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他是炎国史上最年轻的帝王,六岁登基十五岁亲政,
暴戾不仁荒淫无道,站在权力的颠峰,一笑而风情万种。
那个新晋的状元,犹如幽泉般清雅,一下便刺痛的帝王的眼。
他憎恨着他的清高,却不知不觉被他的淡雅所吸引,一次次的诱惑,一次次的拒绝。
这场游戏,看似优势在景非鸾这边,可谁又知道,先失去了心的也是他。
输赢,不仅仅是一个结局,赌上的,更是他的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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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这部的内容想言个人是非常喜欢
主角是风情万千的昏君,和清高冰山大臣,
一个风流又残暴,一个正直却责任心重,
故事围绕着家庭和国家展开。
一代江山换一片真心,到底值不值,只能见仁见智了。
帝茗春系列《君王无道》
属性分类:古代/宫廷江湖/强攻强受/虐心
关键字:古风,宫廷,强取豪夺
第一章
夜上三更,万物俱静,此时王宫禁内重兵把守,守夜的太监和宫女即使走路也是掂着脚尖,小心翼翼不敢生出一点声响。
可长廊上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侍卫起先警觉地握紧腰间的剑,但一看到来人正是军机大臣王淮和御史大夫张兴,便立刻恭敬地跪下。按理说这宫中侍卫也算是六品人臣,只归当今君王统领,即使见着后宫嫔妃也只行鞠躬之礼,没想到在这两位辅政大臣面前,却犹如家犬般谦卑。
王淮厚厚的手掌挥了挥,让守着养和殿的侍卫退了下去,张兴紧跟在其后,一双小眼溜溜转着。两人刚到殿门前,便有太监上前伺候,端过两张小凳,然后弯腰跪在门边,帮两位大人脱下靴子。
此时殿内有人探出身来,恭了下腰将来他们迎进去,片刻,殿里灯火亮起,纸纱门便徐徐合上。
炎国向来是国富民强,而养和殿是当朝君王的寝宫,奢华自然是随处可见。以金黄色的琉璃瓦铺顶,绚丽的彩画为墙壁、雕镂细致的天花,白玉砌成的梁柱,金器,名瓷,各种各样贵重之物多不剩数。
但即使是薄如玉片的玄镜,或是幽幽泛光的夜明珠,这些稀世珍宝通通都比不过龙床上的那个人。嫋嫋轻纱下,一条莹白的玉腿伸了出来,每个脚趾都那样细致而精美,连脚踝也像是凝脂般白皙无暇。
王淮和张兴刚入殿,便被一只脚吸引了目光,暗暗地咽了下口水。此时床上的人坐起来,任那薄薄的被子从身上滑落,大片白皙无瑕肌肤就这样露了出来。他一手揭开床边的轻纱,那张好看得像画般的脸露了出来,一双纤长的眼睛有点迷蒙,仿似才从梦中醒来。
“原来是国舅和张兴呀,真是让孤好等,还以为你们不来了呢。”床上的人似抱怨又似撒娇地道。
一个十五岁的少年,连声音都是清脆的,那股清涩的气质还没褪去,眼角妩媚的风情却掩盖不住,只是那么扫一眼,就让两个大臣浑身酥麻。
“臣哪里敢让大王白等。”王淮客气地道。
他虽然嘴里客气,可动作却一点也不,挺着臃肿的肚子走上去,半跪在床边托起少年的脚,像是佳肴般品尝起来。
景非鸾作势要缩回脚,却被他紧紧含在了嘴里,只能笑骂道:“国舅,你弄得孤好痒。”
明明是叱喝的话语,从他嘴里说出来,带着几分邀请的韵味。张兴再也站不住,上去拨开景非鸾脸旁的发丝,便在他耳后吮吸起来,一双像枯木般的手掌更是贪婪地在他腰上摸索。
“嗯哼……”景非鸾轻颤了下,当王淮用舌头一路舔到他大腿上时,那眸泛着迷离的水光。
张兴急切地抱住他的腰,往前一推,而王淮却十分有默契地上前,接住了景非鸾的身子,让他趴在自己怀里。这时那曲线优美的背部完全露了出来,张兴边抬起那粉白的俏臀,边急切地解开自己的腰带。
“张大人,你在磨蹭什么?”景非鸾回眸笑着问,扭动着蛇腰和双丘。
被他摄人心魂的笑勾得欲火焚身,张兴索性一把扯下了裤子,握住自己的男根就刺了上去。突然刺进狭道的异物,让景非鸾额上冒出了冷汗,身子不停地颤抖着,他深深地呼了几口气,然后伸手勾住王淮的脖子。
“啊……殿下真是越来越美了,微臣连做梦都想着殿下的身子……”张兴边动着腰边叹。
“大王又何止是美,简直是越来越骚了。”王淮边蹂躏着他胸前的红梅边说。
“唔……孤就是个骚货……张兴……再深点……啊……”景非鸾喘着气迎合。
堂堂一国之君王,坐拥着大好河山,理应是世上最尊贵之人,但此时却趴在床上任人鱼肉。王淮再也忍不下去,掏出自己的硕大,就往他丰腴的红唇中塞去。景非鸾配合地张开嘴,将那坚硬的分身含住,承受着身后张兴的进攻,并用魅惑的眼神挑逗着王淮。
大床在摇摆,连轻纱也晃动起来,三个人,共赴一场淫猥的飨宴。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的太监悄悄打了个哈欠,仿佛早已对殿中那些声音见怪不怪。此时,门徐徐拉开,少年君王赤裸地站在床边,手里握着滴着鲜血的匕首,脚边躺着当今国丈兼军机大臣王淮,床上卧着御史大臣张兴。
刚才打哈欠的太监跌坐到地上,眼珠子瞪得快眼掉了出来,因为他看到一幅残不忍睹的画面。王淮和张兴身上,布满了被匕首划开的伤口,最恐怖的,就连下身的命根子都被切割断。刚才还气焰高涨的两位大臣,已变成血迹斑斑的肉身,老太监捂住嘴,生怕泄露一丝声音而引来杀身之祸。
若不知明细的人一看,还以为凶手和这两人有不共戴天之仇。
仍在忡怔间,那少年已抬头,慵慵懒懒地浅笑。点点殷红在雪白的胴体上流淌,沿着他修长纤细的曲线滑落,像是被血溅到玉兰花,绽放出咄咄逼人妖冶。
他说:“备水,孤要净身。”
那语气,那神态,就像往日起床吩咐奴才备水般。
这时一道黑影从房梁上跃下,把一件银线绣袍披到了景非鸾身上,盖住那些情事留下的班驳痕迹,然后单膝跪在他面前,冷俊的面孔上毫无表情。
“炎毅,这交给你了。”景非鸾淡淡地道,转身扬长而去。
那太监连忙爬起来,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他不知道往日那个昏庸无道的君王,为何此时竟让人感觉到压迫,也不知道到底养和殿里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他清楚的意识到。
天,要变了。
当天夜里,发生了炎国历史上最庞大的一次政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