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祁杳尘还是买了两个,倒不是他冤大头,而是老人那一番发自肺腑的话,这样的人若是合作,那定然十分不错。他既然要酿果酒,那么果子的来源就是一个问题,从刚才老人的话里也能听出来,他们就是做这行生意的,现在卖个好,以后说不定会有什么回报。
他带着果子回去的时候只有肖雨,小谦谦被放在床上,肖雨坐在床边逗他,小孩好动得不得了,一直在床上爬来爬去。
“祁哥哥。”肖雨注意到他,转过头来,小谦谦也学着自己的小爹爹一起转过来,看到他爹爹在门口,嘴里发出“咿呀”一声。
祁杳尘知道这是看到他了的意思,于是脸上也挂了一抹笑,将西瓜在桌上随便放了,就抱起自家儿子举了个高高,“宝宝今天乖不乖?”
小谦谦听不懂他的话,只知道被举起来很开心,于是晃着小手让他继续。
祁杳尘也乐的逗他,举了两次,看他还笑得灿烂,于是抱着人坐下了。
“二哥今日来过吗?”他朝站在桌子旁边盯着西瓜看的肖雨问道。
“没有,今日马场忙得很,他早些时候就走了。不过,欧阳哥哥说,晚上他带一些新奇的玩意儿过来,让我们晚饭少吃一些。”
晚上欧阳凛如期而至,还带着一脸丧气的肖凌宇。
“马场要被抢走了。”一坐下,肖凌宇就抱怨道。
祁杳尘抱住要往桌子上爬的小谦谦,顺便把他的小手从卓沿上拨下来,“别闹。”又转而问道:“怎么回事?”
“还能如何,就是温家不省心的那个。”肖凌宇将今日在马场发生的事说了,祁杳尘倒是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
本来今日肖凌宇到了马场,没发现什么事,就准备回来,结果一个管事的急匆匆跑过来就对他说,“肖爷,温公子被猪拱了。”
接下来就是一阵兵荒马乱,肖凌宇好不容易带着人将那些野猪都抓了,就被温如锦带来的几个侍卫围住,随后一位自称是温如锦父亲的人就说要让他们好看。
“他是如此说的。”肖凌宇内心郁闷非常,他狠狠喝了一口酒,“原本阿凛做了皇商就有很多人看不过眼,当时宣王力排众议又将马场那块地划给我们,如今出了这种事,那块地怕是保不住了。”
“是地保不住还是马场保不住?”祁杳尘略思索了半晌,问道。
“当然都保不住了,温家早就觊觎那块地了,现在这么好的机会,还不赶紧把握住。”
祁杳尘也知道皇家那些勾心斗角的东西,不过想来,把马场就这么让出去,还是挺不甘心,“温家在京城有哪些生意?”
“温家的酒在京城里算是老字号,其他像绣坊,酒楼和药铺子也开了不少。”欧阳凛在一旁补充,他倒是不太可惜,这马场虽说当时废了大功夫,但多数还是宣王的资产,虽说他现在挂着皇家的名头,但这种事他还是少参与的好,把这个烫手山芋扔了,免得惹火上身。
“他们不是挡了我们的财路,我们挡回去就好。”
祁杳尘笑着,和欧阳凛碰了个杯,两人目光交汇又错开,心里却都有了那么一点主意。
祁杳尘趁着这个机会将自己想要做果酒的事情一说,欧阳凛没什么意见,不过果子的来源,还有酒的酿制方法,他还是问了一句,“这些你都有来路?”
“果酒让系统帮帮忙,果子我们从果园里收购就行了,虽然成本高一些,但酒到时候也不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