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哪!
白凌想翻身,但洞洞的异物感让他不敢有太大的动作,要知道如果玻璃管从洞口滑落,这么肮脏的东西弄得满床都是可不是闹着玩的!
小白阴狠的转过头,火辣辣的眼神几乎要在逸澄的脸上盯出一个大洞,可被盯的那个人完全全不受干扰,仍旧卖力的套弄着。
终于到了那个无法容忍的临界点,白凌快要坚持不住了。只要略略松懈洞口,就会让那些液体和热电厂泄物涌出来。他用尽力气拼命勒紧了后庭,但是,还是以顽固的劲头慢慢挤了出来,而一旦出现,就再也不停了。
不想在男人眼前倾泻污物的他只有勒紧洞口,不地,这样做突出鼓起的腹中的大量的开水所扩张处女的屁股的感觉,旋转的水流刺激青年从来没有意识到过的性感带。
看着爱人脸上毫无血色,逸澄立刻意识到事情不对,他放开宝贝肿胀不行的欲望,用力的抽出洞洞里的玻璃管。
温热的玻璃管不经意划过后面的敏感点,那感受如过电般。小白弓起身体,身下一片白光。
啊啊啊,好羞耻,杀了我吧!白凌把头埋在枕头里,身体却突然被人抱了起来,消毒水的味道扑鼻而来。
“再忍一忍,马上都到厕所了。”
等白凌回过身的时候,屁屁已经安然搭在抽水马桶上。肿胀的感觉好难受……等等,这男人怎么也在厕所里!
快出去!很臭的!白凌向逸澄使眼色,可他毫不领会。男人自顾自的半倚在门框上,骤然变得深黑的瞳孔,脸上浮起招牌的魅惑的笑:“这么久就都没有拉出来,难道灌得还不够?”
你的爱就像彩虹(4)
白凌再也忍不住了,“噗”的一声一起从洞口的间隙像小便一样喷射出开水,不间歇地深颜色的液体滚落在马桶里。快要结束时,块状茶褐色的污物也一起被吐出。
被软化了的洞洞像樱桃水口一样地凸起,在男人眼前不断地排泻着。
逸澄歪起嘴角,笑容邪气,一双眼半眯,上下划动的目光调笑道:“看业积存的相当多呢。再灌一次肠怎么样?”
去死!你给我去死,等我从手术台下来,看我不把你碎尸万段!
由于一边被视奸一边进行着排泄,绯红色治标上了白凌的脸,他羞恼的抬起头。既然这么难为情的事情都在他面前做了,擦屁屁算什么!
洗干擦净,白凌穿好裤子回到床边,床单上那滩乳白色的液体实在刺眼。医院里的床单都是一个礼拜定期更换一次,难不成要在这样的床上睡一星期?
我的天哪,杀了我吧!小白抬眸哀怨的扫了一眼那个让他又爱又恨的男人,发现他也正饶有兴趣的看着自己。
“怎么,想毁尸灭迹?”
我要换床单,我坚决换床单!白凌在内心里哀声痛呼。
逸澄那张狂加英俊的脸上闪过一抹狡黠的笑,“想换床单?可以啊,我和护工阿姨打声招呼就行。”
白凌满怀希望的抬起头,原来恶魔也是有派上用场的时候!不过他接下来看自己幽幽的眼神让白凌的心猛地一提。
那眼神就像……一匹野性十足的恶狼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的猎物,带着隐隐的轻佻和戏谑。
“宝贝,你先亲我一下,我好怀念你中午主动亲我的感觉。”
一排黑线挂在白凌头上。算了,大丈夫有屈能伸,一个吻算什么!小白大义凛然的走到逸澄面前,刚闭上眼眸,踮起脚尖。当他觉得自己还没附上嘴唇时,一股强大的力量把自己压倒在木器厂质的矮柜上,毫无防备的双唇亦被迫完全张开。
逸澄如狂风暴雨般入侵口中的舌尖顺着牙齿与牙龈的接缝轻轻舔着,并撬开他紧咬的牙关吮吻,贪噬地吸取着小白嘴里的味道。肆意掠夺的他在感到宝贝的抵抗稍微转弱后,轻柔地啄吮着他被濡湿的双唇。
小白下唇被齿缘缓缓磨蹭,,那似有如无的刺激让他不自觉地拱起身体,却不清楚自己这么做的意义。嘴里最敏感的部位受到如此绵密的攻击,他虽想反抗,但仍不由得失去力道。
窒息的昏沉涌现上来,他推着逸澄肩头的双手几手便不上力,仍然毫不放弃地做着最后的抗拒。
嗯……意识一阵晕眩,他脑子因为缺氧开始迷糊。
舌头被用力吸吮着,那带了需索与狂暴的动作让白凌嘴里发痛,意志也跟着猛然清醒。压着他的身子猛地把他招高,原本密合紧贴着的两人拉出几公分的距离。
执着的吻又持续了一会儿,在逸澄好不容易满足地放开他后,小白已是气喘连连的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这家伙是接吻狂人么?这几天动不动就抱着他狂吻,好像生怕下一秒就会失去他一样。
白凌不解的抬起头,眼前男人柔软的嘴唇此刻因刚才的热吻而微微发红,而被形容带民的性感黑眸,则闪着一种让他发抖的光芒,笔直地紧锁着自己。
好一阵子,沉默在呼吸粗重的两人间蔓延开来,直到逸澄率先开口,才打破这份令人难受的寂静。
“从现在开始你不能喝水也不能进食,直到手术结束为止。” 那凝视着小白的眸子贪婪而鬼魅“如果你实在口渴,我不介意用我的口水喂饱你。”
你不介意我介意!本以为只是手术过程很可怕,哪知道手术前期准备竟是如此羞人。
几分钟后小护士和护工一起走进病房,白凌压根不敢招头多看她们一眼。特别是进来时一直盯着自己的小护士,那种怪异的眼神,好像亲眼目睹自己之前做的糗事一样。
翌日清晨8:30,小白伴随着强烈的心跳被推进手术室,他深刻体会到躺在屠夫刀下的猪是怎样的心情。手术室外坐着熏和啸,直到被推进去的最后一刻,他都没有看到逸澄的身影。
逸澄也是医生,他有自己的手术要做。白凌失望的闭上眼眸,麻醉针的药效让他渐渐昏睡过去。
三个半小进后,在苏醒室呆了将近半小时的白凌被推出手术间,他虚弱的抬眼看着围上来的熏和啸,啸正焦急的询问医生的手术情况。
老医生说手术非常成功,贺喜之后他没有多说一句就走了。
手术非常成功?
白凌放心疲惫的闭上眼眸,他感觉自己被推进电梯,接着又被推到病房,一路上熏和啸不停在他耳边说话,可他一句也没听清。在病床上躺了近半小时,麻药的裉去换来喉咙烧心的疼。
不知道是不是插着呼吸管的关系,小白觉得喉科痒得难受。但伤口的痛让他不敢咳嗽,这种又疼又痒的感觉,白凌觉得直接来人砍断他的脖子算了。他好想就这样睡去,但难忍的疼痛让了毫无睡意,而且自己下面还插着导尿管,被橡胶束缚的感觉让他更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