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放开我!我这就去为您更换!还有时间,一定可以补救的!”
少主只是一笑,嘴唇在我耳边,冷冷吐出一句:“迟了。”
他忽然抽掉我的腰带将手伸入了我私密的地方。那个从未被人碰过的器官现在被他紧紧握在手里,沈重的压迫的感觉,既羞耻又恐惧。
“不要,少主,求您不要这样。”
“要怪就怪你自己。”他将我推倒在地上,一手压着我的肩膀,一手继续在我腿间折磨。粗暴的动作,弄得我连腿根都开始充血。或许因为天生体弱,我虽然已经年满十四,却不曾知道男人的身体原来可以有这种反应。我在痛楚中勃起,懵懂的意识到少主正对我做出一件可怕的事情。
当他把手指伸进我的身体,我剧烈哆嗦了一下,也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气力,竟一下子挣开了他。我缩在墙根,想逃,不敢逃,并着腿,羞愤的怒火从心底燃出来,绷紧了身体极力忍住哭的欲望。
少主站起来,一步一步走到我容身的角落。他揪住我的头发将我狠狠撞在墙上,几乎撞散了我全身的骨头,我头晕目眩,全身的力气就像被抽空了一样。少主抓住我的头发将我拖起来,冷酷的声音,冷酷的命令道:“看着我。”
我不得不睁开眼,少主站在我面前,披散的长发从肩头垂下,仿若墨色的瀑布。时常听见人赞美少主,他的四个姐妹皆是绝色美女,可若跟他一比,她们都是玉石旁边的衬托。少主的俊美是与生俱来的卓越容貌和人上之人的气质,大概没有人不被这样的少主折服。然而现在我看见的少主,却是比魔鬼更加凶残,蝎子一样冷血的杀手。
“下贱的家夥,还不明白自己的过错吗?”少主一手抓住我,另一只手扯开了我的衣服。“难得你生得女人一样光滑。”他说着,手已经抚摸在我胸口上。我的身体因为恐惧不住地战抖,里室似乎比外面还要冷,我不着寸缕的肌肤在空气中迸裂出细琐的血痕。
“少主!少主!”我哀求着,“请让我出去,我会立刻帮您把药换来。若再耽搁您的身体……”
“蠢货。”少主冷冷说道,“已经没有可以挽救的药,若要挽救,就用你的身体偿还吧。”
我心中一怲,少主所要的偿还,是什麽……
“我修炼的内力极其刚烈,必须定时服用强烈的药物导其疏散。若没有了药就只能用一个方法,你好好的为此赎罪吧。”
少主将我狠狠压倒,他的动作如此冷酷,所有哀求都是徒劳。我能感觉到他炙热的下腹抵住我的下身。恐惧中我忘了恭顺、忘了要在墨家活着就必须服从少主的一切。我拼命的挣扎,膝盖撞在他脸侧,一下子撞偏了他。我的力量对於少主来说充其量只是挠痒,而我的行为无疑是莫逆。少主被激怒了,他用撕裂的我的衣服将我的脚踝紧紧绑在腿根上,他的力量如此巨大,分隔着我的双脚像施加了木刑。
冰冷的手指不留余力地进入我体内,干涩的摩擦,疼痛从最深处蔓延开来。
“别这样!”我叫喊着,他一巴掌打过来,我嘴唇流出了血。
“别像个女人哭哭闹闹。”少主看着我冷笑,“不过是条多余的狗,看看你的身体,真那麽难过你腿间的那玩意儿怎麽还竖着?平时装得人模人样,脱了衣服还真下贱。我能用你不知是你几辈子的荣幸!”
他卡住我的脖子,高挑的身体压在我身上,手指退出来,换而之的是我此生的魔魇。
被他贯穿的一霎我发出了最凄厉的尖叫。疼痛多麽恐怖,比疼痛更可怕的是我被义兄侵犯的事实。
少主在我体内肆虐,他的欲望与我的屈辱激痛正比,仿佛没有止尽。我的背後是冰块般坚硬冷沁的石板,粗糙的表面研磨着我的肉体,皮肤裂了,瘀青的表面布满血糊。而我仅有的温暖来自被扼住的咽喉,他的那只手,还有就是腿根处径流的鲜血。
多麽痛苦,多麽恐怖,每一次的入侵都像一轮漫长的生死。当我从昏迷中痛醒过来,不过是少主将我的身体扭曲到更加羞耻的姿势,而他的冲撞,丝毫不减。
我想死。
那一刻,我祈祷的只是从这个男人手中解脱。
“杀了我吧!”我用嘶哑的声音哀求着。
“闭嘴。”他按住我的下颚,既邪恶又狂妄的说:“没那麽容易结束。”
已经想不起是怎样熬过了那一天。有人说,记忆本来源於遗忘,太痛苦的因为太痛苦了,大多都被下意识的从心里删去。
而我当时只有十四岁。一具不成熟的身体别说性,连爱慕亲吻是什麽都不曾知道。我像一张白纸被他撕裂,我想要忘记,可是就连体内最深的地方都被迫留着痛苦的烙印。我就这样被这个人毁去了少年时的一切。
他从不曾放过我,一次都没有。没有温存,没有怜悯,连一点点施舍的同情都没有。我未经人事的身体在那个寒冷的清晨被他数度残暴,我身体的每一处都充满是这个男人放纵的痕迹。而他没有让我死。如同十年前他把我从湖里捞出来一样,他惩罚我,尽情施予暴力,而後留着我苟延喘息。
“尽管向人炫耀吧。”他松开我时冷笑着对我说,“尽管告诉所有人,你是被我夺走的。”
玉玲珑──第一章2
不知道我是怎麽回到卧房里的。我发着高烧,浑身没有一处不痛得要命。伤口已经被纱布包裹,养母坐在我身旁,握着我的手默默垂泪。
我心中一惊,屈辱羞愧在胸中暴滋,别开脸不敢让眼泪落下。
“你这孩子怎麽那麽糊涂!”
养母轻叹道。我的心脏就像被刺穿了一样,脑中顿时一片嗡鸣。
难道……难道养母已经知道了吗?
“密室机关崩成那样,你还固执着给哲送饭。若不是哲听见响动出来,只怕你早就死在乱石下面了!”
我狠狠一愣。
是啊,他考虑得多麽周到。引动机关掩埋令我受伤的真相,再堂而皇之的扮演一个救世者。是的,他算准了我不会开口。算准了我不敢让人知道我所受的屈辱。他“救”了我,他让最温柔的养母来看护我,他乖乖的让我闭了嘴更不能够在这样温柔的母亲面前寻死觅活。
我的眼泪再也无法忍住,我痛哭失声却不得不违心的说着:“谢谢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