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乐也没多想,反手推了裴绍之一下, 嘟囔了一句:“一会儿做完还不是满身汗味儿……”
这句声音很低,但裴绍之满心满眼的注意力都在舒乐身上,自然还是被他听到了。
听清之后, 裴绍之的嘴角扬了扬,带出了一个比刚刚在浴室里的冷笑不知真诚多少倍的笑意。
他转过身,将舒乐向下压在了床上,然后自己也跟着倒了下去。
于是两人的姿势便很快的变成了一个平躺和一个侧躺的样子。
舒乐身上的睡袍因为这个动作又被拽开了一些,露出匈前一片光洁的皮肤来。
裴绍之神色一深,低头在舒乐匈前的两处啜吻,声音暗哑道:“别担心,舒导,等等我抱你去洗干净。”
说完这一句话似乎还不满足,又在舒乐腰上的软r_ou_处揉捏片刻,轻声道,“你不用动,我抱着你洗,一定洗干净……”
彻头彻尾的洗干净,洗到没有丝毫别人曾留下的印记。
裴绍之从舒乐身前抬起头,他的一只手还轻轻握着舒乐的脚踝,另一只手却垫在了舒乐腰下,将人紧紧的揽在自己的怀里不得动弹。
像是一只正欲捕捉猎物而提前潜伏的野兽。
做完不用自己洗澡倒是很省事儿,舒乐向来偷懒,以前和商珏在一起的时候也是从来不自己洗的。
但眼下这个形势,看来看去,舒乐总觉得姿势不太对劲。
他的脚不能着地,而腰上又被裴绍之抱着,也使不上一丝一毫的劲儿。
妈的,怎么看怎么小鸟依人。
而且感觉突然丧失了主权。
他今天本来还想玩个脐橙的。
舒乐不太高兴,又蹬了蹬腿,低喘道:“你先松开……”
裴绍之却没有依言而行,反而又伸手轻轻□□了几下那只白皙的脚踝。
舒乐人瘦骨架也小,又因为长期忙于拍戏而缺乏锻炼,脚踝的形状显得纤细而美好。
适合为他戴上一根j.īng_致而坚固的脚链,牢牢囚禁,让他无法挣脱。
这样被人把玩总有种莫名其妙的亵渎味道,尤其是舒乐整个人被压在下面,越发感觉不自在起来。
舒乐抿了抿唇,想把自己的脚挣开,语带不爽的道:“你弄够了没啊,要上就上,你抓着我……唔……”
裴绍之将舒乐的双腿搭在了自己的肩上,然后俯身和舒乐接了个绵长而亲昵的吻。
然后身下的人还处于亲吻的余韵中没有回神,深深的入了进去。
舒乐被弄得整个人一颤,眼中一瞬间都泛出了几丝泪意。
他张了张嘴,却爽得什么话都没能说出来。
而就在这时——
舒乐刚刚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
突然再次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舒乐:“……”
***
好不容易从浴室出来之后,舒乐觉得自己腰酸背也疼。
他躺在床上,僵硬的望了望看上去j.īng_致又华贵的天花板,第一次默默的开始沉思自己是不是老了。
按照道理说应该不是啊。
不是都说男人三十一枝花吗?
还是说裴绍之这家伙真的继承了白人在这方面的优秀传统吗?
唉……算了算了,不提了。
舒导不喜欢,伤自尊。
舒乐扶着自己的老腰,身后还有裴绍之贴心放好的一个暖水袋。
甚至连不可说的那个地方都已经上好了药。
行吧,除了感觉吃得太撑身体被掏空,似乎也没什么不好的。
舒乐打了个呵欠,麻木不仁的看着摆在床头柜上的手机,陷入了关于人生的思考。
该死的商珏。
该死的不合时宜的电话。
该死,他的老腰。
就在舒乐快要气炸了毛的时候,房间的门终于从外边打开。
裴绍之带着一脸无辜的腼腆笑意,手上还拎着两个热腾腾的食盒,脚步轻快又麻利的走到了床边坐下。
那表情十分的贤妻良母,跟刚才不要命的干他的时候丁点儿都不像。
舒乐在内心哼了一声。
裴绍之将食盒放在床头柜上,然后亲了亲舒乐的额头,格外温柔的道:“这间酒店只有西餐出名,但你现在吃西餐不好。我去给你买了白粥和小菜,吃点暖暖肚子,要不要我喂你?”
舒乐沉默的看着面前清淡的白粥和小青菜,又沉默的感受了一下身后那里的难以言说。
接着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他懒洋洋的靠在床上,朝裴绍之招了招手。
裴绍之便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神情专注的看了过来。
舒乐舔了舔干涩的嘴唇,保留了自己作为金主的最后一丝自尊:“你的技术和持久度我都,挺满意的,以后要是没碰到更合适的之前你就跟着我吧。”
裴绍之面上的神情少见的一僵,接着那双明亮的眼睛顷刻间幽深下去。
而舒乐实在是□□得进气多出气少,他有一搭没一搭的闭着眼,根本没注意到裴绍之的变化。
说完之后,还补了一句刀:“对了,记得我之前说让你试镜吗?不用试了,反正我还要带另一个演技人品都爆炸的女演员,她会给你垫底的,你到时候跟着我进组就行。”
裴绍之捏在食盒边的手攥的死紧,泛起了一阵青白之色。
而他面上却露出了一个有些感激的笑来,咬牙轻声道:“好,谢谢舒导。”
舒乐睁开眼,看了看裴绍之,难得多了一句嘴:“这个圈子里靠谁都靠不住,自己才是最靠谱的,好好演吧。”
作者有话要说: 裴裴:我爱乐乐,我会好好锻炼演技的!!!
乐乐:……别了吧,你已经是天下第一的戏j.īng_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