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它的媒介,也就是跟他一样怨念的人,替水鬼还有自己报仇完后,媒介也会死,媒介会跟着血鬼起下地狱受苦。传闻,媒介必须经过地狱八大苦才可以投胎转世。
或许这传闻没人听过,只是在很久很久的某个古文里头是这样记载的……
「钓水鬼?」
众人听到后都纷纷大惊,就连我也不例外。
看来,他们也应该知道钓水鬼这个游戏,只是他们却不知道钓水鬼的危险性,那就是钓水鬼的另一则传说……单单看廖哥说要玩,且抱持着轻松的脸色,我就知道,廖哥肯定没看过另一种记载……
但是廖哥看到我们有这种吃惊的反应,他彷佛受到虚荣的控制一样,翘起尾巴来,廖哥抬高下颚哈哈大笑开口,「怎样,你怕了吧!」廖哥眼神对向李周,鼻子动了一下,他不屑的笑了起来。
「哼!钓就钓,难不成我怕你啊?死懒小鬼,谁怕谁啊?我刚刚又还没开口说过话!你又知道喔?」李周不甘示弱的回道。
就在两方再次引起战火,将近要吵起来时,刚刚我比就注意,也是最先察觉到我们来的鸢萝衣,外号小鸢的女子,她出面阻止。
「你们别吵了……」
小鸢的话虽然只是小小一句话,可是很怪异的,原本还吵的不可罢休的一男一女通通停下争吵,而且随着她的走动,身上更扬起了股,清新好闻的大自然味儿。
「算了……看在小鸢的面子上,老子不跟你这胖妞吵了!总之愿赌服输,给老子当鱼饵!」廖哥侧着边头,原本激动的口气已经算是缓和许多,虽然每句话都还带有着浓浓的火药味在。
李周也算是很给小鸢面子,她从斜眼改成正眼看着廖哥,她道:「这是当然的!当鱼饵就当鱼饵,我就不相信我会比你们这些男生胆子小!」
瞧李周接手廖哥从车子里头拿出早有准备的绳子,想起另一个传说,我又觉得十分不妥。
就在李周为自己套上绳子前刻,我赶紧朝廖哥开口。
「喂……风……风本廖,这样子不好吧?毕竟她还是一位女孩子。」
「这位隔壁校的,麻烦请叫老子我廖哥!」朝我说出句话,接着廖哥似乎转头瞧了一下李周后,不知何的居然大笑起来,他边笑边道。
「女孩子?哈哈哈哈!你看她那这样也像个女孩子?隔壁学校的,好歹你也是个男人,你居然会说这个人像个女生?真是笑死老子我了!女人胖点就算了!可是这人连个女孩子的样都没有居然还可以称为女孩子?哈哈哈哈!」
廖哥笑的猖狂。
的确!叫李周的那名女生,她的态度的确很差,我也不是说多喜欢这个人,但是毕竟她是女生的事实改变不了,加上廖哥出的题目也真的太过火,因此我才想要出面,既然廖哥他不肯换题目,那只好……
「好吧!假使真的有一个人要接受处罚,这样子,我去好了,不然她衣服湿了也很难替换,但我没关系,我是男生,换衣服没那么讲究,想必廖……廖哥对钓水鬼这游戏已经有事先准备,相信毛巾跟替换衣服都有带吧?」
唉……如果真的非得要玩,话就由我去吧……毕竟在以前,我遇多了这类型的事情,如果真的不小心碰了面,或许我不会那么慌张……
「不会吧?你真的要帮这胖妞喔!老子是有带毛巾跟替换衣物,可是你这小子居然肯位这胖妞牺牲,老实说!你该不会喜欢上这胖妞吧?哈哈哈哈!」廖哥不屑的大笑,手指指向李周。
就在我要开口回廖哥的话,一旁的女孩子倒是纷纷都站了起来,大概是因为廖哥说到女人的红心一字——胖,而且还说的很多次,这个字似乎引起了女生的公愤。
首先开头扞卫女生权益的,是那位活泼又天真的小妍。
小妍她拉着一旁很害羞的女生亚亚起来,然后噘着唇,气嘟嘟的开口,「喂!女生胖又不会怎样,你很奇怪耶!重要的是感觉好不好啊!」小妍怒气冲冲的瞪着廖哥,而害羞的亚亚也点了一下头。
不过女孩们,你们还是会错意思了,我根本不喜欢李周啊!
我只是比较有同学爱而已……
然而,就在场面又要爆发时,文静,身上飘着淡淡自然味儿的小鸢又出面开口,「好了!拜托你们别吵了好吗?开开心心的玩不是很好吗?既然这名隔校的朋友愿意帮助李周,就让他去,这样可以了吧?」
众人可能是感觉到小鸢身上暗隐的怒气,站在一旁观的佐恩也跑过去跟廖哥耳边说了几句话,我想佐恩应该是说些退一步海阔天空的话之类,只见佐恩说完话后,廖哥才不屑对我摆摆手,答应我来帮李周。
而其他站起的女生,他们一看廖哥答应也纷纷坐下。
只是……把头转向那不发一语的斐裘墨,从他的表情看来,他似乎也不太赞成这个游戏,只是答应的事情岂能反悔?更何况要一个女生下水,本天才是绝对不会做出这样残忍的事情,假使我不出面的话,那就真的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无奈的朝众人露出一抹有点僵硬的笑,我自动自发绑起那条白色绳子。
绑好绳子,我才鼓起勇气打算要下水时,原本只是冷眼旁观的斐裘墨,他踏个几步,走过来我旁边,斐裘墨看着我,语重心长的朝我道:「现在,后悔还可以,下去,没有。游戏,危险。人,不可能欺骗鬼的……」
「嗯……的确……人不可能骗过鬼的……」
这话虽然没有错,但是现在情形,还能怎么办呢?对自己抱持了最坏的想法,接着我把自己的视线对上斐裘墨的眼,难得,我会用着正经的口气说话。
「假使,我真的真的那么凑巧不幸的溺死,我想,在国外的父母一定会很伤心,如果、如果,我真因为这游戏而身亡的话,如果你有看到我的父母来,拜托,那时你多说一点话,对他们好一点,多陪他们聊聊好吗?」
斐裘墨摇头,似乎拒绝我把事情想到最坏方向。指着溪河,斐裘墨手中不知从变出一条线来,他双手拉着线,道:「预感,一条线的牵连,你,不会死、不可能,因,你未,分叉。」
阿……难得有我不能理解的话,到底什么是,有预感一条线正牵连着我们,我不会死是因为我还没走到尽头的交叉路?怪话。
就在我想把移惑问出,从尾端拉着绳子的廖哥,他打断我们的话,哟呼着我快一点下河。反倒女生还比较关心我,廖哥的催促之下,她们抢在斐裘墨面前,过来安慰我、鼓励我。
毕竟我这样是见义勇为的行动,很容易吸引女生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