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宇满眼湿泪,张着嘴痴痴得叫唤,隔壁有人捶了下墙,他才陡然想起自个还在行驶的火车上。后背紧贴的床铺随着铁轨起伏不停地摇晃,他身上的男人也在抱着他死命得晃动,屁股缝里被肏出了水声,噗嗤噗嗤得一下下响得他心慌。想要掩住嘴却连胳膊肘都在晃,他怕被人听见了,觉得自己是如此不要脸的人,依依临别前还得缠着人要个没完。
朱一龙瞧出了他的心思,余光瞥见一样东西,揉作一团笑着塞到了他的嘴边。
“咬着,就不出声了。”
如此险恶的笑容白宇愣是没有发觉,乖乖张嘴含住了一团软布,才发觉那是自己脱下来的肚兜——想要吐出来为时已晚,突然涨得更大的阴茎狠狠捅着他的穴眼,害他嘴角边流出来的口水全部沾在了自己的里衣上。
这等情趣着实要命,朱一龙也觉着火车晃得厉害,大概是自己脑子里已失了平衡。甩了甩汗湿的额发,捏着他的腰一阵狂抽猛插,就差没把这人肏得掀翻下去。
这回可怎么也不能半途而废了,白宇唔唔叫嚷着被他拖高了手腕,男人伏在他身上汗湿的衬衣随着剧烈的挺动往两边打开,白皙结实的肉体裸呈在他的面前。没熬过这场盛宴,白宇浑身颤抖着射了出来,精液喷在了对方的腹部,顺着锻炼有加的腹肌滴了下来。他看傻了,耳边嗡嗡作响。
朱一龙忍过了那一阵剧烈的快感,伸手抹了把自己的腰腹,笑着逗他说,“瞧你这么容易冲动,我怎么能不好好看着你?”
白宇委屈地眨巴着眼,示意他将自己的里衣拿走。朱一龙刚把他嘴里的绸布抽出来,就听他哑着嗓子破口大骂道,“有、有你这么求人的吗?!混蛋王八蛋,我要休了你——!呜!”
骂完虽得一时爽,但接下来却遭到了快如闪电的报复。
白宇到后来只会哭着求饶,两只手颤巍巍地拉住对方衣领,小猫饮水般舔着对方的唇角。
“你要休了谁啊?”朱一龙愉快得亲着他水红的嘴唇,把他唇边、耳后、所有能寻到的小痣都亲了一遍。
白宇早就忘了自己说过什么,雾蒙蒙一对黑眸,神魂颠倒望着他漂亮的脸蛋。
“要你……”
朱一龙摸着他的头发,低声问,“那我是谁啊?”
白宇大概是脑子彻底短了路,模模糊糊地想到了一个词儿,于是张了张嘴犹豫不决得说。
“亲……亲亲好老公?”
朱一龙愣了一下,差点没笑着从他身上摔了下去。
两行柳树下边立着一高一矮两个人影,斜阳将他们的背影拖得更长。
道旁路是荷花繁盛的池塘,蛙声成片、藕花正香。
张道生抱着胳膊焦急得来回踱步,带着斗笠的中年男人反而显得平心静气。
“师父!你就不急吗?这都什么时候了,人还没个影儿!”
“我急什么。”师父淡定得推了推斗笠说,“你俩干出来的好事儿还不够多吗?我早就习惯了。”
“哎哟,师父这回不一样!”张道生快把头皮给抓破了。
师父浓眉一抬,问道,“怎么个不一样法?你师兄可说的是去徐陇镇抓鬼,难不成你俩又闯了什么祸事?”
张道生一阵心惊肉跳,差点就说秃噜嘴,忝着笑脸抱上师父大腿说,“哪儿有什么事啊,师父,我俩这回顺顺利利,没出半点差错!”
师父了然一笑道,“那你也不用担心他会畏罪潜逃了。”
“师父说笑了,哈哈……”
张道生转过头嘟囔了两句,“什么畏罪潜逃,怕不是跟人私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