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知道你是个麻烦?”
夏玉憨厚地挠挠后脑勺:“嘿嘿,一般麻烦一般麻烦。”
朱君阳:“……”
“六月小姐姐,你还在吗?”
朱君阳懒得搭理她。
夏玉不依不挠:“六月?朱什么阳?你还在吗?说句话啊!你不出声我害怕……”
“朱君阳。”
“啊?”
“老子叫朱君阳!!”
“哦。”
不贴符闹心,贴上符后悔,朱君阳一时之间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照这个进度下去,估计明年她俩也别想出去。
她想了想,还是把符撕了下来,让夏玉重见天日:“从现在开始,你不要说话,懂?”
夏玉对她比了个“ok”的手势。
明明是个大夏天,温度却低得吓人,越到后半夜温度就越低,夏玉甚至看到了她自己吐出的哈气。
怎么会这么冷呢?
她看向穿着风衣外套的朱君阳,感觉秋季校服和风衣的厚度应该差不了多少,但是怎么朱君阳好像一点也不冷的样子?
她有理由怀疑自己的父母为了保证她的肉体安全将她送进了冷冻库。
这么胡思乱想了一会儿,她又忍不住把视线放在远处的黑雾中。
这么一看却把她吓了一跳。
黑雾好像有一堆挤挤攘攘的肢体一闪而过,像是一个娇羞的小姑娘怕被人见到自己的面孔。
夏玉被自己这个形容词下了一跳,忍不住戳戳身旁的朱君阳。
大佬非常不想搭理她。
夏玉:“小姐姐,我给你看个宝贝?”
朱君阳:“??变·态??”
夏玉:“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我让你看远处的那个雾。”
朱君阳抬头一看,当时就骂了句“卧槽”:“这些都是什么玩意儿?”
夏玉:“我也想问你。”
“妈的。”朱君阳从兜里掏出一堆符纸,指尖依次拂过上面的朱砂符文,然后这些符纸突然散发出柔和的黄光。
她的风衣无风自动,发丝飞扬,八张长方形的符纸漂浮在空中,将她整个人包裹住。
“去!”朱君阳右手一挥,符纸沿着八个方向飞远,落在了天台的八个角落,然后消失不见,一个橙黄色的光罩突兀出现,罩住了整个天台。
目睹了一切的夏玉喃喃道:“卧槽,教练我想学这个……”
朱君阳一巴掌糊上她的后脑勺:“学学学,你什么都想学!”
夏玉回过神,扶住脸色苍白几乎站不稳的大佬,关心道:“大佬你没事吧?”
朱君阳道:“没事,让我休息一会儿。”
她让夏玉把她扶到小棚子下面坐着,夏玉照做。
朱君阳在闭目凝神,夏玉则好奇地看着这个置于自己头顶的光罩。
光罩不高,站起来一伸手就能碰到,她有些蠢蠢欲动。
“我劝你收起作死的想法。”闭着眼睛也能洞察一切的朱君阳说道,“这个保护罩是从内部打开的,也就是说,你只要碰了一下,咱们就可以等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