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诚意被按在床边坐下,因为酒精作用而迟缓对上按着他胳膊的施林皓:“你看不起我,我知道你觉得我没骨气,去给他们道歉。”
“不,哥啥会那想你,哥钦佩你有学问还来不及,”
“我也看不起,”砸在施林皓手背的水滴让他再说不出安慰的话,而关诚意似乎不在乎了,眼泪一颗颗的涌出:“我很喜欢银行的工作,因为每天和钱打交道,最新最及时的钱的信息让我们得益,钱生钱。我喜欢钱,也一直想赚很多钱,我爸把我妈甩了几十年不见,我想给我妈赚一份厚嫁妆,让她男人家不敢轻视她,让她继子女不因怀疑她将来分财产而敌视她,她应该有一个男人,一个家。”
“会有的,你妈知道一定很高兴。”
“我认真工作,认真理财,精打细算,一直努力去满足最优条件。连你,我都算计,关门的菜价会便宜,我每天下班都故意在单位等到晚了才去市场。这样,我才会勤俭出我妈嫁妆,积攒出贷款房子。而他们,害得我什么都没有,我怎么甘心。”关诚意睁开如水洗一般的双眸:“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回去吗?在这里,我能够买到最赚钱的理财产品,我还会继续赚回来,我要把这些钱花到老板身上去,我迟早要讨还公道。我不能背着性病的名声离开!”
施林皓隐约猜出他的想法,正直的关诚意能够想出来的依旧脱离不了正道讨公道。
“性病又怎么了,你人都走了,他们会跟你身后拿喇叭喊你有病?你不走,才每天被贴着性病的标签。”
“我没有病,我是清白的。”关诚意眼睛冒火,激动起来。
哎,他也不想和喝多的人说理,以后再说吧。今晚先息事宁人:“是,你清白,JB干净。”
也许是敷衍让关诚意察觉,他甩开施林皓压着自己的手,大短裤的扣子解开,弯腰连内裤全拽下:“你看我JB是不是干净的,是不是比你们都干净!”
施林皓傻眼,接着差点去捂鼻子:我的娘啊。这一出不是要我去死嘛。两条笔直的腿,裆下吊着的物件散发着强烈扑鼻的肉香,性向为GAY的施林皓咬牙都无法把眼睛从人家肉上移开,只盼自己不要爆血管。
关诚意干脆衣服往上一拉,从头上脱出,站直了逼问:“我有病?”
“没有,没有,你没有。”
“你知道我清白了?”
“知道、知道。”
“你能证明我JB没病?”
“证明、证明。”施林皓暗骂操你个大爷,你这是把我当那些王八蛋啦。
“你怎么证明?”
“啊?!”施林皓象被围追堵截一样的质问,我这是招谁惹谁了,他哑着嗓子指关诚意腿间:“一看你JB那样,就知道没病,干净。”
关诚意拿起自己的小诚意,看看,摸摸,抬头:“脱裤子!”
“我操,”施林皓明显感觉自己的家伙蠢蠢欲动,他要去厕所,他要去放鸟或者冲凉水。
“脱裤子!”关诚意重复:“把你JB拿出来给我看。”
“你确定?”施林皓眼底也烧了起来。
“快点,”关诚意迈上前一步。
施林皓脸上阴晴快速交换,拉过关诚意的手放在自己短裤上时已经隐去挣扎,压制着扑倒人的冲动:“要看自己脱。”
……
一夜春风渡,体力辛苦的施林皓照常去菜场了,不是睡了爬起来拍屁股跑路不认账,他也想在家表现体贴,但和他共度春风的人冷冷地让他走开,他只有灰溜溜消失不碍眼。关诚意被他祸害得够呛,所以后来不得不还是在他帮助下洗了他冲杀的战场,清理他留下的证据。虽然施林皓低声“上午再睡睡”的建议中背对的人不做出反应,虽然关诚意这身体今天不大可能去单位的,施林皓还是小人一下的把门反锁了。
关诚意没有歇斯底里,又打又骂,甚至醒来都没有多看自己,施林皓就琢磨起关诚意来。自己这算得上雪上加霜,趁火打劫,关诚意就算想清楚不能都怪自己,怪只怪他脱光了站一GAY前,一样是2边各自50%责任,要不是多事时分自己排不上首位,估计他剁了自己的心都有。
施林皓中午回来,轻悄悄开门,轻悄悄进了关诚意房间。人翻身半起靠着,施林皓陪着笑脸,硬着上:“那啥,你没睡啊,我给你拿点粥回来,还有药。”
“嗯。”
施林皓把粥端到桌前,打开盖子:“这顿先清淡点,晚上可以吃点菜,你下午饿,还有多一碗热热。”他把自己的饭盒也打开,去冰箱里拿了咸菜出来。关诚意喝小米粥他哪能自己吃大鱼大肉,所以只买了白饭。
“经验丰富。”
“……”施林皓不吱声,人都被他吃了,不疼不痒的几句话受着也值。
沉默的吃完,施林皓乖乖把饭盒都装塑料袋拎出去,两眼憋药膏的小袋子,关诚意保持半靠床头。
“上点药吧。”
关诚意漠然地甩也不甩他,讪讪主动上前掏出药膏连带一包棉签:“你别不好意思,难受的是你,不愿意我弄,你自己多挤点在那,用棉签把药膏擦里面去。”
“我有话问你。”
“诶,你问。”只要佛爷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