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目前还有一个遗憾就是那只凡猫吧?也不知道它是跑去哪里了?更不知道它会不会回来,只希望现在可以快一点掌握到一些必备的线索,要是知道表情是什么凝固,还有古泷轩是从哪跌下去,王子的鞋在哪?
这样的话,我应该就能更确实的掌握到凶手可能是谁吧?
接着,我又跟斐裘墨转了好几个圈子后,我们两人才终于走到了贝壳的房间里头,看着这间老旧的外观,我心中不由得一叹,为何贝壳会住在这间房子,而且看起来都没人照顾的样子,老板都尊称她为少爷了,不解阿!
看着门的出现,我抢在斐裘墨面前,抢先一步进去房间里头。
「阿……」
出乎我意料之外,没想到房间里头贝壳他居然不在。
斐裘墨也跟了过来后,他看到贝壳人不在,什么也没说,表情也保持着冰冷,就这样转身走了出去。
「喂!你要去哪里啊?」
瞧斐裘墨又不知要走去哪,我赶紧从房内大声开口唤住他。
而他淡淡回头,耸肩淡道:「寻他。」
「你说找贝壳喔?」看斐裘墨点头,我百般无奈的挠着头。跺着这可怜的塌塌米地,我先看看这朴素的房内,才又朝他道:「阿小墨墨,你是知道贝壳人在哪喔?不然怎么找啊!」
他摇头,表示代表不知道贝壳在何处。
天啊!这死肥球也真是的,不知道贝壳在那还想乱走!再转头看着这间房间里头,我决定要先从内头这边找找线索,看看有没有可以知道贝壳可能会去哪里的东西。
瞧着贝壳的房间,现在在室内里头,贝壳的衣柜是打开着,并且在这塌塌米地上,还正瘫着那张让我感到惊艳无比的,无脸图画。再次看到这幅画的我,这次的忍不住地把这画又拿起来再看一次。
我想我这行为应该也算是人类的根本性吧?
明明之前还有在这边都已经看的到了,可是却仍然不满足,还硬要拿起来看。
虽然我脑海是这样想着,可是我最后还是把画拿起来了!
再次审看重复仔细把这张画又看了一便,可是……我现在不应该是,正要去找贝壳才对吗?怎么会一看到这张画上的女子,我就不能行动了呢?感觉好似连魂都摄入里头去一样,我离不开画中的美。
就在我仔细的观赏间,意外的,没想到我居然会发现画上居然还有一段文字,只是字体非常得细小,可是笔迹却非常的工整,眨着眼,我仔细一看,那字似乎是写……
“涓莹淡轻弥,凋花自挽心。”
好熟悉的诗句阿……啊!这首诗词不是在民宿的柜台附近,有一处地方,上头所挂的纸联,上面所写的诗跟这首诗根本是一样的啊!那么,贝壳他该不会是去那里吧?
不舍的把画放了下来,我赶紧走到外头穿上拖鞋。
拉着两边的纸门,我转头跟斐裘墨道:「小墨墨,我们去那个上次看到的纸联那个地方,我想贝壳他非常有可能在那!地点就是那写着“涓莹淡轻弥,凋花自挽心。”纸联那。」
他没开口,只是开始踏着脚步走,看起来似乎没把我的话当成一回事,可是熟识他的我知道,斐裘墨他一定有把我的话听进去,只是反应比较冷淡而已,它就是这种人,不会表达的,冷。
把贝壳的房门给关起来,就在我把关起门时,我意外的看到一样东西,那样东西马上让我整个错愕在原地,感觉我的灵魂又好似被剥夺一样,血液不停的翻滚着。
当我静静的拉上两边的门时,我只知道,我最不想要发生的事情,终于发生要发生了……
恍然间,我似乎又听到雨水落下的节奏变成琴的弹奏,感觉就好像是房间那,那张无脸的女子正弹着手中的瑶琴,捡去我的一魂一魄,也逼迫着我,面对我最不想要面对的事实。
为何最不想要发生的事情,总是会叛逆我的思想,开始演出?
大雨的冲刷下,这里却没有发生任何一点灾情,感觉上,这样的豪雨彷佛是常有的般,并不影响这小村子的生活,甚是连淹水等事也没有发生。
我挠着头,头又开始有点痛。跟在斐裘墨后面,自从我出了自己的房间后,只不过才吹吹几次冷风而已,现在我的头居然就这样剧烈的给他疼起来,害我整个人可说是头昏眼花、全身燥热。
又加上我还有着贫血在,还有因为生病而没什么胃口,因此我整个人更是难过,不过为了有走完这个全程,我也不敢跟斐裘墨开口,因为有一件事情,我非得去证实不可。
两手轻轻揉着太阳穴,看着远方的转角处,还有从视线窜出来的纸联,终于到了……然而,果然贝壳他也在这里。现在的他,正用着清澈如同碧草的眸子,歪着头,手持棒棒糖看着那张纸联。
「贝壳,原来你在这阿!」我吐了口气,终于找到他了……
贝壳可能是听到我的声音,他丢下在面前的画,侧着头,脚步慢慢的朝我这个方向挪移,伸手舔着他手持的棒棒糖,贝壳又开始笑了起来。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瞧着贝壳突然笑得非常激动万分,整个身子好像都要倒了的样子,我才赶紧向前搀扶住他。
「你没事吧贝壳?」用手拨开遮住贝壳眼睛的发丝,我担心问着。
他没有回应我,只是慢慢停下大笑来,然后开始喘着气,大概是因为笑的太激动的关系,因此才会有点气接不上来的关系吧?
看着贝壳好不容易好一点后,我拉住他的小手,打算跟斐裘墨带贝壳回老板的房间去时,没想到一个冲忙的脚步声忽然踏向前而来。听着脚步声越来越靠近,这让我不由得心慌。
握紧贝壳的小手,我的眼神看向斐裘墨去,现在该不会又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吧?只见左前方的黑暗处中,慢慢出现了属于人体的色彩,那人穿着跟我们一样的素袍,而他就是那位原本应该要照顾老板的——汤咪。
「汤咪……你怎么会来这里?」看着他慌张跑过来,并且满头大汗的样子,我赶紧询问着汤咪发生什么事情,「老板呢?你怎么抛下他一个人就跑过来?难不成发生了什么事情?」
汤咪一脸惊挫的抹抹从额头直流不停的汗,他边喘着气边道:「老……老大!你们快点去老板那里……老板他……呼呼呼……总之你们赶快去吧!」
汤咪指着老板房间的方向,吹促着。
「恩……那汤咪你先在这边休息,顺便帮我把贝壳故一看。」看着汤咪慌忙的跑过来,可是却又一附好累的样子,我赶紧又开口,「汤咪!你不用急,慢慢来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