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还不放手?”
苏衍触电似的, 慌乱的将殷牧悠放开。
活脱脱的一副有贼心没贼胆的样子。
烦,那天偷吸他的人是谁!现在才这么奶,这么软的样子,绝对是装的!
殷牧悠走到书案旁,拿起黑色的戒尺:“臣作为陛下太傅,方才陛下行为如此放浪, 臣不得不管。”
他一挑眉:“伸手。”
苏衍乖乖伸出手去,完全不敢反抗。
啪。
殷牧悠的力道极重, 苏衍的手心很快就泛起了红。
“陛下可知道自己错了?”
苏衍闷哼了一声,呼吸都炙热了三分。
暖阁里的空气不流通,让他的脸轻而易举的红了起来, 在被打的时候还直勾勾的盯着殷牧悠看,仿佛被殷牧悠打完全是种享受似的。
殷牧悠一噎,感受到了变/态的威力。
现在还小,可不能让他养成这种习惯。
否则从小变/态,以后就会进化成老变/态。
殷牧悠只打了这么一下,就没再继续动手了。
苏衍还颇为遗憾:“不打了吗?”
殷牧悠嘴角一抽:“……陛下这是还想被打第二次?”
苏衍仿佛被他发现了自己心思似的,眼底带着几分慌乱:“太傅方才沉着脸,我还以为我把你气急了,没想到只打了一下。”
殷牧悠扶额:“刚才那话,是谁教陛下的?”
“……李德忠今日拿了些东西过来,教人事的宫人也细谈了些。”
以前有原身压着,没人敢教苏衍人事。
现在他松了口,要辅佐苏衍亲政,这些事情就安排得妥妥当当了。
殷牧悠细思着,觉得那教人事的宫人太粗鄙,竟然连偷见他这样的话都教出来了!
正当此时,清凌带着李德忠走了进来。
在看到苏衍的时候,李德忠总算是眼泪汪汪的喊:“陛下,可算是找着你了!”
“今日不是安排了人教陛下,现在陛下竟到了我府上。可是教习之人太过粗鄙,让陛下不满了?”
李德忠擦了擦眼角:“呜呜呜,冤枉啊,陛下把教习宫人吓得吐了血,如今人还在御医院呢。”
“什么!?”
“李德忠!”苏衍暗暗警告。
殷牧悠皱紧了眉头:“说。”
李德忠左看看苏衍,又看看殷牧悠,最后还是说出了口:“听那位宫人说,陛下……陛下在问男子和男子之间的事,旁的都不愿意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