道他说一个词之前还得快速的在脑子从德语过成俄语。
“不行!”根纳西的语调都失控了:“我已经……!”
他说不下去,如果不咬住自己的下嘴唇,根纳西喊出来的声音会把整个军营吵醒。
巴赫紧随着他最后几次重重的挺身也达到了欢爱的最高潮。
两个人各自憋着声音,直至余韵也慢慢结束。
第六章
根纳西靠在巴赫的胸口,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心满意足的少年给了他身下同样也满足的德国人一个深吻。
“恩——”
吻了足足有一分钟,巴赫才察觉到这小子根本停不下来了。再这么下去肯定还能再干一轮,但德国人实在是太顾忌他们现在所处的环境了,他扯着根纳西的后脖子把他拉开来。后者像小孩子一样用哭腔哼唧着,挥舞着他的爪子,完全不想就这么结束。
“笨蛋!给我穿衣服。”巴赫感觉自己手里拎着的是一只狗:“维克多说不定会有这个房间的备份钥匙。”
现在这样裸露着抱一块给谁发现都完了。根纳西再有万般的不情愿,也不得不正视这一问题。
嘟着嘴穿好军服后,苏联少年靠着沙发坐了下来,将唯一可以舒舒服服睡觉的地方留给了巴赫。德国人翻了个身,伸手揽住了少年的脖子。
这个亲密的动作让男孩心头一暖。
“现在这样就算被人看见应该也不会有什么误会。”巴赫的呼吸声在耳边轻柔的响起。
根纳西没有水花,只是握住巴赫环住自己的手。德国人顺着男孩的锁骨摸到他脖子上挂着的那根锁链。
“我之前,一直都没告诉过你,孩子。”他隔着根纳西的后脖子看着自己手里的响亮那两个女x_ing美丽的脸庞。
“我母亲,有一半的犹太人血统。”
苏联人一下子转过头,他看着巴赫淡蓝色的眼睛,一丝凉意趁着夜晚抚向少年。
“你说什么?”根纳西抓住了沙发的布料,他的声音有些发颤。
“我八岁的时候,国内对待犹太人的政策已经开始变得糟糕。保险起见,我父亲以读书的名义将我送到英国,但在他准备让我母亲也过来的时候,已经迟了。她和我祖父一家都被送到了隔离区,不久隔离区废弃,他们和其他的犹太人一起被纳粹运到集中营区。这些事,我直到长大了才知道。
父亲怕我自己跑回去,一直没将家里情况告诉我,他按时寄给我生活费和学费。我一个人,在英国,从8岁活到了18岁。直到我考上了柏林大学,我才回到德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