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爹……”海喃喃地呻吟。
“骚 货,翻过身来给干爹看看,你的鸡 巴硬成什么样了?”
“嗯啊……好硬,我的鸡 巴好硬了。”海嘟囔着翻过身来给他看。
高平孝果然是看清了他那根玩意正一柱擎天,顶端渗着透明粘液,红通通的倒是十分的洁净漂亮,与他的个人形象比较一致,并不至于让他一下子反胃。
“干爹、干爹……”海仰着脸,一声声唤着他。这个当口,他的欲 望被前所未有的快感全部撩了起来,却又无法纾解,令他非常难熬。他一边难耐喘息着,一边不由自主收缩着穴 口,期盼着能有东西插进来,好好地填满他。
高平孝看着他宛如一只肚皮朝天的青蛙,双手扶着屈起的膝盖向两边按压分开,毫无廉耻之心地朝他展露下`体那个湿润隐秘的入口,双目湿亮,嘴唇微张,淫浪入骨地期待着他的进入,像是一刻也无法忍耐了。
他被他的浪样刺激了一下,也顾不上男人不男人了,忍不住再次挺身插了进去。
海在他再度插进来的瞬间整个身体都战栗地一缩。
“操!你要夹断老子?放松点!放松!”
海这一刻什么都顾不上,兀自叠声浪叫,简直带上濒死的哭腔。
高平孝掐着他的腰猛肏,直肏得他整个腰都要向上弓起。
在海还差一口气就要到达顶点的时候,他忽的又抽了出来,一边大喘着平复呼吸,一边从身旁捞过一只胸 罩,“穿上全套的,干爹再好好肏你。”
海几乎要哭出来,腹部抽搐一般不受控制地猛烈起伏,崩溃道:“干爹,我等不及了……要到了……啊啊,好厉害,插进来……干我,干我……”
高平孝粗略地给他套上了胸 罩,隔着胸 罩抚摸他的乳`头,却忍着不肯插进去干他,而是故意问道:“干你哪里?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他尚且不知海能淫`荡成这样,一时起了心思,想要看看他还能到什么地步。
海扭动着腰肢,双腿色 情地绞动着,低泣地哀求:“干我的屁股,要干爹……插进来,干我的屁股。”
“屁股?”高平孝拍拍他的臀,阴 茎在他臀缝间来回抽 插,又顶了顶他屁股上的嫩肉:“这样?”
“干爹、干爹别这样,插进来,求你……”
高平孝被他叫得几乎胀痛,海在他身下扭得比任何一个女人还要妖、还要软,他穿着胸 罩和丝袜,脸也比任何一个女人都要美。在这一刻,他简直恨他不是一个真正的女人——这样,自己就可以娶了他,百无禁忌,就这么爽快地干他一辈子。
“我都在和你做`爱了,还是你‘干爹’吗?”
“……”
高平孝循循善诱,性 器在他穴 口磨蹭,却不进入:“我在干你,现在,我是你的男人。”
“嗯……哈啊……”
“你要叫我老公,懂吗?”
海胡乱地点着头,没有丝毫迟疑便叫了他好几声:“老公,老公快干我……呜……我受不了了。”
高平孝心头一窒,一种奇妙的感觉支配着他凑上前,蹭了蹭他的鼻尖。
“你要老公干你哪里?”
“老公,干我的屁股。”海回答道。
高平孝没插进去,只狠狠挺着腰,在他臀缝间插得啪啪作响。海哭唧唧地急忙又改了口:“老公,干我的小洞……我的、我的屁 眼。”
听到他恬不知耻的用词,高平孝终于遂了他的愿,重又捣进了他的后`穴,抄起他的双腿,大幅度地狠干了起来,干他的同时,那一点奇妙的感觉也烟消云散了:“呼……怪不得,第一次见你就是副被人干到屁股开花的烂样……果然是个万人骑的浪货!老子也要操死你,操到你屁股开花!”
…………
……
海一夜沉浮,脑海之中绽开成片烟火,一切都是混混沌沌,唯有快感刻骨铭心。
次日,他疲乏至极,几乎有了要发烧的征兆。而对于夜晚的记忆,他除了爽和隐隐莫名的痛,其他细节已经全然记不起来。
高平孝在这一夜的狂欢中尝到了不同以往的滋味,他认为在这其中保健品功不可没。
他倚靠保健品小药丸得偿所愿了,于是更加起劲地又去屯了几盒回来。
此后的每个夜晚都变得有所期待起来。他与海二人纵情沉迷欲海,几乎要将所有花样玩个遍。
不仅仅是他们,另一间房内,桑原光与阿牧也是同样一派热火朝天的景象。
于是一到夜晚,这栋房子便连空气都仿佛弥漫出了发情的气味。
不过,这样淫靡肆意的夜间生活并未持续太久,很快就伴随着海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哭尖叫戛然而止了。
半夜三更,高平孝顾不上睡觉,连夜就把人送去了医院。
海,是真的被他玩坏了。
桑原光与阿牧闻声起床,只看见了那床单上血迹斑斑,分外悚人。
海住了院。有东西断在他身体里,无论如何都取不出来,不得不动个手术。
由于病情特殊,小地方、人也并不算多的夜间急诊科话传得特别快,难免会有人凑热闹看笑话。
海又疼又怕,神智却还有些清醒,那些目光让他无助且焦虑,而在渐渐能够明白体会出那些目光之下都澎湃着怎样的心态之后,他忽然之间痛苦到了连呼吸都困难的地步。
这已不再是身体上的疼痛,而是一种道不明的难堪,这种难堪让他自心底冒出个声音:还不如死了。
可他现在又并不想真的死——熬过现在,很快就会好起来的。现在就死了,多么的不划算。
他难过地呜咽。在这样的无助与恐慌中,他需要一些亲人的安慰来缓解,而他的生活中除了那么一个干爹,再没有别人。
海的眼睛里饱含水分,本能地拉住高平孝的手,一时忘记究竟是谁把自己弄成了这样。
在麻醉的作用下,海渐渐昏迷沉睡。
手术室外,高平孝也受到了来自桑原光的责备:“高桑,你未免也玩得太过火了!”
高平孝垂着头,也有了些许悔意。
“这样下去,先不论海的身体状况会不会影响开春的拍摄计划,他若是因为这件事恨上了你,还怎么肯乖乖听你的话,帮我们拍这个片?”
高平孝原本正昏昏沉沉,听到这里,却是灵清起来:“桑原,这你就多虑了。”他换了一口气,笃定地说道:“海不肯听我的话,还能听谁的话?我是他的衣食父母,没了我,他只能出去喝西北风。他是个一问三不知的,来历不明,脑子又不好,怎么养得活自己?”
桑原一想,也是了然,便止住了话题。又陪着坐了片刻,他犯起困来,于是勾搭上阿牧,提前回去休息了。
手术室的灯一灭,高平孝就站了起来。
海被推去病房,主治医生取下口罩,对高平孝说道:“病人也算是运气好,异物最后还是用其他工具取出来的,没有动大刀。只是,房 事要适可而止,尤其是在恢复期间。”
高平孝乍听之下又是一阵后悔。这一整件事就好似吃饭,因为饭好吃,所以一顿全嚼了下去,结果吃出了胃病,往后不能再吃。还是应该一天一口,慢慢来。
在病房陪着海坐了没多久,又有医生过来,手上拿了化验单。
高平孝这时已是一夜未睡,早就犯困,昏头昏脑地听了医生一串专业术语,他也没一句听明白,只在最后听清了:“……所以从初步的化验结果来看,病人有肾炎的征兆,不过,尿道出血也会一定程度引起化验结果偏差,建议过两天再验一次。”
高平孝一听明白,立马就跳了起来:“他一直好好的,怎么可能肾会出问题?”
医生平静地后退一步,问道:“病人此前有没有过肾炎的先例?最近体力劳动有没有增加?或者,近来是不是给他吃过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这些都有可能。”
肾炎可不是闹着玩的,高平孝希望这是误诊,而在医生走后他仔细一想,就想到了那些保健品。
路边随便买来的保健品,真能是什么好东西?他自己心里也有数,只是万没有想到副作用来的这样快。
不过,早在他捡到海时,对方就已一身是病,如今多一个肾炎,他虽感到懊悔,却也不至于多么痛心疾首。
海这么一歇就是半个多月,他是个彻底的药罐子,从睁眼的第一天起,就半死不活只剩一口气,药向来是当饭吃的。现如今身体好了大半,药相对减少了,可眼下又有了新的病,剂量大不了也是回到从前。
上床是万万不能了。高平孝思忖着。
他还想要海健康起来,按原计划帮他演鹿姜。
他也按照了医生的嘱咐,给他吃清淡的伙食,特地盛出一份,不加油盐。
海人是醒的,活得却一直迷糊,他对自己的病情一知半解,倒是在病中体会到了高平孝对他的关怀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