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分手
我们需要冷静。
面对现实,我们需要冷静。我真的不知道该用如何的面孔对待你。
虽然,我很想在你身边但是你要知道,我不想让你看到我更丑陋的脸。
面对你,我已经失控了
厨房没有传出做饭的声音,文溪感觉有点不对劲。
起来来到厨房,陈军手里拿着刀,刀下是洋葱末与血的混合,陈军面无表情的泪水从眼角流下,手指的伤口不大,但是血一直都在流着。
没过脑的大骂了陈军一句:“你在做什么?”
将陈军手中的刀夺走,没有刻意的想将刀放在哪。用嘴含住陈军受伤的手指。
陈军差异的看着文溪,请不要这样,这样会叫我误会的更深。
原本是很温馨的场面,但是两颗心走的更远了。
察觉到自己在做了什么的文溪,将陈军的手指放下,自己什么也没说就这样走出厨房。
来到卧室看着那张很大的双人床,似乎还残留着两人的气息。
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那样做,更不明白自己对陈军的感受,明明知道自己对他很过份,就像李萌说的那句话他的脸在没有女人的场合一直都是大便脸,就像谁都欠了他一样。
为什么他不会自己说?即使打了他也不还口。
为什么他面对别人的时候会笑,为什么面对自己的时候都说受了委屈的样子?
文溪告诉自己他不爱陈军,陈军在他的心里一直都是所属物,突然有一天别人告诉他陈军不属于他,就是那样的气愤,这就是两个人的感觉,只要时间就可以冲淡这种不爽。
我们需要冷静,这是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
“我想我们需要点个人空间。你的东西我已经搬到隔壁的卧室了。”这是文溪对陈军说的。
陈军依旧没有说话,在文溪的面前他一直都很安静,很安静的接受现实。
确实,我们都需要冷静。就算我爱你,但是我也不能保证那天不发狂。
带着一身的伤来到隔壁的卧室,看着里边文溪收拾出来的东西,还真的很绝,什么东西拿过来了。
不知道应该是庆幸还是沮丧,他竟然还能分得清那些东西是他的哪些东西是自己的。
简单的处理一下自己,就这样睡了,自己的眼泪真是白流了,没有人会珍惜。
来到公司里,每个人都很诧异的看着陈军。
在别人的眼里陈军一直都是诺诺弱弱的,很沉默的一个人,有时候还经常开玩笑说陈军你爸妈给你起错名字了,应该叫陈默。
就是这样一个人谁也想不到有一天,会带着满身的伤来上班,脸很凄惨,明显被抽过的脸因为没有适当的处理水肿着,两只眼袋就如同核桃一样大,手指还用细绷带给缠着,走路还一瘸一拐的。
看到这样的陈军,刘茵很气。
将陈军叫道办公室,直径的推开办公室的门,没有回头,只是冷淡的问了一句“文溪做的?”
下意识的点了一下头,小声的发出“嗯”这一声,没有张开嘴,因为不知道怎样面对这样的人。
转过身看着陈军,感觉这样的他很可怜,难道你就不会为自己辩解一下吗?无语,走到陈军的身边拉住他的手,那只缠有细绷带的手,在耳边轻轻的用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去医院。”
没有任何的违抗,就这样认她拉着手,那是一双有些冷的手,细腻而比自己的手要小一些。
在他的印象中没有人交他如何对待女孩子,而且还是这样的美女。
在他的记忆里,只有幼小的文溪拉过自己的手,当然除了妈妈那双温柔而又温暖的手。
在奔驰的公路上,车内的陈军依旧保持着沉默,坐在副驾驶座。
从上车两个人就谁也没有看谁一眼,目光一直盯着前方。
“你会离开他吗?”刘茵这样的女人从来不多说话,因为在她的字典里只有少说话多做事这条。
“不知道。”处于迷茫阶段的他,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承诺不了。那种很迷茫的眼神看着前方,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
“为什么不好好想想?”语气虽然还是没有感情,但是能听出不是刻意的刁难。
“不知道怎样想。”答案已久迷茫,在这个阶段他无法理性的思考。
“我想帮助你。”她不是善男信女中的信女,但是她偶尔还是想做一些看似很幼稚的事。我想帮助你,因为你很可怜,可怜到像我这样的人都想帮助你。
“您不觉得这是个玩笑吗?”没有平日里的拘谨。
“为什么?”简单而干练。
“您会把您的男朋友给我吗?”问道这句话的时候,他又很肯定的说道:“不用回答,肯定是不会。”
“为什么会不会?”
这句话将陈军问蒙了,难道你会吗?会将自己的男朋友送给别人。
“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和他分手。”很冷静很沉着的语气告诉陈军她没有开玩笑。
“那我说我愿意。”真的想不通她在说什么,反正已经被知道了,很随口的就这样说了。
“好,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可以。”虽然不知道你会要什么条件,但是我想我这样的人也给不了你什么。
刘茵没有多说话,将耳机戴上,给文溪拨了个电话。
“亲爱的,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文溪很疑惑的问着刘茵,因为这个女人一向以工作为主,从来没有在上班的时候打过电话。
文溪的那声亲爱的,陈军听得很真很切,从来没有这样对他说过,自己这样做真的对吗?或许他会恨他。
“没别的事,我喜欢上别人了,分手吧!”这女人还真是干练,分手都说的如此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