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兄长似乎太……”易水还是觉得不对劲,趁易寒打开药油之际,绞尽脑汁,“太无情了些。”
易寒头也不抬地蘸取油膏,低声命令他把臀瓣掰开,见易水听话地露出后x_u_e,才不紧不慢地解释:“你以为为兄是什么好人?”说完把满指的膏水捅进x_u_e道。
“兄长……兄长是世间最好……最好的人……”易水满面通红,比破身时还要紧张。
“你觉得为兄好,是因为为兄把所有好的感情都给了你。”易寒挑眉望着抽缩的x_u_e口,轻轻吸了一口气,“易水,你是我心头挚爱,所以我给你的,必定是倾其所有。”
“可旁人不同。”易寒抽出手指,换欲根缓缓顶弄,“他们与我而言,只是人,有用或者无用,留或不留,取决于他们对我是否有利用的价值。”
“你定会觉得我凉薄。”易寒c-h-a得艰难,易水亦疼得抽搐,但他们谁都没想停下,“可那是因为为兄把所有好的感情都倾注在了你的身上。”易寒话音刚落,欲根就顶开紧致的x_u_e道,勉强抵在菊心上。
易水的腰猛地绷紧,屏息感受,仿佛有温热的油膏融化在身体里,他感受到了快乐。而易寒又从柜中取出易水曾用过的木珠,一颗接着一颗塞入 y- ín 水连连的花x_u_e,继而抱着他颠簸起伏。
木珠隔着薄薄的r_ou_膜与欲根相互挤压,易水双腿敞开到极致,主动拽着长翎哭喊着高潮,他泄了精水,也泄了 y- ín 水,后x_u_e也泛起s-hi意,只是渴望得厉害,死死缠在易寒怀里汲取索要,恨不能整日含着那根滚烫的x_ing器欲仙欲死。
易寒也没压抑情欲,将易水的双腿架在肩头,扣着他的腰大开大合地顶弄,直把药膏都c-h-a成微热的汁水,x_u_e口也泛起细细的白沫,才猛地拽出被爱 y-e打s-hi的珠串,挺腰直c-h-a进腔室,毫无保留地泄了一回。
“兄长……”易水的腰狠狠摆动了几下,花x_u_e被撑得 y- ín 水泛滥,等待许久的空虚终于被满足,哪里是被灌满一次就能罢休的,当即软绵绵地缠上来,宛若无骨的蛇,随着兄长的动作扭动。
他本是极青涩的人,硬生生被兄长调教出媚态,连呻吟声都勾人心魄,可在爱人面前再放浪又有什么关系?易水抬腿缠住易寒的腰,在灭顶的情潮里不断高潮,股间流下的汁水被后x_u_e吃进去,又被狰狞的欲根捅到深处。
易寒在花x_u_e内泄精,又在后x_u_e中捣弄,将两处都灌满以后,又换木珠按压x_u_e口,易水已被玩弄到了极致,浑身泛红,下身红肿,可怜的花x_u_e不断溢出沾着白浊的欲液,然而易寒还不舍就此罢手。
“洞房花烛夜……”易寒用手分开他充血的花瓣,换舌尖挑逗那点俏生立起的圆点。
比寻常女子的还要小些,却更加敏感。
易水一旦被舔上花核,理智便飞到九霄云外,他一边哭,一边用双腿夹住兄长的头大声呻吟,花x_u_e噗嗤噗嗤地喷着汁水,眼瞧着又要高潮,易寒却按住他的腿根,蛮横地舔弄,舌尖灵巧地反转,硬是把他逼上持久而疯狂的高潮。
“不行……不行了……”易水两股战战,x_u_e口断断续续地喷出 y- ín 水,且越流越多,最后全顺着腿根蜿蜒而下,是敏感到了极致控制不住高潮的结果。
易寒眸色深沉,深知日后易水的身子更加玩弄不得,日常走路怕是都能引起情潮,便用掌心狠狠地搓揉了几下肿胀的花x_u_e。易水在昏迷中痉挛起来,果然如易寒所料,自觉地情动,稀薄的精水流出些许,很快就被 y- ín 水取代。
“你是我的。”易寒满意地笑笑,挺腰c-h-a入s-hi软的花x_u_e,着迷地亲吻他的唇,“永远都是我的。”
……
易水足足睡了一日才醒,醒时头晕脑胀,刚坐起来就顺着床榻滑坐在地上。
“易水?”易寒正坐在屋里看奏疏,闻声急匆匆地跑来抱他,“身体可好些?”
他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喊头疼。
“为兄欺负得狠了些。”易寒声音里弥漫着压抑的笑意,“把你欺负病了。”
易水不满地皱皱鼻子,闭目片刻忽而惊坐起:“相……相公。”唤完羞羞怯怯地缩进被褥,不敢看兄长的目光。
他叫得欢喜,亦叫得忐忑,整个人蜷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鼻翼间还萦绕着淡淡的情欲的暗香,是他自己身上的味道。易水闻得四肢发软,还没爬到床角,就被兄长连人带被一起抱起,他的头钻出被角,四处张望,发现自己睡在了兄长的卧房里,也就是大皇子的寝殿。
平日易水睡这无甚关系,可如今易寒已经娶了北疆的公主,他心虚地蜷缩起来,拉着兄长的衣角晃了晃。可易寒像是感受不到一般,将他放在桌上,拿了消肿的药油作势要抹。
对他们而言,这般亲密已实数寻常,易水却没想到自己只看着易寒的手伸来,下身就空虚至极,温热的汁水噗嗤一下涌出来,直接打s-hi了兄长的指尖。
他呆呆地“啊”了一声,x_u_e口猛地一凉,继而下腹弥漫起缠绵的情潮,尤其是花瓣中深藏的一点酥酥麻麻地痒起来,直叫他难受得闷哼不止。易水不傻,他知道自己想要了,可明明刚因纵欲昏睡至今,这幅身子就叫嚣着更多,简直 y- ín 荡不堪。
“怎么哭了?”易寒抹着抹着就叹了口气,低头吻易水的唇。
“相公……”他抽搭搭地打开双腿,“我……我是不是太敏感了?”
易水不知自己说的话能在兄长心里点起怎样的火焰,仍旧懵懂道:“以前不会流这么多水的,如今连后面都想要了。”言罢,跪趴在床上给易寒看自己翕动的x_u_e口,“相公,我被……被你弄坏了。”
易寒听得下腹发紧,强忍欲望把他抱在怀里搂着:“没坏,为兄喜欢你这样。”
“可是……”
“很喜欢。”易寒伸手在易水腿间狠狠搓揉,指腹刮擦着敏感的小粒来回滑动。
他瞬间被推上情欲的巅峰,且迟迟落不下来,瘫软在床上含泪呻吟,肿得连花缝都看不清的x_u_e口溢出粘腻的汁水,再被抽缩的x_u_e口混着药油一并吞下。
自然是痛的,易水哭哭啼啼地翻了个身,求兄长不要再揉了。
易寒虽知他身子羸弱,但被拒绝仍旧气恼:“叫为兄什么?”
“相……相公。”易水气若游丝,泄了些 y- ín 水,好半晌才缓过神,还小心翼翼地避开兄长,一板一眼地坐在床上,“相公别欺负我了。”
第28章 留连戏蝶时时舞,自在娇儿床上啼
“不喜欢为兄这么欺负你?”
易水揪着衣衫轻哼:“喜欢,可是我也会疼的。”
易寒凑过去,叹了口气:“真的疼?”
他的耳尖抖了抖,垂头低声呢喃:“是……是肿了。”他说完仰起头,觉得自己有理,声音便提高了,“肿了我痛,兄长c-h-a得也不舒服。”
“为兄怎么c-h-a都舒服。”易寒含住易水的耳尖含糊道,“叫相公。”
“相公。”他听话得改口,“我总是……忘记,就算你现在是我的相公,那也是我的兄长。”
易水美滋滋地嘀咕:“不矛盾的。”
他这话说得没错,如今他的兄长成了夫君,如何称呼都改变不了他们之间那份纠缠不清的甜蜜。
易水说完,挪到床边找到一个小垫子,坐上去以后舒服多了,他又东瞧瞧西看看,从床下找到一本易寒读过的奏疏。上面的内容和东宫以及卫国公有关。易水原本只想打发时间,但看了几眼察觉出事情的重要x_ing,赶忙拎着小垫子坐到兄长身边。
“相公,这样会不会太明显了?”他把奏疏递给易寒,“如此直截了当地弹劾,怕是会被太子反将一军,说你栽赃陷害。”
易寒见易水扒出了这本奏折,敛眉点头:“正因如此,我才没让他们上奏。”
“直接弹劾太过刻意,倒不如让当今圣上自己察觉……”易寒见他宝贝小垫子,忍不住伸手去抢,“来为兄怀里。”
易水不肯,护着垫子爬到床下去了,光脚蹬蹬蹬窜到案几后,端坐着看剩下的奏疏,无一例外都是弹劾太子的。
他不觉忧愁起来,皱眉叹息:“如今这般局势,单凭奏疏怎可撼动太子的地位?”
易寒走过去,把自己的外袍披在易水肩头:“为兄倒是觉得有了些眉目,不过还要看事情进行得顺不顺利。”
易水听罢没急着细问,毕竟兄长总有兄长的办法,他追着问也没有用,还会徒添烦忧,于是起身去找吃的,易寒就跟在他身后,见易水时不时揉腰,到底还是心疼,走过去把人抱在了怀里。
夏日的阳光暖融融的,易水趴在兄长肩头打了小小的哈欠,倦怠从骨子里弥漫出来,他忍不住把下巴搁在易寒颈窝里,哼哼唧唧地蹬腿。云卷云舒,明媚的光时而笼罩着易水,时而躲进云层,连带着他的面颊也时冷时热,易水更加犯懒,连胳膊都不肯环在易寒颈侧,直接软软地搭在兄长胸膛前,眼皮也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