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最终等来的却是他与另一个女子举案齐眉,比翼双飞。他为她描眉画目,与她耳鬓厮磨,一如曾经对她那样。
她想起曾经的诺言,想起为他挡下的七十九道天雷,想起遍体鳞伤任人鱼肉的过往,想起这个让她一路走到今天的执念,妒火与怒火燃烧,她杀尽了所有人,唯独他。
而这个相貌平平,早已褪去了往昔音容的男人,最终选择的不是重新爱上她,而是自杀。他举起匕首抹了脖子,宁愿去死,也不愿与她在一起。
与帝君相守五百年,等待的时光与彼此相爱相杀却花去一千五百年。
他不再爱她,即便没有了其他女子,也再不会喜欢上她。
他历过劫,大彻大悟,不会再有爱恨,他给她的最后一句话淡漠而生疏,他说:“鹿妖,我可以渡你,别再执迷。”
高平孝睡了一场,醒来睁开眼睛,窗外淫雨霏霏,天还没亮。
他打开床头灯,陷入梦中的绮思,再看身旁睡着的海,他几乎产生幻觉,海就是鹿姜,鹿姜是女人,海也是那样的女人。
鹿姜是那样的风华绝代,妖媚惑人,侧身睡着的海,也是同样。
他揉了一把海的屁股,在这半夜时分,忽的兴奋激荡起来。
海睡得迷迷糊糊,感觉有一条湿漉漉的东西舔过他的脖子、锁骨,随后又来到他唇边,试图拱进他的嘴里。
海抗拒地推了他一下,困倦不已地睁了睁眼睛,“干爹,你怎么还不睡?”
高平孝捏住他的下巴,让他的脸重新侧回去,只露出完好的那一面,“海,陪干爹玩玩怎么样啊?”
“可是我真的很困。”
“没关系,你睡你的,干爹自己来就行了。”
高平孝呼出一口灼热的气,伸进裤裆抚摸着自己的东西,摸了一会儿之后手上便沾了些湿漉漉的体液,随后他剥下海的短裤,一巴掌盖住了他半边臀瓣,玩弄面团似的揉弄了起来。
海经常被他摸屁股,对此行为没有防备,又实在困得很,只是委屈地哼了一声:“干爹,你轻点。”
“哦,我的宝贝儿,我的大美人。”高平孝忍不住呻吟道,他一边玩弄他的屁股,一边抚摸自己的阴 茎。
海睡得难受,仰面翻了个身。
高平孝看到他的性 器,身上温度顿时降了几度,连鸡 巴都快软了。他停了片刻,准备把海翻过身背对他,先来个后背位爽了再说,却在这时看到了那条与干净衣物摆在一起的黑色裤袜。
高平孝突然有了绝妙的主意。
他下了床,将那条黑丝拿了过来,随后抬起海的一条腿,开始帮他穿,一边穿一边说道:“乖乖别乱动,你只管自己睡。”
高平孝一番折腾帮他穿好这条裤袜,发现连袜子上那个洞都破得十分绝妙,这个洞正好破在屁股后面,前面完好无损,刚巧能够紧紧箍住海的性 器,只要不仔细去看,完全可以把他当成女人。
高平孝搞定一切后扯过毯子遮住他的胸,一双大手开始在他腰上反复地摸,又掰开他的腿,将自己粗黑的性 器嵌进他的臀缝里抽 插,等海被他揉搓得极不舒服忍无可忍时,他一把将人翻过身去,往手上啐了两口唾液,手指慢慢插进了他的屁股。
海身体猛地一僵,在半梦半醒间叫了一声:“干爹,你干什么?”
“很快就让你舒服。”高平孝撤出手指,换做自己肿胀的阴 茎,对着那个已经潮湿的洞口一下子捅了进去。
“呼……”他叹出一口气,从未想过男人这里可以这么销魂,忍不住快速抽 插了两下。
“不要!干爹不要!”这样的动作似乎让海彻底清醒了,他开始剧烈抵抗起来。
海的反抗让人很败兴,虽然他即便真的反抗也不可能是他的对手。高平孝一边不断动作,一边敷衍道:“好好,我马上就出来。”
在那样的反抗下,他的鸡 巴都被他扭得疼,几乎有种要被扭断的不安感,高平孝觉得这样做下来也没什么意思,最后深深地捅了他一下,意犹未尽地退出来。
他呼呼喘了两口气,说道:“海,告诉干爹,这有什么不行的?你不也一直想为干爹做点什么吗?”
海一时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本能地恐惧着这件事,也体会不到任何他所说的“舒服”,他心脏砰砰跳了半天,平息着小声说道:“我不喜欢。”
高平孝翘着仍旧充血的阴 茎,从床头烟盒里取了支烟——不是普通的烟,制作得细长精致,是桑原光特地带来给他的大麻。
他狠狠地吸了一口,许久烟雾从鼻子里喷出。这样只是偶尔抽几次,效力于他还是很强劲,能让他整个人都像是要飘起来。
高平孝连抽了两口,忽的叼着烟重新起身,将海的大腿往两边狠狠一掰,再次插了进去。
海猝不及防,身体已随着他的动作激烈地摇摆起来,“啊啊……不要,干爹,不要这样……”他在晃动中一刻不停地挣扎着,用力地推着他。
高平孝被磨得没了耐心,一口吸光那支烟,扔了烟蒂,随后把海整个人抄起来坐到他腰上,探身堵住了他的嘴,将那一口大麻全部渡给了他。
海吸了口气,霎时整个人定住,胸口像被人猛捶了一下子,脑子里一片空白。
等渐渐回笼意识,他的身体已经软成一滩水,飘飘摇摇,如处云端。
高平孝以观音坐莲的姿势猛干了他片刻,又很快换了体位,让他趴着,从背后进入,并用力摁住了他的头,免得他露出那半边残脸,坏了他的兴致。
他像条狗似的,压在他身上飞快耸动。
海被他顶得不住前蹭,又被拉住了头发,在某种无意识的飘摇中,这样的痛感显得有些突兀,他迷蒙着眼,呻吟着低声道:“……啊,轻一点……梁、梁——”
哼了好几声,那呻吟才忽的顿住。梁什么,他要叫谁?
这个名字到了口边,却无论如何都叫不出来,他试图回忆,头却阵阵疼痛起来。
他不能够深想些什么,身体却不由自主开始战栗。
高平孝乐此不疲地玩了他一个多小时,玩得满足极了,海可以任他摆布的样子堪称是美味可口。他忽的发现了海的正确用途,他的确并非一无是处。
“下次还可以再准备一些其他装束,用以增添情趣。”高平孝心想。
他已经尝到了羔羊的滋味,满足之余,心里还盘算着下次要再加点佐料,以期能够烹饪得更加美味。
凌晨三点钟,万籁俱寂。
梁以庭被梦惊醒。
他头一回做春 梦,梦中旖旎至极,有浓到化不开的色彩,几乎令人窒息。
他微微喘着气,下`身被浊液濡湿,渐渐传来些许凉意。许久,才开了灯去了卫生间处理。
洗过一个澡,披着睡衣回到房间,短短的一瞬间里,他的目光有转瞬即逝的茫然。
房间内置放了许多幅李文嘉的肖像。
静谧之中,他仿佛身不由己陷入了一个漩涡,目光无止境地在那一幅又一幅的画像上流连。
眼前画中,李文嘉半侧面孔,目光悠远,仿佛已透出画布,但却无法捕捉。
梁以庭沉浸于梦中情境,有种恍然的错觉——他仍活着。而自己正在做一件可笑的事,试图去捕捉画中他的目光,期待着他能够转过脸来。
所有搜寻工作早已经结束,哪怕他仍不愿相信,一切已成为定局。
他身上连一块金属也没有,因此无法动用卫星定位,而纯粹的撒网式搜索本身就是天方夜谭,不可能做到。时隔这么久,是真正的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小山在这一天回来,向他汇报:“我照您吩咐去了他老家找他亲戚,但查下来确定他没什么血缘关系的亲人。母亲那一脉都是独生早逝,一个人都没了,父亲那边是不认他的,寥寥几个亲戚也根本没有过来往。”
“……”
他正一个人吃早餐,听到这里不由蹙起眉尖。
一个活生生的人没了,总不能让他家人一直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但显然他未料到,那个人的社会关系是真的单一到无。
许久,他又问道:“我记得他是结过婚的?”
小山忙又说道:“是的,那女人叫潇湘,是个残疾人,又再婚嫁了个穷酸的打工仔,生了个胖小子。不过已经跟李文嘉没有一点关系了。”
小山踟蹰良久,实实在在地说道:“梁先生,这件事都过去大半年了,咱们中国人都讲究入土为安,既然他的亲戚都已经不在了,不妨就由我们代劳,帮他安置个衣冠冢,让他早日安息吧。”
梁以庭的脸色明显沉了下来,连手中刀叉都停了。
小山支吾了两声闭了嘴,他话说出口了,才开始忧心自己说话不经脑。
蛇有七寸,龙有逆鳞,这事就是他的七寸和逆鳞。他见过他为这件事焦头烂额、失眠噩梦……可自己也是出于好心,毕竟人死不能复生,总不能没完没了一辈子藏个心事过日子啊。
梁以庭随后却作出令他意想不到的反应,起身去书房取了支票夹,开了个不菲的金额:“你再跑一趟,把这笔钱给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