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之由方才就只是静静的躺在地上不敢乱动,因为他深知这个恶魔的个x_ing,只要越是挣扎他越是兴奋,可在他听见皇甫毕明确的拒绝了路西法的条件,心中不明的有著一丝的心喜,又替他感到担心,就怕他会惹火这恶魔换来更多的伤害,如今听见他不改其志的定要带他离开,这让他心中激动不已,挣扎著转向他,看著那一丝希望,就听见他坚定的说著
"以前如何我管不著,也不想管,可以後他就将只会是我的人,会在我的保护下,谁也不能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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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如誓言般的言词不仅仅震撼著惜之,也大大的刺激了路西法,他才不信所谓的誓言、保证,这些无用的话全只是口中说的,当事情发生灾难来袭,再相爱的人都会为了生存下去而舍弃对方,就连天地都无法永恒不变,更何况是自私自利的人心,眼神中的不以为然,嘴角边的不屑,在在显示著他的想法,慢悠悠的像只高贵的猫,优雅的坐到桌前,慵懒舒适的翘叠起修长的双腿,开口问著
"我们所里外聘的高级调教师是谁"
就见两个男人站了出来恭敬有礼的回著
"我是" "我"
路西法用眼角看了一眼点点头,便将眼神调回地上看著还未回神的惜之,那一脸的惊喜感动让他看了刺眼,身侧的手紧紧一握,脸上则是与心中忿然不同的扯起嘴角
"惜之看来他那番话给了你不小的感动,我们就来验证看看他所说的是否属实,你们两个好好拿出本事来,让我们的客人看看你们是怎麽调教天使的"
那两人接到指示便来到惜之身边,一人将他的身子抬起,另一人伸手探向他的後庭,手指在血液半乾的花x_u_e中探著,口中不满的说著
"里面有些脏了,看来该清理一下"
惜之在异物侵入时才回过神来,意识到他们正想对他将要做的事,可这调教室里不同以往的多了个人,他不希望那个人看见他如玩物般的不堪,突然的愤力挣扎起来,抓住他的调教师没有想到平时顺从的惜之竟会如此的挣扎,一时不察竟也让他挣脱,讶异看著惜之摔倒在地还不断努力的想往y-in暗处缩躲
皇甫毕也不断的拉扯著囚绑著他的铁鍊,对著路西法叫喊著
"你到底想要做什麽,放开我,否则有朝一日我定会让你永远的消失在这世上"
路西法只是掌托腮笑不达眼的看著墙上那不断说著狂言的人,因为使力、气愤涨红的脸,那生动的表情令他兴奋的移不开眼
"你不是说不论他让多少人玩弄你都不介意,那麽我便让你亲眼看看,他是如何的让人调教,你再告诉我是否真的不在乎"
说话间惜之已让人架起,拖到皇甫毕面前,口中不断的对著他喊著
"不要看!闭上眼!我求你不要看!唔!嗯!"
就见另一个调教师已抬高他的臀部,将一个透明的细管c-h-a入他的体内,将许多的液体灌入,肚腹内逐渐的涨起,惜之紧咬著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他不想那个人听见这 y- ín 秽的声音,感觉到那道炙热的眼神,下意识的望了过去,用著乞求的眼神与破碎的声调再次请求著
"闭...上眼...求...你"
皇甫毕看著那哀求的双眼与颤抖的声音,如他所求的闭上了双眼,脸上一脸的平静,只有紧握的双拳透露著他的心中有多愤恨,恨这恶魔的行为,恨自己的无能为力,虽双眼隔绝了那画面,可双耳并无法不听甚至於连细微的声音都听的真切,那两个男人口中的秽语 y- ín 笑,惜之的闷哼,r_ou_体的撞击声,就连进出带著 y- ín 水的声音都不断的冲击著他的神经
路西法见他闭目不为所动,不満的眯起眼,口中轻蔑
"怎麽?不敢看?这就是他平时的功课,你怎麽就不敢亲眼看看,哼!口中说的豪气潇洒,真正面对就连你都只选择逃离,不是吗?"
就如同那人一样,当真的面对时他的选择也是撇过脸转身离去...
皇甫毕猛的睁眼恨瞪著他
"我不想看是因为那些人的不入眼,与惜之无关,他不过是在无法自主反抗的情况下让你给逼迫的与他何干"
路西法让这狂热的眼神瞪视的回了神,全身发热,兴奋的笑了出来
"你是说,如果他是自愿的,你便会放弃他"
看向另一边惜之正紧闭著双眼,努力不出声的接受著一如既往的调教,见皇甫毕看也不看只是瞪著他,路西法挥手让那两人停止,惜之感觉到在後庭冲刺的东西离开了他的身体,架著他的人也放开了他,无力的瘫在地上喘息著,睁开了眼室内已只剩下他们三人,门也已关上
路西法缓缓的将身上的衣物一件件的螁去,那完美的身躯毫无遗露的展现著,就连皇甫毕有都像是受到蛊惑般的移不开眼,拿起桌上的薄刃在伸出的左手腕上轻划
那鲜红的液体泊泊的流出直滴落地面,那滴落的滴哒声就像一道开关打开了惜之脑中的闸阀,惜之就如饥渴许久的人垂涎著那滴落在地的鲜红,可他仅存的意识不断的阻止著自己爬向那诱惑他的鲜血
皇甫毕不解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就见路西法在见到惜之一脸的渴望却死死的忍耐,与墙上的人满脸的疑惑,轻笑著对惜之出口叫唤
"过来阿,我的小宠物,你不想要主人的赏赐了吗?错过这次可就没有了喔!过来,惜之,过来我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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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之被那浓郁的血腥味引发起体内狂叫的细胞,他能感觉到所有的血管正在发涨,身体已不顾意识的阻挡缓缓的撑起四肢慢慢的爬了过去,双眼也让这鲜红的液体染的发红,悲哀的再次败在狂症的叫嚣下,犹如一只渴望主人恩赐的牲畜趴伏在地不断的呜咽
路西法冷残的看著脚下的惜之,不屑的将想要凑到地上舔呧的人一脚的踢开,惜之像是毫无痛感的再次翻身爬起,伏在地上瑟瑟发抖,路西法冷酷的声音再次的响起
"你的规矩全都不见了,想要赏赐该怎麽做全都忘了吗?"
就见惜之低垂著头缓缓的爬了过来,伸出舌头在那白晰异常的脚背上不住的舔著,一路由脚踝、小腿直到大腿根,毫不犹豫的张口将那低垂的r_ou_柱含入,直到口中的物体变的硬挺这才吐了出来,等待著主人下一步的命令
看著惜之那卑微的模样皇甫毕大受打击的大声叫唤著他,可他却犹如毫无所闻
路西法冷笑著对著他说著
"你都看见了,这可是他自愿的,我可没强按著他"
皇甫毕觉得似又再让人煽了一巴掌,可嘴上犹自倔强的辩驳著
"你定是用了什麽手段要胁了他,这样与强按著他有何不同"
路西法见他如此苦苦挣扎,眼带笑意,语带怜悯的又对他说道
"真是难看阿,虽然我很喜欢你这样充满著活力的模样,可你这死不认错的模样真真难看的紧,惜之你亲口告诉他,我有拿任何人要胁你吗"
"没有,主人"
惜之低垂著头让人看不见他的表情,而皇甫毕此时就算真与他面对面也已无法冷静判断,所以心中只对惜之再次的失望,可他就是不想面前的人得意,无视惜之的回答,仅仅是恨瞪著眼前这满脸得意的人
"看来你并不满意这个答案了,好罢,那麽我来帮他解开身上的绳索,让他表现他的忠心"
路西法拿起薄刃动作飞快的在惜之身上划过,手法之快之纯熟若是普通人定也只能见到银光闪闪,可皇甫毕却看见他用的并不是手上的器具,而是他的指甲,那柄薄刃不过是他掩人耳目的手法,讶异之色一闪而过,心想这个人不简单,正思考著就听见路西法对著惜之说著
"好了,惜之,这次我要由後面进入,这次可是有客人在看,你得好好表现,表现的好主人就会给你赏识的"
僵硬的表情,失神泛红的双眼,因被困绑有些不灵活的四肢,让惜之像个生锈的机器人般的动了起来,惜之接到指令後来到路西法的坐椅前僵硬的爬了上去,打开自己的身躯,用著方才已被充分调教後的花x_u_e,毫不迟疑的包裹著路西法的下身,脸上表情不变,一点也看不出来是在欢爱,只是机械式的上下移动
可皇甫毕无法见到惜之的表情,他只看见惜之的背影,所以在他看来惜之是毫无廉耻的在他的面前演出一场活春宫,这样一而再的让人出卖背叛的感觉使他愤恨的无法正常思考,面前这 y- ín 魅的画面刺目,恨恨的撇过头去,就听见路西法轻笑了起来
"怎麽又要逃避了吗?这次皇甫少爷还有什麽话说"
双眼在皇甫毕的身上贪婪的审视著,突然的诡异扯起嘴角,眼神不屑的说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