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滑的舌碰触的瞬间,浑身都有种让人窒息的战栗感。
男人的目的显然不仅仅是接吻这么简单,手指在他毫无防范的时候顺着股间突然滑入后面的穴口,异物突然的侵入惊得聂远不禁‘啊’地叫了一声。
李白扶住他的臀部就将他抱到自己腰上坐着,聂远一颗心急速下坠,瞬间沈到谷底,不过却不仅仅是因为男人淫亵的动作,而是他听到外面的房间有谁进来了。
男人安抚般摸了摸他僵硬的背脊,“是客房服务的人,我叫他们来换床单。”低头咬着他的耳垂说,“别出声。”扶住他的臀部,用力一下就将性器顶了进去。
……TMD……这个王八蛋绝对是故意的……
第二十五章(上)
聂远面对面跨坐在李白身上,下身是炙热如铁的性器在凶狠地抽插,嘴里却又不能发出一丁点声音。
那种难耐的快感几乎要让他崩溃,只好发泄般狠狠咬上对方的肩膀。
李白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只在他耳边喘息着低声说,“你可以更用力一点。”
什么啊……这个变态……
欢爱刚开始,就激烈到让人连心脏都快破掉。男人大力进出他的身体,抱着他肆意淫欲,每一下都宣誓占有权般狠狠顶进体内。
身体在激烈的欢爱中变得又麻又热,不知道这样抱在一起做了多久,快感越来越明显,脑子里是茫然的空白,每一次的抽动都能带来更多的酥麻感。
身体渐渐濒临高潮的边缘,聂远下意识地收紧双腿环住李白,死死抓住男人的背脊拼命喘息着。
“嗯……啊……呜。”
逼近快感的巅峰时,终还是无法忍耐地叫了出来,至于后面到底叫了多大声,叫的时候外面有没有人都不记得了,只记得一直在浴室里折腾到大半夜,那个变态才意犹未尽地放过他。
那晚他做了一个梦。
梦里的他正在温泉泡澡,周围水气缭绕,迷迷糊糊走过来一个人随意地坐在池子旁边,说话的声音也是模模糊糊的,“为什么失手了?”
“你知道的,杀人从来都不是件容易的事。”
“你害怕了?”
“我会想其他办法。”
隐隐传来令人起鸡皮疙瘩的森然笑声,“如果失败了,你就来地狱陪我吧。”像是玩笑,又像是威胁。
头很痛,越来越痛,内心有一种预感,有什么东西,很重要的东西就要想起来了。
睁眼就看到那张轮廓分明的脸,五年的时间几乎没有任何改变,依然是会让人失神的英俊优雅。
李白侧躺在他旁边,低头近距离看他,心情似乎很好,“醒啦?怎么留了这么多汗。”抬手抚上他的额头,“要不要喝点水?”
聂远听到这句话下意识地往后一缩,警惕地打量着李白。
李白笑着摇摇头,“你啊……”起身倒了杯水递给他,“放心,没放什么奇怪的东西。”
聂远迟疑片刻,喝下半杯,喉咙舒服很多,又缩回被子里躺着。
头还是很痛,梦里那种让人不舒服的感觉还未散去,连身体都跟着发冷。
又想到昨晚的情事,直想挖个洞钻进去,干脆窝在被子里装死。
李白躺到他旁边,打开电视,开始心不在焉地换台,好一会,又凑过来很体贴地问他,“饿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想吃什么。”
这个男人又恢复了文质彬彬的假绅士本质,好像昨晚那些变态的事情根本不是他做的。
“随便吧。”
这么一问,还真是有点饿了,挣扎着刚想起身就听到‘咯’的一声,聂远脸色瞬间发青,他的腰严重抽筋了。
李白很体贴地叫了送餐服务,甚至端到床的旁边,连哄带喂的伺候着。
吃完东西,又硬要将他拉到自己身上趴着,逼他躺在自己怀里看电视,聂远哪里会肯做这种事,但和李白在床上拉扯半天,他始终是上了年龄的人,昨晚又那么折腾,没多久就体力不支,让对方奸计得逞。
不甘心地趴在李白怀里,疲惫的身体很快就昏昏欲睡,这么一睡,又睡过去一下午。
等到睡饱了,睁开眼睛天已经快黑了。
李白依然抱着他,见他醒了,亲了亲他的额头说,“我订一个奶油蛋糕,一起吃好不好。”
“嗯……?”
完全没反应过来的聂远。
“我想把奶油涂在你身上,然后慢慢品尝你的每一寸肌肤,你觉得怎么样?”看到他惊呆的眼神,又露出很温柔的笑容说,“怎么,你不会以为只是昨天那样就结束了吧?!”
刚一动,男人就强势地将他紧勒在怀里,摆明了不管他愿不愿意,都要靠力量让他屈服。
看着李白沈如暮色的眼眸,霸道强势紧锁着他的手臂,聂远突然明白五年的时间到底改变了这个男人什么。
如果说五年前的李白是一个无论里外都极其绅士,温柔体贴的男人,那五年后的李白,完全就是个披着绅士外表的衣冠禽兽!!!
第二十五章(下)
之后的事,只能说往事不堪回首。
从游戏第七天来到这里,第八天,第九天,差不多整整三天,都没踏出过房门一步。
从一开始的挣扎,打骂,到后来软硬兼施,苦苦哀求,再到现在的继续打骂,恶言相向,李白都毫不动摇,铁了心要修理他。
说实话,聂远怕了,真的怕了,从心底里害怕。
聂远看起来是个有点小骄傲,小强硬的人,但是外强中干,和梁小夜那种铁骨铮铮,宁折不弯的类型是截然不同的。
尤其是最近上厕所的时候,差点没把他痛死过去,再看到镜子里的自己,面色苍白,两眼发黑,完全一副快挂掉的模样。
什么狗屁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绝对不要!!!
游戏第十天,套房的客厅。
“去死吧,别靠过来。”
聂远戒备地站在沙发前面,把一切能扔,能砸的东西,例如沙发垫子,电视遥控,茶几上的杂志等等,全部扔向离他五步之遥的绅士先生。
李白从容地闪开,玩味地看着他说,“你又不乖了,昨天不是说好以后什么都听我的吗。”
“滚,你想得美。”
李白一脸的惋惜,摇头叹气,“唉,其实我也不想这么粗暴,是你逼我的,以前都怪我太纵容你了。”往前走了一步说,“都是我的错,野猫怎么能当家猫养呢,就该好好调教才行。”末了有些为难地又加了一句,“这已经是我能想到最温柔的调教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