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小心阿……这间民宿里头可还缺一个祭品,任何举动千万不要惊怒到缠绕在这的女鬼阿,一个不小心你们可能就是簪子的祭品……
真的……要小心喔……
因为那天,就跟今日一样,止不停的雨直覆盖村子,嘻嘻!
话完的民宿老板,他轻轻品尝了口茶,表情似乎算把事情给说完了!
「老板,你已经说完了吗?你可否说说你父亲跟你说的故事?」我感觉这两个事情跟他父亲说的故事是不连贯的,这其中应该还有另一个剧情。
民宿老板把茶杯放下,他抓抓秃秃的顶头,苦笑言,「的确,这是两种不一样的,而我父亲跟我说得故事就只是那女鬼的故事,没什么好多谈的,虽然我可能就要先死了……」
听到这,我忍不住皱眉。
「老板,你千万别这样说阿!我个人认为,凶手肯定是人所为的,不然不可能会留下这么多的证据,虽然还有很多事情无法解释,但我敢保证,凶手绝对是人为。」
「我想,老板你认为喔!该不会凶手是因为跟这间民宿有渊源,所以可能每代子孙都会来进行报复?又或者是只是碰巧?」我把一些比较较较,较有可能的意见提出。
「唉——这位小客倌阿,我看您还是别太主观吧!有时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世界上,很多事情是非常难以解释的……」民宿老板看着茶杯里头的茶,又啜了一小口。
「这我也知道,可是……算了!那么老板,你所说的那女鬼是?」把心中的话压下来,我赶紧跟老板扯到别的,我想该不会是这名女孩子死亡后,他的亲人觉得很不甘心,所以才世世代代想来报复也说不一定。
老板摸摸油秃的头顶,也跟着我把话题离远,他继续看着茶杯,道:「据我父亲所言,在这间民宿的女鬼算是以前住在这的琴女,她从小就被两百年前这间店的老板收养,老板甚至把她当成亲生女儿。」
「原来是这样阿……」唉~这样子的话,我刚刚那个想法就显得非常不合理。
又开始回想着照片上死者的模样,他们的表情是什么维持的呢?又到底又是谁这么狠心杀害无辜的人?为什么会这样?再次吞了吞口水,假如还有一个人会死的话……
「老板,请问你一下喔,就是那个住在这里的贝壳,现在还在房间里头吗?还有这边的仆人又都到哪去了?毕竟……你刚刚说可能还会死一个人!我怕他们会出意外。」
我的心中有点着急,甚至说完话时,两只手还在地板上大响的拍了一声。手还贴在地面,我跟老板的眼互相对视,因为我真的很害怕,在这段时间内,又有人出了意外,尤其是我熟识的人。
老板听到我这样一说,眼睛扩大零点五秒,老板拍着头叹道:「唉呀!小的居然忘记这么重要的事,可真是该死啊!对了,这位小客倌,目前贝壳少爷他应该是在房间里头才是,小的去叫他好了!」
瞧老板准备起身,我赶紧扶住他接着朝他摇头,毕竟他才刚刚说完那种事情,我认为迷信的民宿老板很可能会想不开,更或许,伺机在这的凶手也会对他出手。
我对老板道:「老板,你还是留下来休息吧!我们去就好了。」
「可是……」老板似乎很为难的样子。
但是我故意用着不容许他拒绝的态度推他坐下,并且叫汤咪留在这边照顾老板。虽然斐裘墨跟汤咪是比较希望我留下照顾老板,因为我现在还在生病中,可是有一股渴望,让我想见到贝壳。
和着斐裘墨一起离开老板的房间,我们俩正走去贝壳的房间中,途中,我们几乎没有说话,大概是因为我们的心中都个有所思吧?
我仰头看着跟地板一样是咖啡色的屋顶,我的脸似乎又开始火烧起来,大概是因为出来吹到风的关系吧?有点晕晕的,希望病情不要加重……
「洛孟柳。」
啊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刚刚好像有人在叫我的名子?应该不可能是斐冰块说的吧?还是那声音这我的错觉呢?
「洛孟柳。」
奇怪,我居然又听到一次,这真是太奇怪了!难道是因为病情的关系,使我出现幻听了吗?
就在我还有点搞不清楚到底是谁在说话时,隔壁的斐裘墨,却突然伸出一只手开始弄乱我的头发,他边用力揉,脸上的表情似乎满差的,他朝我发出一种算是非常冷的声音出来。
「洛孟柳,这是第三次。」
「啊?刚刚那是你叫的喔?」我吃惊开口,因为我没想到这如同哑巴的人,会主动开口,这令我有一点讶异,不过……
把斐裘墨的手挪开,我重新整理头发,然后不高兴的道:「喂!你不要一直用我头发啦!还有刚刚你那也不会叫大声点,口气还冰凉凉的,害我还以为是幻觉勒!谁会想到是你说的喔!」
看斐裘墨仍然摆着一章张臭脸,我赶紧拍着拍他的手臂。
「好啦好啦!嘿!刚刚就当是我不对,原谅我吧!」先道歉个几声,我才又问,「对了!小墨墨阿?你刚刚叫我干吗?」
说到这,斐裘墨的情绪似乎才稍稍好点,他抿着薄唇看着廊上,我也顺着看过去。瞧着这长廊,感觉上,它在我的眼中似乎就像个永无止尽的路途般,我下意识有点怯步,但随即又走了上去。
斐裘墨也在这时候开口,「认为,那孩子,不单纯。」
「那孩子?」
是哪个孩子啊?阿这个斐裘墨到底是在说什么啊?我难得听得一头雾水。
见我露出迷茫,斐裘墨才补充道:「贝壳。」
「贝壳?你说他不单纯,是感觉吗?还是怎样?」我反问。
陡地一个雷声大力响起,害我心中一震。由于这条长廊没有窗户在,所以我个人是感受不到打雷前的预兆,也就是闪电的行走亮光。我还满讨厌雷声毫无预警的就给我大响起来,这样很容易被吓到。
直觉性的提起手捂住耳,然而斐裘墨刚好也在这雷声把话说出,看着他嘴型的动作停下来,我赶紧又问一次,「什么?你刚刚说什么啊?刚刚雷打太大声,我都没有听到。」
只是这死家伙,我正在问他,他居然不理会我。
「喂!死肥球!你到底说不说阿?」
我瞠目瞪他,没想到这死家伙居然忽略我的存在,我刚刚真的不是故意没听到的啊!都是那该死的雷声啦!不仅吓到我,还让我没听清楚的。
最后这个对话还是不了了知,只是贝壳他到底是怎样不单纯?是他身上那诡谲的感觉吗?但是不管这件是到底如何好了!因为这都改变不了,我跟他那种好似血液都相融在一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