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误解
我听见了!
我听见你和李萌弟弟说的每一句话,你没有和我在一起那样拘束,一个我完全不认识的你。
你说过你爱我,原来你的爱很多,可以爱很多人。
文溪没有管冰山美人,直接拉着陈军上了车。
车上两个完全没有说一句话,沉默的气息蔓延在两人之间,两个人抱着两种心情。
陈军:一切都是闹剧,你有什么好生气的?他承认刘茵长的确实很美,和文溪站在一起很配。这点在公司的时候他就明白了!
你为什么要生气?难道是因为我和我和小念一起吃饭吗?拜托,我和小念什么关系都没有。
就算我们有关系,和你比我好多了。如果,像你一样生气,那么我还不气死了?
文溪:听见了!李萌弟弟和陈军说的所有话。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感觉就像自己的私有物被人拿走了的感觉。
确实,你没有说过你爱我,我有什么好生气的?
想起那本书上,陈军用那淡淡的蓝黑色钢笔写的那句话‘我会用一生的时间证明一辈子只爱你一个人。’这个人是谁?以前没有想过,但是如今他真的很想知道这句话是写给谁的。
想想在学校的那次咒骂,自己说的是,你这个变态是不是喜欢我。陈军没有否认,确实他没有说过爱我,只是我一厢情愿。
原来,在你的世界里我不是唯一,就像在我的世界里你也不是唯一一样。
我有什么好生气的?这一切都是很公平的事情。
来到住宅小区,下车后,文溪拉着陈军大步的向前走,陈军的步子本身就比文溪小,这就是身体上的差异。在外人眼里看到的就是,文溪往前走,被拉住的人,是在努力的小跑才能跟上前边的人。
没有多说什么就将陈军大力的摔向床铺,虽然下边有席梦思床垫但是还是摔的陈军内脏很痛。
陈军身上疼痛还没有缓解的时候,文溪上来就在陈军的脸上打了一拳。
用手拽住陈军修长的秀发,硬生生的就那样揪着,陈军感觉自己的头皮都快掉了。
拽着陈军的头发将他的头按压在床上,看着陈军那扭曲的脸,文溪突然感觉自己心里好受很多。
“陈军,我告诉你,跟你上床,我就是怕得艾滋病,如果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你要是再敢和别人勾三搭四的,老子废了你!”边说边加重手中揪扯的力道,看到因疼痛而扭曲的脸,文溪又松了松手中的力气。
“你听明白没听明白?被给老子装哑巴,还是你想接着勾三搭四的?”看着除了发出痛苦呻吟声音的陈军,一想到陈军会和别的男人上,文溪就来火。
“你不是喜欢当娘们儿吗?好老子就叫你当一辈子娘们儿!”文溪边说边将陈军又摔了出去,此时的陈军摔得四肢敞开。
文溪二话没说,就将陈军的衣服连扯在撕的脱掉。现在的陈军顾忌不了这些,因为他的全身真的很痛,就连内脏都很痛。
“小□,怎么不说话了?”可能是以前都是和女人上床所以说起话来,也没管床上是男是女,叫起小□很顺口的。
“怎么开始懂情趣了?想和爷玩哑巴的游戏了?好啊!”文溪骑在陈军的身上,一上来就是两个巴掌,打的陈军两个耳朵有点嗡嗡直响。
看着陈军的脸,痛苦的表情还有那块胎记没有换取文溪的同情,他只想给这人点教训。
解开裤子将自己的坚硬捅入陈军的嘴巴,一只手拽着陈军的头发,大力的晃动着陈军的头,使得自己更加深入的插入里边。
腥臭的味道在陈军嘴巴里翻滚,使劲的顶入里边,喉咙的不适,真的很想脱离这种痛苦,但是文溪拽着他的头发动不了,只能很深入的含入嘴中顶入喉咙,眼泪慢慢的从眼角流出。
沉浸在一种疯狂状态的文溪,最终在陈军口中解放了。
看着陈军的上半身,趴向床边,努力的将口中的乳白吐出,呕吐的声音与陈军的眼泪刺激着文溪。
难道这些对于他来说是不堪?激起了文溪心中的愤怒,拽起陈军,将他翻过身,在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直接大刺刺的穿透了陈军的后边。
没有任何的润滑,没有任何的怜悯,鲜血更加叫文溪疯狂。
一次又一次的解放,既然你上边不喜欢,那么你下边就应该喜欢。
血红色混合着乳白色粘连着两人,两个人的混合物沾满了床单。
早上起来,后边的撕裂,还有内脏的疼痛,腿脚的酸痛,叫陈军真的起不来。
经过昨天,陈军得出唯一的结论就是,以后和人打架之前一定要把头发给剪掉,头皮真的就像被拽掉一样,现在按一下脑皮就很痛。
真的不知道,昨天文溪那里来的那么大的火气。也不知道现在降火没?
转头看向床头电子表,都快晚上,公司去不了也不用请假了,很好很不错,不知道明天去公司的时候他头头儿什么表情。
看时间也差不多,一会儿文溪就会回来,还是感觉起来挪窝,不然又不知道那里惹那老大的气了。
惹着各种疼痛,用手扶着腰将这张冲满混合物的床收拾干净,走到浴室,透过镜子大刺刺的看着自己的身体。
上面没有多少吻痕,倒是有不少淤青,脸蛋也肿了,估计就是昨天文溪抽的。
不知道该说,自己细皮嫩肉还是文溪下手太狠了。
走到一瘸一拐的,就像天生就是瘸子,真庆幸自己妈生自己的时候是留下不碍事的胎记还好身体没有残疾。
文溪回来后,打算和陈军好好谈谈,昨天他很失控,失控的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干了什么。
“我昨天过份吗?”文溪与陈军两个人坐在沙发上,最终沉默的开口。
陈军抬起头迷茫的看着文溪,不知道他怎么就说这样的话。
看着陈军迷茫的脸,还有些微肿的脸颊都是自己昨天留下的,换在任何一个人身上,估计早和自己拼了。
在经历过那件事后自己已经很少自己冲突了。
“恩,我就是说。昨天很冲动,你也知道自己用久了的东西,突然被别人用,那种心情吧!”
“恩。”陈军明白,他说的就是昨天的那事,文溪说的那种感受他怎么能不清楚?就像本来小时候一直以为文溪会是自己的,但是却突然发现文溪是别人的,从来不属于自己的那种感觉他早就有过了。
“所以,我昨天很冲动,我想你应该是明白的。”
“我知道了,如果没有事我就做饭去了。”原来他昨天的冲动不是吃醋而是那样儿,也对自己对于文溪来讲就是很普通的解决生理问题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