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怕是早就知道了爹娘的用意,才会毫不犹豫地杀死大皇子取而代之,因为以朱铭的身份活在世间,是唯一的,可以保全他的方式。
而若要永远地保护他,只能……
“不……”易水抱住头,绝望地呢喃,“不要……兄长不要……”他泪如雨下,“兄长……我只要你活着……”
卷入夺嫡之争,九死一生,更何况朱铭现在只是一枚皇帝用来制衡三皇子的棋子,随时都会有x_ing命之忧。
易水趴在地上呜呜地哭了会儿,无计可施,最后失魂落魄地坐在桌边啃酥r_ou_,不知不觉就把一盘r_ou_都吃光了。
往后几日朝中太平,他娘怕他再与大皇子亲近,便把院门锁住,易水心神恍惚,也不在意,整日坐在窗下愣神,就这样过了大半月,春日狩猎的祭礼要开始了。
祭礼毫无悬念地由太子主持,只是围猎的事宜却落在大皇子头上,朝野上下暗流汹涌,易水听见坊间猜测,心惊胆战,他爹倒是终于给了他好脸色看,想来是意识到朱铭还有继位的可能了。
狩猎之时,文武百官例行跟随,易水身上挂了个闲差,也随父亲一道前去,他当着众官僚的面坐不了轿,只得白着脸骑马。猎场距离京城三日的路程,易水硬生生骑了三日的马,就算偷偷在马鞍上裹了软垫,每日花x_u_e都被磨得通红,等到的那日,更是肿得充血。
好在行宫里的住处单人一间,易水夜间偷偷摸摸地擦了些药膏,虽痛得直哭,白天好歹能走路了。
而易寒的营帐远在帝王身侧,他连瞧都瞧不见,就祭礼那天隐约瞥见晃动的人影,但也很快消失不见了,而祭礼结束以后,由当今圣上s_h_è 出第一箭,再之后各路王子皇孙争先恐后地奔入猎场。易水本不想参与,但被父亲逼着背上了箭囊。
“你不必猎得多少猎物,只需寻到大皇子即可。”
“爹,猎场这么大,我如何去寻?”他是想与兄长见面,却也知道春猎结果事关重大,也是各皇子出人头地的好机会。
他爹却不在乎这么多,狠狠挥动马鞭,将易水赶入林中。
此时正值四月,山间多雨,他不知方向,囫囵向前走,起先还能听到聒噪的人声,后来万籁俱寂,只水滴啪嗒啪嗒的顺着树叶跌落。易水慌张起来,心道猎场里有三四座高山,若是迷失方向不知猴年马月才能走出去,顿时心急如焚,可再着急他也不知往何处走,干脆下马摩挲着前行。
山路泥泞,野Cao丛生,易水因为身体的缘故,自小不像别家孩子喜欢往外跑,所以体力极差,也不懂什么地形危险,稍有不慎就顺着陡坡滑落,天旋地转间不知滚了多久,最后噗通一声落入水中。
寒意顷刻渗入四肢百骸,山间的泉水冷得刺骨,易水不会游水,疯狂地挣扎,却越沉越深,意识朦胧间好像瞥见一道熟悉的人影飞速向自己靠近,他吐出一串气泡,慢慢没了意识。
也不知过了多久,易水咳嗽着惊醒,慌乱地挥舞双臂,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在岸上,继而又发现双腿被人抬起,身上披着厚厚的毛毯。
“啊……”他慌乱地坐起来,发现抬着自己双腿的人是易寒,又放心地倒回去,“兄长。”
“你怎么进来了?”易寒蹙眉替他擦药,“刚刚若不是我碰巧路过,你怕是连死在哪里都没人知道!”
易水被兄长训斥得委屈起来:“爹逼我来的……”
易寒闻言,不再多言,拿沾着药膏的手指在x_u_e口专心致志地涂抹,须臾擦出不少温热的汁水,却不逗留,迅速擦手换药,抱着他查看身上的伤。易水从陡坡滚下来时撞到不少山石,身上青青紫紫全是痕迹,易寒越擦脸色越y-in沉,最后低声道:“我明日送你出去。”
篝火在夜风中升腾,易水软软地“嗯”了一声,又猛地想起拒绝:“兄长,你若送我出去,自己岂不是也得出去?”
“出去便意味着弃权。”他拼命摇头,“兄长,你现在可是大皇子,如果不能在春猎崭露头角,日后定要被太子欺压!”
易寒默不作声地听着,望他的目光比平日更炽热:“半月不见,你倒变聪明了些,连朝中之事都能参透。”
易水连忙攥住兄长的衣袖:“别送我走,让我跟着你。”
“……我箭术尚可,不会拖兄长后腿的。”
易寒却不搭理他的恳求,拿树枝拨弄了几下篝火:“你先睡。”
“兄长。”易水不甘心地披着毯子趴在易寒后背上,“我要陪着你。”
道理讲不通就开始撒娇了:“我们许久未见了,我想你。”
“哪里想?”
“心里想。”易水拿纤细的胳膊环住易寒的脖子,“兄长,猎场这么大,好像天地间只有我们俩。”
易寒还是不置可否,只伸手把他捞到身前抱着,火堆里轻轻爆出几朵火花,易水迷恋地望着兄长的侧脸,忍不住扭了扭腰,结果下一秒花核就被狠狠捏住。
“我看你是这里想我。”易寒面无表情地搓揉,“半月而已,馋成这样?”
第9章 两情若是久长时,就要酱酱酿酿
易水哪里知道兄长会突然发难,毫无防备地尖叫,仗着林中没有旁人,敞开腿放荡地呻吟,他的花x_u_e还没消肿,被易寒揉捏得又酥又麻,轻微的刺痛引发了更汹涌的情潮,直接就让他的欲根泄出了稀薄的精水。
易寒身上还穿着狩猎的劲装,易水却光溜溜地躺在地上,白嫩的身子映着火光,须臾又淌下情欲的薄汗,他双腿绞紧,随着兄长的手摆腰喘息,双手难耐地四处摸索,最后捏住了胸前的圆粒。
他第一次与易寒亲热时还不知身体有诸多敏感所在,如今已被玩弄得敏感万端,单凭一只手就可以频频高潮,x_u_e口不断涌出黏稠的汁水,把风都染上情欲的幽香。
易寒却不要他的身子,只拿手拼命玩弄,易水起先还爽得脚尖紧绷,后来x_u_e道就传来浓浓的空虚感,急切地摆动着腰,嘴里也哽咽道:“兄长……兄长进来……”
“我说的话你竟都混忘了。”易寒一声不吭地拉扯着花核,在他即将高潮的刹那抽手,也不顾易水伤心欲绝的哭声,冷冷道,“我没告诉过你,别与爹来这种危险的地方吗?”
易水从情欲的顶峰狠狠跌落,气得直哭,也顾不上颜面了,拽着毯子从地上爬起来,跟只软脚虾似的黏在兄长身后发脾气。
“我也不想……”他腿间全是黏糊糊的 y- ín 水,走起路来滴滴答答往下淌,“可那是爹啊,我如何拒绝得了?”
“更何况皇帝狩猎,百官跟随是常事,我如何躲得了?”
“……兄长责备我不听话,我何尝不想听话?”易水跌跌撞撞地倚在易寒的后背上,不由自主挺动起腰,“但听话就是被爹娘送到达官贵人的床上,我不要……我只想与兄长欢好……”
易寒终于停下脚步,转身把易水一把抱起:“你知道什么了?”
他泪如雨下:“一年前……多谢兄长救我。”
“你我兄弟,本该如此。”
“那这样……”易水抹了泪,把手c-h-a进腿间,“也是本该如此吗?”他是赌气之下的问话,易寒却当真认真思索起来,于是易水又胆怯了,生怕被兄长的回答刺痛内心,登时六神无主起来。
“易水。”良久以后,易寒缓缓开口,“我不知别家兄长如何,可我自小便想护你一辈子,所以就算如今你与我乱了伦理,我亦不觉得怪异。”
林间的风静了一瞬,易水顾不上下身汁水淋漓,欣喜若狂,挣开兄长的手反过去抱易寒的腰:“当真?”
易寒叹了口气,揉他的脑袋:“当真。”
“那……那……”易水激动得站不住,撅着屁股高潮了一回,“兄长……快进来捣一捣……”他本已情动,又得知易寒对自己并不是单纯的兄弟情义,哪里还忍得住,也认清身子 y- ín 荡的事实,干脆顺其自然,“我……我想兄长……”
易寒托着他的腰无奈地勾起唇角:“你让我如何是好?”
“兄长进来就好。”易水贴过去,眷恋地亲吻易寒的喉结。
于是易寒就进去了,就着温热的汁水,他除了觉得酸胀,就是满足,可易寒竟不大动,只稳稳当当地c-h-a着。
“兄长?”
“刚擦了药,别闹。”易寒嗓音嘶哑,忍得极辛苦。
易水气得直皱鼻子:“可兄长刚刚用手捏了好久。”
“手是手。”易寒瞪他一眼,“这物件可不一样,顶起来不知轻重,明*你若是不能走路,如何帮我打猎?”
易水闻言呆住一瞬,深觉有理,也是含着肿胀的欲根舒服的缘故,没再多纠缠,就求着兄长把衣服脱了,两人赤条条地抱在一起,以天为被,以地为床,竟比在皇城还要舒服。
易寒约摸是忍得艰难的缘故,呼吸急促,且不大说话,易水却正正好,既没被c-h-a得神思恍惚,也没有累得说不出话,他扶着腰窝在兄长怀里偷笑,下身汁水淋漓,把易寒的腿根都打s-hi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