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皇甫少爷是欲求不满了,没关系,我让我的小宠物服侍你,惜之去吧,让皇甫少爷也舒坦一下"
惜之缓缓的由椅子上滑了下来,腿软的走不动,可主人指令已下也只能拖著脚爬了过去,照著对路西法所做过的动作也对著皇甫毕一一做著,不论皇甫毕如何的漫骂,如何的踢开他,还是不断的爬到他的脚边,直到他将皇甫毕的裤子螁下,张口含住那硬挺的巨大不断的吞吐著
皇甫毕心中一点快感都没有,可是生理的变化他怎麽也压抑不住,他只能羞恼的任由下身的快感一波波的传来,待他尽泄在惜之的口中,愤恨的看著伏在脚边的人
就见惜之像完成一件工作後讨赏的狗,用著痛苦的表情不断粗喘乞求著路西法,直到他点头连忙的爬了过去,张口在他手腕的伤处不断的用力吸吮著
路西法则是冷冷的看著他,可口中说的话却是对著墙上的皇甫毕
"现在你相信我的小宠物是完全自主的了吧,这样你还要他吗?"
皇甫毕看著眼前的画面,满脸的不甘,脑海中似乎闪过一丝什麽讯息,可心绪混乱的让他捉不住
见他一脸的不甘与倔强,路西法也只是轻笑了声,捡起地上的衣物一一穿戴上,双手一击门便又再度的开启,对著门口的人吩咐著
"好好看著我们的客人,既然他那麽喜欢惜之,就让惜之在这陪他吧"
当室内再度的昏暗,一片的寂静,只有瘫倒在地的惜之不断粗喘的气息声,皇甫毕心情复杂的看著地上的人,也紧闭著双唇不再出声
9
体内的狂症叫嚣在喝过路西法的血後抑制了下来,平复後感觉到那道眼神依旧在他的背上燃烧,著像被烫伤似的缓缓的移动著身子,慢慢的缩移到y-in暗处,像是这样便能远离那道烧烫著他的眼光
一室无声直到那沙哑压抑的声音响起
"你为什麽要这样做...这样的..."
皇甫毕在那人离开後冷静了下来,可再想抓住方才那一丝闪过的疑虑时,却是怎麽也无法理出头绪,只能再次的抱著希望开口问著
惜之不知道该如何的解释,也不想解释,再如何的说都像是推诿之词,所以他选择了沉默不语
可方才的画面就像一根刺不断的在皇甫毕的心头上戳刺著,他又怎会放任他的不言不语,再次的逼问著
"说阿!你为什麽要那麽做?为什麽不逃?要在这过著这样的生活?风情逃走後现在过的很是幸福,难道你不想过新的生活吗?"
惜之听著他这些话更加的紧缩起四肢,努力的想将自己缩小,心中不断的呐喊著,直到听见风情逃走後的生活与他的疑问,不由得将心中的呐喊大声的吼了出来
"我想!我也想要自由幸福的!可是我与风情不同!...我已...无可救药了"
且不说调教所的势力有多大,光体内的狂症只要那个恶魔一滴鲜血的气味便能唤醒,他又怎麽逃的过?又要逃到那里去?
皇甫毕仍不放过他的步步逼著
"想要,就要争取,不是像你这样只会在这像个困兽般的低吼,只要你不再自甘堕落,只要你还想出去,我定会带你走"
惜之见他已在如此的境地竟还这般的自信,心中为他很是心喜也很是担忧
"你知道吗,当出在那宴会上你对我说要带我走,让我很是高兴,因为那表示我也是有人想要救赎的,可我不能...如今的我,就像被无形铁鍊栓住脖子的狗,只能仰赖著主人的鼻息过活,我也想过要解脱,可我母亲还在,我不能放下她,如果...有一天你真能由这再次的逃脱,我拜托你帮我救出我母亲,并且千万不要再回来......那个恶魔...只要不抵抗不刺激他...也就不会受罚..."
这一番的请求与善意的警告令皇甫毕心中也些了然也不屑,他如今只不过是虎落平阳,当他的力量再回来时,莫说这小小的囚室,就说这天地间还没有能困住他的地方
"我再说一次,信我,我一定会将你带出去,也会将这个地方夷为平地,让其彻底的消失"
腥红的四璧配上红木的家俱一室满眼的红,就连这室内唯一的人身上穿戴的也是宽松酒红色浴袍,手上的酒杯中仍旧是鲜红的液体,映衬著,一身一脸的苍白,让他的存在是那样的强烈,犹如血海中的一朵纯白的百合,只不过散出的不再是清香的花香而是浓郁的血腥
『路西法』是带他出来的男人给烙印上的名称,他们同是那个自懿为神的男人制造出来的新品种人,那自懿为神的男人唤自己为『路西裴尔』,他不是那男人所制造的第一个,也不是最後一个,可却是他最为喜爱的
所以在实验所时他享有一般人的普通生活,在那个一切均是假象的玻璃帷幕内,花香是假、鸟儿是假、流水是假、就连日月都是人造的,自己就像个最单纯无知的孩子,直到遇见他生命中的古蛇-萨迈尔,他打破了那些假像引领著他走出那个不堪一击的单纯世界,让他亲眼见到一幕幕残酷的地狱景象,所以他为他改名为路西法,并要自己与他带著其他的新品种人一起的逃出这个他们出生的地方,而他们也成功了,并且杀了制造他们的人,也毁了那个地方
可当自己来到这个世界时身体开始病变,他受不了大自然中的任何幅s_h_è 物质,包括日光...所以他只能是在夜晚展翅的路西法,他也曾经相信过这世上所谓的爱,那是他遇上的第一个普通人,他也有著阳光般的活力朝气,却在知道他的身份後选择放开他的手转身离开,曾经缠绵耳语的情话只剩刺耳的嘲笑,所以为了证明那个人所说的不离不弃,他亲自将他的血抽出,一滴不剩的全数喝进自己体内,当两人的血混合在一起时,他感觉到就像欢爱中的合而为一,而且他再也不会离开自己
看著监视器里那个阳光般的人,手轻轻的在萤幕上抚摸著,口中喃喃唤著他的名字
"皇甫毕"
手按下桌上的叫唤钮,立刻便有人恭敬的躬身在门口
"帮我们的客人去掉铁鍊,并且给他加点小玩意,让他能尽情的玩乐,如果惜之应付不来就再多找几个绝不可怠慢"
他要这阳光再也无法离开,只能与他一同的在这个属於黑暗的地方,只为他一人所有,猛然的身体不住的颤抖,走到储柜前抖著手拿出仅剩的药仰头灌入,待平复下来後紧紧的握著那个药瓶,看来要再去那个男人处取药了,交代著他未回来前不可进特调室,他要第一眼见到他的神情,便趁著黑夜离开
10
门打了开来,外面的光随著进来的人透进了些,皇甫毕看著那些人无视卷缩在地上的惜之向著他走了过来,满眼戒备的看著来人,那些人拿出了一个透明的注s_h_è 器,皇甫毕瞬间的挣扎,可已被牢锁在墙上的他怎麽也抵不过这些人对他的所做所为,只能无用的问著
"你们给我注s_h_è 什麽东西?"
突然的面前的男人往他的肚腹上狠狠的一击,让他吃痛的卷起身子,跟著颈後也受一记的重击让他瞬间的眼前一黑,恍惚中似乎看见地上的惜之想要冲向他,口中也大喊著
"不要伤害他!"
当他再次的醒来身下是冰凉的地面,动了动手惊喜的发现是自由的,身边是一脸担忧的惜之,不敢相信的伸出手,下一秒被人紧紧握住的真实感与急切的问声,让他有了确实的感受
"你怎麽样了?还疼吗?"
挣扎著起身,用著乾哑的声音问著现在的情形
"他们放了我吗?为什麽?"
惜之吃力的帮助他撑起身子,眼神不敢乱飘的低垂
"我不...知道...他们将你击昏後便走了"
想起那些人在将他放下後,脱去他身上的所有衣物便离开,而那时他们脸上不明的笑与口中的话语,惜之怎麽也想不明白
"哼!便宜了这小子,惜之希望明天还能看到完整的你"
神游中的惜之让一声的闷哼呻吟给拉回了神,就见坐在地上的皇甫毕紧紧的卷起身子不断的冒著冷汗,惜之只当他是让那些人打伤的伸手想帮他在伤处揉揉,可当他接触到时,那皮肤上的热度清楚的传到手心里,手腕也让他紧紧的抓住
皇甫毕正疑惑著他们放开他的原因,与自己一丝不挂的处境,可当下腹中的热气不断的扩大,下身阵阵的叫嚣发涨,瞬间的明白了过来,他们给他注s_h_è 的该是高浓度的ch-un药,就不知道这药有没有副作用,死死的按著发涨的地方,忍著那一阵阵的叫嚣,可当那只白晰的手触到自己时强烈的暴涨感让他紧紧的抓住这只手,阻止他再引发更大的反应,暗哑著声出声警告著
"不要碰...我,否则...我不知道会做出什...麽事"
惜之看著他那模样与想起方才他叫喊问著的那句话也明了了过来,他们定是对他用了药,调教所中所用的药均比外面用的强上数倍,不顾他的警告惜之环住了这个强自忍耐、发颤冒汗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