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养息了半个月。半个月後就有人来告诉我,少主在密室对每一个差去伺候的人发脾气。门主很生气,好像没了我就没人能够照顾少主。这个男人是墨隐门的未来,妨碍他修炼无异於叛逆大罪。我默默无言,终於又再回到他身边。
我赤着脚走过那条幽暗的石道,疑惑着再见到那个人我会彻底发狂还是彻底崩溃。打开门,少主在桌前看着秘籍。听见门开的瞬间,抬起眼来,冷冰冰的一眼,寒气在我骨头里缠绕,像附身的阴魂。
“放下吧。”少主漠然的说,眼睛停留在书卷上,仿佛之前的一切都不曾发生过。
我依言放下餐盒,转身就要走。少主却忽然说:“把吃的拿出来。”
我沈默了片刻,转过去将餐盒打开,一一端出里面的饭菜。
“有酒吗?”少主问。
因为天寒,膳房也会为少主预备酒。用名贵的药材秘制,烈性且有助於功力的,外面万金难求。
“倒上吧。”少主说。
我的手有些发抖,依然为他倒满酒杯。
“拿过来。”
我颤巍巍的递过去,然而他没有接。
“……少主,您吩咐的酒。”我小声说道。
他虎目一抬,我吓得全身一震,手中的酒泼掉了大半。
“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先是我的药,现在又是我的酒。”少主冷冷的说。
我心中的恐惧蓬发出来,双脚一软就瘫在了地上。
“你在怕什麽?”少主饶有兴致的看着我,“还不快滚起来再递一杯给我。”
我手忙脚乱爬起来,重新斟满一杯送到他面前。他依然不接。
“少……少主……”我结结巴巴喊道。
他把头一偏,玩笑似的说:“喂我。”
我又一震,他抓住我的手,连酒杯一起握在手里。
“别撒了。撒一滴就少一滴,我不知道原来你这麽不识好歹。”
我慌忙跪下来,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只顾说道:“我知错了,请少主原谅!”
“原谅什麽?”
“原谅……我惹您生气。”
“是这样吗?”
我胡乱的点头。
“那麽,拿过来吧。”少主说。
我小心翼翼将酒杯递到他面前,他悠闲的看着我,我咬了咬牙,终於将酒杯送到他唇边,慢慢的顺着他的意喂入他口中。
少主似乎并没有什麽不满,我收回手,不由自主松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他忽然扳住我的後脑,将我整个人按进怀里,他的嘴唇突如其来,密合在我唇上,在我惊吓的瞬间将刚才的酒汁全部喂进我嘴里。满嘴的辛辣苦涩,我本能的要挣扎,他抓住我的下巴,逼着我乖乖将酒咽下,可是却没有松开我,放肆的舌头闯入我口中疯狂掠夺。
我推不开他,更可怕的是,我不敢推他。我默默的任他侵占着我的唇舌,然後是脸、耳朵、脖子和胸口。他的手滑入我衣襟中,轻揉着我的乳珠,而後从腹部滑下,用力抽开了我的腰带。
“不!”
我紧紧揪住被松开的裤腰,惊恐而胆怯的蜷缩着身体。
“不,少主,不要!”
“你在怕什麽?”他看着我笑道,“我只是想检查你的伤口,仅此而已。”
“我已经好了,全好了!不用……”
“墨余!”他大声说道。我浑身一颤,不得不松了手。
衣襟在他手中敞开,他抚着我的背,几乎是轻柔的,在浅疤中寻觅属於他的味道。
“你这身体,恢复得真慢。”
我辛苦挤出一个笑。对於少主这样功力高深的人而言,伤口恢复的速度自然是常人的数倍。而我天生孱弱,一个小伤也时常久治不愈,何况是这样大片的瘀青呢。
少主抚着我的背,慢慢的抬起的脸,我的下巴有些发抖,极力咬住嘴唇忍住了。
“别咬。”少主命令道。“要咬就咬这儿。”他指了指自己的嘴唇,依然用戏弄的语气说:“咬唇的动作那麽像女人,你在勾引我吗?”
“不不不……”我结结巴巴的说着,一边结巴一边企图拉上褪到腰间的衣服。
“都是男人有什麽好遮挡的,难道你身上藏着见不得人的东西?”少主说着扯下我的衣物远远扔到我够不着的角落。
我不敢再反抗,也不敢再说话,紧咬着牙齿任他的手游走在我肌肤之上。我腿间的物件又被少主握在手里,仿佛挑逗,他用巧妙的力道摩擦着我,怪异的快感与羞耻交织充斥着我的大脑,我又忍不住咬住了自己的下唇。
少主用好奇的眼光仔细的看着我,他的注视让我羞愧难当,然而他的手又使我无法自控,我的身体颤抖又颤抖,小腿不自觉的绷直,连腰部也扭曲了起来。
快感一阵激过一阵,我揪住少主的衣服,闭紧了眼睛极力的忍耐。
“忠实点,你要忍到什麽时候?”少主的手忽然加重了力道,一股电流般的快感从体内爆发,我腰下一颤,竟然叫了出来。
释放的快感原来就是这样,即使是被迫,无耻的是我。
清醒过来的第一眼看见的是少主被我弄脏的手。我慌忙跪倒在地,嘴巴不听使唤,结巴着道:“我……我……我这就给……给您弄……干……净……”
然而少主抬起手腕,就那样随意的舔去了残余指间的体液。
“少……少主……”我几乎被他的动作吓傻了。而少主看着我,几乎是嘲笑的,用冷淡的口吻说:“怎麽?”
我在错愕中被他按倒,他的手带着濡湿黏稠抚到了我的後庭。
“……不。”我微弱的哀求了一声。
“忠实点。别让我说第三次。”
少主将我的体液涂抹在那个最羞耻的地方,慢慢的,仿佛无意而为,慢慢的滋润,然後探入我体内。或许因为有了润滑,我并没有像第一次那样撕裂的疼痛,可是,异物的侵入依然让我难受万分。我咬着牙,努力想用掐进手心的指甲或别的分散肉体的感觉,我的身体依然抗拒着侵入的外物,而少主以研磨我的意志为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