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道之后就再也没来过,这么久小店还是没变过,老板娘穿着改良汉服坐在老位置,看到应以然来了,招呼都没变,好像中间的时间从来都拿没有变动过一样。
进了包间,就剩下了两个人,应以然自顾自的烧了水泡茶,等到她完成了所有步骤,易喜已经快吃掉半盘子茶点了……
“你不腻吗?”
应以然翻了个白眼。
“有点,刚好你泡完了,可以喝茶解腻。”
“……”
和易喜出来食物都会消失的很快,不是易喜多能吃,是她自己一个人没有人提醒,总会忘记去吃饭,几乎顿顿都是饿到极限,许念说她总有一天胃会崩溃掉。
“易喜。”
应以然茶杯在手上转了圈,又些犹豫的开了口:
“你会想要见自己的父母吗?”
易喜是孤儿院长大,据说是三岁在街头被人捡到的,不知道是被遗弃还是走失,年纪太小根本已经不记得自己的父母了。这种问题很少会有人问她,似乎问出口就会让她伤心或者为难,大家都小心翼翼的避开不谈,但应以然这么问了,易喜却是并无所谓的样子。
“小时候会想,但是长大后就不想了,反正我自己就挺好。要是真见了,我反而不知道怎么办。怎么突然问到这个?”
“也不突然了,我就是觉得有的时候有父母还不如没有,没有的话,就不会那么期待,然后又那么失望了。”
易喜盯着应以然看了一会儿,才开口:
“我觉得有总比没有好,你父母都那么有钱。”
你说的也对。”
应以然赞同:
“所以我比大多是人幸福,钱或许比他们还重要一点,毕竟实实在在的,比较有安全感。”
“不过,小然,我不懂。”
作为粉丝易喜又些迷惑:
“徐依不好吗?”
“她没有不好,就是她好不好好像和我没多大关系。”
应以然这么说让易喜有些愕然:
“怪不得,你之前都没有说过她是你妈妈。”
“我也挺好奇的,你这个只听歌的人,怎么还成为她的粉丝了。”
这点易喜周围的人大概都很疑惑,她关注音乐却记不住唐楚戈这种天王的名字,反而成为了一个演员粉丝,让人费解。
“其实不是光我,我们孤儿院的人都是她的粉丝,她演过一部电影,是一个表面上被迫放弃了自己的孩子,但暗地里几十年如一日的关照孩子的母亲,大概十一二岁的时候吧,我们院长给我们所有人放这部电影,她和我们说,我们的母亲或许就像她一样,迫于无奈,但是会默默的关心我们爱我们,这让大家觉得自己不是被遗弃的没有人要的,有点移情吧,所以我们都很喜欢她。”
听了这个解释,应以然沉默了一会儿:
“你还是脱粉吧。”
推荐本书
易喜:
“……”
似乎是内心深处隐秘的部分被打开了口气,两个人都敞开了心扉,就没有了顾及,易喜也不在旁敲侧击,问的很直接:
“你和她到底是什么情况啊?”
应以然苦笑了下: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是她和我爸的私生女,我从小在应家长大,她应该挺不喜欢我的,几乎都见不到面,我觉得她就是故意避开的。徐家和应家关系也不好,我知道我爸可能有点变态,他们防我爸就像防病毒一样,我姓应,估计也算是小病毒?也就今年,我爸把我塞进旭日出道,才突然多了来往,徐依不知道怎么母性觉醒了,想要管我了。”
“两家关系不好,你爸妈怎么搞到一起的?”
“鬼知道。”
应以然语气嘲讽的很:
“说实在的,关我什么事,那是他们的事,反正我现在长大了,他们愿意怎样就怎样,我拿钱过自己的日子。”
“这么说,我觉得你也挺可怜。”
易喜喝光了茶,自己添了热水,好像在谈什么很无聊的电视剧剧情一样,说这可怜,语气没有半点真心:
“妈妈不管,爸爸是个变态,你的日子也挺艰难。”
“不啊。”
易喜这种态度,让应以然很放松,挑了挑眉毛,说的十分无所谓:
“我过的挺好,他们给钱啊,反正他们也只有钱能给了。”
“但我觉得徐依可能是想和你恢复关系的,那天吃饭的时候,她都一直在关注你。”
“心血来潮罢了,我可不想她自我感动了,在当一回被扔掉的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