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然 作者:皛孨【完结】(2)

2020-01-18  作者|标签:皛孨

  《徒然》作者:皛孨
  文案
  一个多年被囚禁于庭院,未见世面的人,出于本性难以抑制的情感,对这个腥风血雨的世界会有怎样的看法呢?
  内容标签: 年下 情有独钟 因缘邂逅 爱情战争
  搜索关键字:主角:徒然,枉 ┃ 配角:羽承 ┃ 其它:
  ☆、起·初涉
  作者有话要说:  先正式介绍一下自己:咳咳(清清嗓子)!同志们好!我叫皛孨(xiao zhuan),也可以叫白二狗子(开心就好),呃(思考:还要再说点什么好呢,好像没了),到此!谢谢!(在一片寂静中尴尬下台,还跌了一跤)
  第一次写文慌得一批(也许还没人看),希望同志们有啥问题或看不懂的地方请大胆说出来,选择性采纳并改正(我闲得慌嘛)。
  一共四章,分别是:起-承-转-合 嗯!非常正统的文章结构……是!我知道,就是短!没有为什么,就因为长篇我肝不下去(理直气壮)!但,我会尽力保证质量(对,就以我那小学生文笔)
  好了,到此为止,下次继续瞎掰!
  清垣院的四角天空是我最喜欢的地方,它阴晴不定,有时一片阴沉,有时一片蔚蓝,有时射入一缕刺眼的阳光,有时只是一抹淡红的夕阳。今天不同,硝烟使日中时变得昏暗,耳边是厮杀的怒号,其中掺杂人声惨叫。
  到午膳时间,送饭的阿六没按时扣响我的门窗,正好,我还巴不得他滚到千里之外呢!眼下我倒落得个清静,不,外面这么吵,怎能说清静?
  在清垣院,我唯一的伙伴是棵枣树,风一吹,它会晃,也就是会动;它会沙沙作响,也就是能说话,我就不孤独了,但是总觉得少点什么,说不上来,确实存在,到底少点什么……
  清垣院里,曾是两个人。我叫徒然,另一个叫羽承。羽承是羽家庶出。羽夫人生性暴躁,稍有不悦上山打虎下山灭门,自诩独霸天下一方,却被逼成亲,这不算最糟,羽老爷嫌她不够温柔,去外边花花世界鬼混,有了个庶子,你说羽夫人怎么想?当然把羽承打入清垣院这个“冷宫”。他们府斗跟我无关,反倒多个伴我很开心。
  自记事起我就住在清垣院,和羽承不同,他是庶出而我是捡来的,没人对我怀恨在心,吃的东西是上等的,至少和嫡出子弟是同一锅菜,但他们没给我任何一本书、一把剑或其他可以消遣的东西,只顾我吃喝拉撒睡,类似“弱其志强其骨”,也就是软禁,但我认为比软禁更不堪。
  羽承不一样,他自小出乡野,有不一样的天空,若不是穷到吃不起饭,他发誓不会到羽府过苦日子。有人针对,他每餐只有几块凝结的剩粥,近闻有股淡淡的酸味,喂狗狗都不吃,但他别的不缺,有书有剑,要是允许他还能在院里养一头“小驹”。但我连“小驹”是什么也不知道,他说是“小驹”,那就是“小驹”吧,是人的名字,还是一只鸟,或是一棵树,反正我不知道。
  他除看书之外,常和我谈府内的纷争(语气跟怨妇似),偶尔也说乡野里不可思议的事,但他实在口才不咋地,我听得晕头转向,比如说他在河里“捕鱼”,我问“鱼”是什么,然后他拍着额头,不说话了。
  我有错吗?我确实没见过那些东西,我只知院里有树,树上有果,果边有鸟,仅此。他说我傻,我不得不默认,但我知道我不笨,只是十有八九的话都咽下肚烂掉了。
  我们相安无事在清垣院相处近十年,都没啥出息,拿到街上卖,还要倒贴两枚铜板。
  后来有一年,他收拾行李,携上刀剑。我问他去哪,他半晌不说话,就说要走,可能再也不回来,因为他被玄门选上去当修士。他不喜欢这些,说这是“不问苍生问鬼神”。
  反正我不懂,我只知“要走”“不回来”之类的词他曾用于描写一个人“出嫁”的场面。所以我问:“你要嫁到玄门吗?”他气急败坏涨红脸,惊讶地看着我,摆手赶苍蝇般怒呵:“你才‘嫁玄门’!大老爷们明知故问这种事,你臊不臊?!”我为什么要臊?我哪“明知”?以前他还没解释清楚什么是“嫁”,就说男人不需要知道这些,可不怪我了!
  临行前他骂我蠢、傻、没脑子诸如此类。我见他眼角有泪痕,伤心时我也会这样,搞不懂他为什么要哭,挨骂的是我又不是他。最后的最后,他挥手和我说:“再见。”那时我没经历过离别,因此我问:“‘再见’什么意思?”没来得及作答,他就被仆人阿六连拖带拽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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