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干的不错喔!像你这种男生不多见了!不错嘛!老娘欣赏!」樊都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她走过来用力拍拍我的胸,力道极大,差点打到我内出血。没想到这位酷妹的力道不比男生差啊!
樊都这名子,我想我会因为她这一拍而永生难忘吧?
小妍她看到看到我被拍成这附快死人模样,似乎很开心,她轻拍着桌子,大笑起来,看似十分的开心,真是的!这小女孩根本不知道这游戏的危险性嘛!
然而,被我帮助的李周,难得放下嘲讽的口气与眼神。
虽然黑暗中我看不太到她的脸,可是这声音,确实是从她嘴里传出……
「谢谢你……」
李周发出的声音很小声,但这声音却逃不过我的耳朵,这大概是因为我天身耳朵就比较敏锐的关系吧?简称来说就是耳尖!
朝这些女孩子还有汤咪等人再度一笑,我认份的脱下脚上所穿的鞋子,踏入夜晚,冰凉的溪河中。
一步步走下水里,刺骨的冷很快的从脚底板上扬,双手环胸,暴露在空气中的手臂都已经冒出一点又一点的鸡皮疙瘩。很快地,我才行走没几步,水位马上就跑上我的脚裸来。
透彻的悬凉直刺激着紧绷的神经,持续往下走时,后头突然传出那名身上总是带着淡淡植物香,小鸢的声音。
「你叫洛……洛孟柳对吧?」她的鞋子在溪河中圈起波动,小鸢伸手拉住我的手,不顾鞋子也被河水沾湿整遍,浅浅一笑,她道:「真的非常感谢你帮忙李周下水,洛孟柳……我可以叫你小柳吗?」
见我点头,小鸢保持的笑容放开我的手。
「希望我们可以当个朋友……」
离开她那双因寒冷而冰凉的掌心,我依然独自一人走向河中。
一颗心扑通扑通地跳着,心跳随着我每一步的走动,扩张的的更快,更急凑!先是脚裸到小腿,不一会,水就淹上了我的膝盖,寒冷不断延伸。风掀起了水面的安沉,我为它,而颤栗。
「喂!你给老子走快一点啊!逞什么英雄救美阿?还不快给老子下水!」
远方廖哥的声音突然冒出,他的口气似乎很不爽,看来廖哥真的很不高兴我帮助李周,甚至还得到女生的青昧,或许就是因为如此,他才对我特别凶吧?我这样子,算是竖立一个敌人吗?
边往深处走,我的脑中也越来越乱。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的决定对或错,明明可以远离这趟混水,但,我就是不要命的走了进去,其实,经历过很多不平凡的事件我了解,有些事情真的是有很大的危险性……
瞧着半弧形的孤月高抛在上头,我利用着这微弱月光,瞧着方才因为握到金纸灰而染上污垢的手,把那只手的手掌浸在冰凉的河水中,灰,渐渐晕了开来,随着它的飘散,我的眼皮开始有点下沉,张不开。
脚越来越往下走,水很快的浸透我的全身,可是这样的冷却不能让我的意识给清醒起来,接着,水又淹到了脖子处,不知为什么,我想笑,我忍不住地大笑起来,感受着嘴角上弯,还有那浅浅的笑声,我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
陡然脚底一踏空,我连存气都来不急,整个身子便已经跌入水里。
想游上河面来吸口气,但是没有办法,身躯因寒冷的僵硬,加上衣服的沉重,还有意识的薄弱,我根本游不上来。我很冷,可是却没办法保温,只能用手环抱住腿,闭着眼,整个缩了起来。
“咕噜咕噜……”
虽着秒数的走动,我开始有点沉不住气,嘴中的气泡也通通吐了出来。
怎么没有人要救我呢?快点拉我起来吧……我快不行了……就在我浅弱的意识开始漂流时,蓦地一个比河水更加冰凉的物体触碰到我,这让我不由自主地掀开眼睑观看河中。
“咕噜咕噜……”
气泡从嘴中涌出更多来,我瞠大眼,无法克制那直从嘴巴灌入喉中的溪水。
眼前是一张狰狞却带着笑容的脸,对方的面目完缺,看起来就像水中跌入了一个人,他想拉住我求援一样的感觉,那人伸手碰我,并握紧我的两边双手,只是这手不是普通的手,而是经由长期泡水,那种,死人才会有地,浮肿的双手……
盯着全身泛白的身影,如果他不是人,那么这该不会就是——水鬼?
望着对方手上的惨白,还有肌肤因长期泡水而溃烂的触感黏在手上,水鬼一手脱离了我的手腕,改往我的腰部抱住,然后强行将我拖下水中去。
「不……」
我想求救,可是不断涌入口中的水,让我只能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而已。
我想问,我死了吗?我会死吗?不管身体怎样地挣扎,我感觉自己似乎都脱离不了那双手的掌心一样,有点绝望,我、我们这群人太笨了!我们不应该跟鬼挑战才对的……人想骗鬼,很困难吧?
陡然,我整个身躯都要被水鬼整个拖走时,一股拉力从腰际上拖,我恍然从自暴自弃清醒,我还活着啊!知道是他们努力的想把我拉上岸了!这让我彷佛看到了点希望,我,能获救吗?
瞧那团白影因为,模糊的手渐渐地拉不住我的腰而往下勾住脚裸,对于答案,我茫然。虽然以前曾遇过很多怪事情,但我却从来没有像这样,那么贴切的感觉。
不能呼吸、不能行动、不能呼救、不能反抗……
对!反抗!我要反抗!脚不断的挣扎,这是为了不让那影子勾住我的脚裸,只是,我好像快没气了,眼前已经什么都看不道,虽然腰部的拉扯力让我保持丝清醒,但我不知道这清醒可以维持多久。
好痛苦,肺几乎要爆炸一样了……
人,似乎就是在死亡这股境界时,会爆发出,令人讶异的力量。
第二章:金纸灰
瞧着头离水面远,只要一点点,再一点点,我就可以呼吸了,把最后股气全往上头发泄,头上一个冰凉,我冲破了!终于冲破这层界线了!扬起水艰难的呼吸口气,可是却又马上沉入水里。
现在,有着两股力量直拉扯着我的身子,我好难过唷……
「救我……救救我……」
头有时突出水面,有时沉入河中,要死不死的,我好难受,好想就这样不要呼吸了……感受身子在水中还是直颤抖着,还有无意识自动吐出无助地呢喃声,实在是因为真的很痛苦,原来,在死亡面前徘徊就是这样。
「廖!鸢!大家加把劲!他好像要不行了!不快点拉上来的话,要是他死,我这主办人可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