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侯爷那么软 作者:花落时听风雨【完结】(229)

2020-05-02  作者|标签:花落时听风雨


  “小小道观有何惊天秘密,这么多人盯着,可查到是何人在盯着。”卫长宁问道,她坐在书案后,露出疑惑的神情。
  太傅盯着,她就觉得奇怪;眼下旁人也盯着,难不成还是因为五殿下?三年前太傅说五殿下连同成香都已病逝,那为何要注意道观?
  她靠在那里凝思片刻,来人机敏,见她陷入沉思,便道:“侯爷不如问问太傅,您二人是夫妻,当好说话。”
  卫长宁摆摆手,太傅行事都是再三计量,既然不想让她知道,必然有理由的,她也不纠结,吩咐那人道:“你去查查……”
  她莫名顿住,眉眼一颤,想起五殿下的信物,那枚银锁。太傅拿走后,就显得心神不宁,一段日子里都在彷徨,她为何要彷徨?
  以她之势,若是想参与党争之内,必然是天大的助力,她亦不是为党争而日夜不宁的人。当时未曾多想,现在牵扯出道观的事,卫长宁心中冷了冷。
  咬了咬牙,眸色阴冷,道:“你查查还有哪些人盯着道观,务必保护道观里玉虚散人的安全,勿扰。”
  那人听着吩咐,方想转身,外面有人敲门,他往一侧避了避。
  卫长宁猜是太傅,约莫是寻她去用午饭。她打开门,君琂素净的容颜映入眼帘,温热的光线落在她的身上,道:“你可忙好了?”
  “好了,你怎地来寻我,命婢女来寻我也是一样的。”卫长宁将她迎进门,面带笑意。
  进书房后,君琂自然看到角落里的人,打量两分,卫长宁吩咐那人:“你先下去吧。”
  君琂蹙眉,见着陌生男子离开。卫长宁身边得用的人,她都识得,偏偏这人没有见过,她觉得奇怪,便开口问她:“这是何人?”
  “新招来的。”卫长宁与她解释,眸色沉静,天光清疏,极是寻常。
  君琂点点头,也未多说,牵着她的手回主屋。
  屋里,婢女都将膳食摆好,婢女鱼贯退下,仅留下两人。卫长宁执筷,状似随意道:“皇后殿下病情如何了,太医无用,不如令沈从安去试试?”
  君琂刚执筷的手颤了颤,未经迟疑地看向她。卫长宁冲她笑了笑,给她夹了筷子菜蔬,笑说:“蒋祭酒从清阳姑母那里听说沈大夫医术高超,便来问过我,我正准备与你商议下。沈大夫虽说是卫府的大夫,可到底是你的人,我需问问你。”
  这般解释,君琂才放心,拉着她坐下:“我自己可以,你且好好坐下。沈从安入宫只怕不妥,毕竟他为人受不得拘束,若是冲撞宫中之人,祸事还是连累你我。”
  “我就是与你商量,不妥我便拒绝蒋祭酒。”卫长宁咬着菜,余光瞅着君琂,她坐姿正直,如同她这个人一般。今日素青色的织锦裙裳,在秋日天光下,感觉十分柔和。
  君琂与她多年前那个站在御阶下的朝臣大不相同了,清冷端方,今日看到她容色婉约,纤姿楚楚,她多看两眼,就食不下咽。
  鲜美的菜肴入腹反觉得有如咀蜡,她不好做出令人担忧的神色,勉强吃了几口。蓦地想起那时先生也是这般恍惚之色,难得先生也有事情瞒着她?
  她扒着几口饭,就怔住了,君琂忍不住拍拍她的额头,责备道:“吃饭都恍恍惚惚,在想什么?”
  “我在、想、想。”卫长宁舌头打结,说不出谎话来,漆黑分明的眼珠闪过慌张,旋即想出托词,道:“我在想沐柯的话。”
  她不善于对君琂说谎,羞得面色发烫,对心爱人说谎分外艰难,不忍又极是心虚。
  卫长宁嘴角沾了米粒,君琂伸手想替她拿去,卫长宁躲了躲,避开她的手。君琂更是不解,取过帕子给她:“擦擦唇角,吃饭也像孩子一样要人看着。”
  她没有问沐柯说了什么话,卫长宁更加紧张,全盘托出:“沐柯说他属下醉酒,玷污人家姑娘,家中妻室十分凶狠,不敢与她说,便想将那个姑娘聘为外室。”
  短短几句话,说的她口干舌燥,左右巡视一眼,找解渴的茶水。
  她一眼扫过,君琂就明白她口渴,起身给她盛碗汤,置于她面前,冷声道:“你帮他下聘?”
  君琂瞥她一眼,看似不以为意,却让卫长宁察觉到危险的气息,每每先生要生气时便是这样漫不经心的神色。她不想睡书房,忙说:“我虽说给他银子,可让他先去查那人经历,我觉得此事不简单,多半是冲着沐柯来的。”
  君琂不答话,抿了口汤。
  卫长宁又道:“先生,我做错了?”
  “没有,确实令人疑惑。”君琂回答,吃过半碗饭后就停著,示意见她碗中饭吃了。她饱了,便去给卫长宁布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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