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泊不情不愿的离开,显得很沮丧。
第二天一早,叶府里忙忙碌碌筹备着小少爷的生辰宴会,硕大的前院,铺满了席子和矮桌,上面摆放着新鲜可口的水果。
珍稀的白尾鸟飞在枝头上唱着歌,这种品种的鸟儿非常吸引人,因为羽毛是纯白色的,唱的歌声非常的嘹亮动听,从而受到许多人的喜欢。
彬鸢来到前院的时候,大伙儿都已经到齐了,彬旭竟然大老远的从皇城又跑到了芙蓉,让彬鸢一阵惊讶。
惊讶过后便只剩下一脸平息,毕竟这世界不过是一场游戏,而他现在计划着的是想要逃出这里。
负责演奏的游士抱着乐器弹唱着,叶紊乖乖的坐在正位上,这场生辰宴会是特意为他准备的。客人们纷纷献上礼物,奉承的含蓄几句,便又在台下和一些达官富贵纠缠在一起。
彬鸢前几百次的记忆里也有这一段,同样的场景,同样的言语,他不知道自己一直轮回在这个游戏中,到底是为了什么。
“师傅显得有些不开心?”海泊侧过头,看着师傅苍白面无表情的脸颊,心口一痛。
彬鸢捏着茶水的杯子微微收拢,一些不太友好的记忆在脑海中浮现,虽然他知道那些欺辱自己的人并不是海泊,可是看到徒儿这张脸,周身仍旧会燃起一股寒气。
茶杯嘎嘣嘎嘣的破碎,悄无声息的被捏成了粉末,彬鸢将手藏在衣袖下,微微侧过头说:“最近剑术可有长进?”
海泊双眼微微一眨,不太明白师傅所言是什么意思?正要发问,就看见师傅手上召唤出寒冰剑,狠狠的朝着自己袭来。
身体惯性地躲过,海泊侃侃后退几步才稳住险些摔倒的身体,惊慌的说着:“师傅!你这是做啥?”
彬鸢觉得等自己以后遭受那些不该承受的痛苦,还不如现在就杀了他,以绝后患。
海泊瞧见师傅那双黑色的眸子黑如寒冰,顿时心惊胆战,他在师傅的身上看到了一股决然的杀气,而这股杀气是冲着自己来的。
宴会之上,突然的拔刀相见吓走了不少客人,叶九更是抱着儿子躲在一旁,免得这强烈的剑气伤到叶紊。
用来装饰花园的灯火被砍成两半,倒在地上燃烧的竹灯映红了一片湖面,白衣少年就站在火光之上提剑飞起,绝情的朝着穿黑衣的少年刺去。
海泊慌忙的躲闪,现在的他剑术还比不过师傅,这动起真格来,完全打不过彬鸢。
☆、烨先生的帮助
彬旭与他的贴身将军退到墙面上站着,匍匐更是疑惑的说道。
“三王爷不是一向都很爱惜他那个徒儿吗?怎么今日却招招很绝,像是要杀了他一样……”
“恐怕是真的想要杀了他。”彬旭静观着,他虽然不理解三弟为何要动手,那肯定有着他自己的意思。
“师傅!”海泊一只胳膊被剑砍伤,浓浓的血液滑落,因为躲避不及,胳膊上也被戳出了一个洞。
“师傅!我是海泊啊!师傅!”海泊撕心裂肺的喊着,希望师傅能够看看自己,而不是对着自己拔刀相见。
彬鸢当然清楚自己这个要追杀的人是谁,就是为了要杀掉他,彬鸢才招招恨绝,朝着对方致命的弱点袭去。
海泊腾空而起,脚下一点半身旋转,躲过了迎面而来的剑气,却被彬鸢快速补来的一剑刺中胸膛,甚至还没来得及落地,又看到胸膛上插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剑。
这剑又狠狠的拔出,顺势又补上一刀,海泊口中含着鲜血倒在地上,目光垂危的望着一步一步沉稳着向他走来的人,嘴中含着鲜血死不瞑目的讯问:“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