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们要做什么!!为什么要抓我们!」莫非小小的身板开始挣扎。
祭司反而静静的也不挣扎,眼角滑过一滴泪:「原来神殿也没有别人说的这么好。」
莫非也平静下来了,望着主祭房里的某个角落,眼神坚定:「是的,所以我厌恶神殿,这个地方将我束缚住,但我扔然期待可以自由的那一天。」
主祭邪恶又挣拧的一笑:「想要自由?没有可能!当你被我发现的那一天,你就注定只能留下来,留在我身边,让我重回我的荣耀!」
「荣耀?有什么荣耀值得你留下我的?你这样只是单纯的拘禁、虐待!」莫非平静,但声音里带着一点厌恶的说。
「这你不用多问,带下去!」主祭恶狠狠的说。
泰尔神官拿着一盏油灯,走在前面,主祭跟在他的身后,在后面就是被抓住的莫非及祭司,还有四个抓他们的人影。
一到地下邢室,祭司二只手被铁链禁锢在空中,脚离地半米,二只脚的脚踝上各自吊着一颗人头大小的铁球,从头到尾祭司都没有挣扎,像是认命一样静静的。
莫非被一个铁环环住脚,铁环还连接着一条铁链,铁链延伸到角落的墙里,铁链不长,只够让莫非在房间四分之一的角落移动而已,也无法碰到刑具和被行刑人。
106.
将莫非及祭司身上的铁链和铁球给绑好后,四个人影一下就离开了,只留下主祭、莫非、祭司、泰尔四个人。
主祭看着被吊起来的祭司,嗜血的笑了:「盖帝斯,虽然我不能杀你,但是至少我可以在你面前,让你看我做了什么,不过在那之前,为了防止你以后会乱跑,我还是先打断你的一条腿吧!」
主祭从刑房里的小桌子上,拿起一根满是小刺的木棍,将用全身的重量,莫非小小的身子压在地上,不管莫非怎么挣扎就是挣扎不开,莫非只觉得被压的身体快碎了,身体内的每一个器官被挤压的很难受,感觉快要被挤出嘴里快要吐出来了。
莫非难受的被制服在地上,停止挣扎,主祭就在这个时候,疯狂的将手上的木棍往莫非的右腿打下去,木棍上的细小尖刺刺入莫非的肉里,拔出时带出细小的肉沬及无数条细小的血痕,莫非痛的疯狂哀嚎,脚不停的踢动,想要闪躲砸下来的木棍,但被制住的身体,完全躲不开,只能一下又一下的承受着,这逃离不开的痛苦,最后连哀嚎都没力气了,右腿也没有任何的知觉了,感觉已经麻木了,意识模糊直到眼前一黑昏了过去,主祭才停下他疯狂的举动,粗粗的喘了几口气,用手抹掉额头上的汗和溅到脸上的血液,这样一抹,反而让主祭看起来更恐怖。
当莫非的右腿被打时,在现代躺在床上的莫非,右腿不停的抽搐,在房间里的莫非、沙海莹、刘明辉三人都看的很清楚,让三个人紧张起来,没多久才停止了抽搐,这让汉摩尼撒很担心莫非到底在另一个世界里出了什么事。
被铁链吊起来的祭司,看着被主祭压在地上打的莫非,开始挣扎起来,但这个挣扎是无力的,这让祭司只能垂着眼泪,嘴一直重覆着:「不!」
主祭看莫非的右腿,血肉模糊,大腿部已经完全看不出一块完整的地方,骨头隐约可见,地上除了莫非的血外还有他大腿的肉沫,心满意足的笑了。
泰尔神官皱了皱眉头,上前检查莫非的右腿确定是断了,就离开邢房没多久就带着清水和药品下来,用清水将莫非的右腿清洗过,将莫非的断腿接上,又为莫非上药,将莫非的断腿用木板夹着绷带固定住,等全部用好才默默的将用品收拾好,放回主祭的房间里。
主祭略作休息后,将莫非从地上提起,用力的在他脸上赏了几巴掌后,莫非被打醒了,但身上失血过多,脸色也很惨白,腿部和脸部传来的剧烈疼痛让莫非无力反抗。
主祭看见莫非醒来了,就把莫非往地下一丢,兴奋的说:「好好看着!」就回到放着器具的小桌子上,从小桌子上挑出一把小刀,带着疯狂的笑意,向被吊着的祭司走去,吹了一声口哨,二只鹰不知从那个角落飞进来,站在泰尔神官的二边的肩膀上,鹰嘴呈现黑色,鹰爪还在泰尔神官的肩膀上慢慢留下一丝血迹。
主祭在小刀上亲了一下,用小刀轻轻的划过祭司的衣服,将白色的面纱取下,让祭司的前胸及腹部还有脸露了出来,用嘴在祭司的前胸流下水痕,在祭司身上轻轻划下一刀,血丝慢慢的留下,主祭将流出的血丝轻轻的舔去,一脸的满足,当感觉血丝不够多时,就会在多划一刀或是把伤口加深,这些血液将主祭的嘴染红,嘴角还流出一些来不及吞咽的血液,祭司不停的扭动身体,想要远离小刀,但手脚被束缚住了,完全逃不了,身体因为害怕的关系,不由自主的颤抖着。
莫非不想看的闭上眼,主祭恶狠狠的向莫非说:「不准闭眼!」左手打了一个响指,黑暗的角落里走出一个人,那人背着光走到莫非面前,将莫非的眼睛撑开,强迫莫非看主祭作的动作。
主祭越来越不满足,突然一口咬向祭司胸前的一点,用力撕扯将就祭司胸前的一点连着周围一点血肉被咬了下来,还满足的咀嚼吞下肚。
祭司的血液溅的主祭满身都是,还不断的往地下滴落,有如一条小河般,祭司紧闭双眼痛苦的呜咽出声,脸色惨白,上唇紧咬着下唇,唇早以被自己咬的渗出血丝,染上一抹血色,整个人带着柔弱的血色美感,宛如残缺的天使。
鹰突然躁动低呜起来,泰尔神官安抚的说:「你们饿了吧!在等等就喂你们了。」
鹰像是听懂一样,停止了躁动,鹰眸紧紧盯着祭司。
107.
看着祭司的样子,主祭觉得自己的下身躁动了起来,将祭司身上剩馀的衣物一撕,狂爆的拉开祭司的双腿,把小刀放进祭司的后穴里,慢慢的戳刺翻搅着,还变态的说:「要洗干净,这样才不脏!」
祭司的后穴里有血流出,祭司的眼神变的空洞而绝望,谁都救不了他,眼睛里在也哭不出泪来,只能麻木的当自己是一个尸体,假装自己什么感觉都没有。
莫非想把头转开让自己不要看,但头还是被强硬的转回去,只能紧咬着下唇,无声的为祭司流着泪。
主祭用牙在祭司身上咬下一个又一个带血的牙印,突然又觉得不满足了,咬下祭司的耳朵吐在地上,祭司痛苦的惨叫一声,这个惨叫声让主祭兴奋了,主祭将在祭司身体里戳刺的小刀拿出来,掀起自己下身的长袍裤子一脱,拉起祭司的一条腿,对准后穴用力的冲入,祭司只闷啍了一声又反应了,早已血肉模糊的后穴又流出来的血液有如河水一般的狂流不停,主祭不停的在祭司身体里动着,直到主祭气喘虚虚的感觉到满足时,祭司早已血流过多耗尽体力昏死过去了。
这时主祭感觉到无趣,整好衣服将手上的小刀递给泰尔神官,泰尔神官一声口哨,二只鹰就离开他的肩膀,乖乖的站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