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秽事,哼,到那时你就不是被阉了,可能连你那根香肠都要被他切走丢给喂狗了。”
楚怀瑜正掏出那物什在放水呢,听晏家安这么一说,自己的那玩意儿一下子软耷了,尿都差点洒在裤腿上:“我说你臭
小子今晚敞着牛肚吃撑了吧,专说些你娘个天外之话,不是看在我家清清份上,我把你那马桶脑袋割了给国足当球踢。
”
回到家,南世清每个地儿仔细瞧瞧看看,越看越觉得这是楚怀瑜刻意讨好他,布置得甚是符合自己心意,心里不由得对
楚怀瑜的眼光有点佩服,没想到平时吊儿郎当不务正业的样,心还是蛮细的。不自觉间,南世清眼神里就流露出有点幸
福有点意外有点陶醉有点羞愧。
楚怀瑜看着南世清那瞬间千变万化的眼神,心里明白这别扭的家伙的意思,嘴里却很显摆地说:“我哥死小气鬼,骗我
说是精装修的,结果我来一看,四徒空壁,什么也没有,也就装了这几个像模像样的灯具。”
“你怎么占起你哥的便宜来就这么心安理得,就没有一丝愧疚感?”南世清好笑地道,“你看看这壁纸、涂料、油漆,
再看看窗户、厨具、浴具、瓷砖、实木地板,一看就知道是高档环保的,家具装饰当然各人有各人的爱好,得了便宜还
卖乖。那么大的房子,得花多少钱呀,等我们慢慢攒了钱就还吧。”
楚怀瑜听了这话那是相当受用,知道南世清心里真的把他当成了一家人,便屁颠屁颠乐呵呵地去了卧房,拿出几本存折
出来,一古脑儿递给南世清:“现在你当家,我把家当都交你保管了。”
南世清不知道这白痴又在耍什么宝,一本一本存折地翻,把几本存折的数据过一遍,吓了一跳:“想不到一个卖几本破
书的,家底这么殷实。”
楚怀瑜听了呵呵大笑:“那是,好歹我也名校毕业的。不过,这可是我一生心血,全交给你啦。”
“这么多,还这房子的钱也就是个零头,绰绰有余。”南世清掂量掂量手里的存折说。
“啊,那可不行,这些是我们留着慢慢用的。”说完一把全给夺了回去。
面对这吝啬鬼,南世清哭笑不得:“你不用,一堆数字写在这纸上能顶什么用。钱花了才叫资产嘛,不用你那给银行赚
利息呢。”
“手里有粮,心中不慌嘛。”
“嗤,密码呢?”南世清倒不客气了,“假惺惺说是我当家,这不还没抓热呢就夺了回去。”
“呵呵呵,当然会告诉你的,很简单,你出生的年份加我出生年份的后两位数。”楚怀瑜乖乖地把存折交了过去。
“都一样?”
“都一样,方便好记。”
“就这些?你没买过股票基金期货什么的。”南世清看样子是真想独垄经济大权,开始实施揽权计划了。
“这些还不多啊。”楚怀瑜心想,这可是我全部家底呀,今后就是想买个内裤什么的,都得向这独裁者申请财政拨款了
,“我哪会像我哥那样,我可是做实业的,不玩那些空手套白狼的玩意,一角一毛地赚,实在。跃美的股份不要说我,
就是我哥,说是总裁,其实也就我爸雇的一高级打工仔,什么股份都没有,股份全部还在我爸妈、汪伯伯和庹竞松、静
开阳手里。”
“这倒怪了,两个副总都有股份,总裁倒没股份。”
“我爸不让我们分家嘛。庹竞松那股份其实是他爸的,静开阳是汪伯伯战友的儿子,他的股份是汪伯伯给的。”
“好吧,暂时就信了你。”
南世清为人原则一向是干脆利索,想当年大学毕业后被分配到银行上班,感觉不是自己理想中的生活,果断地辞职下海
,一路走来从不为做过的事走过的路后悔过。现在既然下定了决心要跟楚怀瑜过,他是什么都考虑进去了,也什么都放
下了,什么包袱没有。
这么晚了,当然就到了就寝时间,到了就寝时间当然得睡觉,要睡觉当然得上床,主卧只有一个,楚怀瑜好歹是这房子
房产证上的主家,主人当然是住主卧,但要南世清住那小不拉叽的客房,不说楚怀瑜不同意,就是南世清自己也没那意
识。
两人进了卧房,楚怀瑜让南世清先洗澡,南世清却让他先洗。楚怀瑜十分听话进了浴室,但也十分节约用水,也知道时
间就是生命的道理,几分钟功夫就完事,四五月的天也不怕着凉,围着条浴巾赤着上身就出来了,三下五除二用毛巾撸
了撸头发,解开浴巾就往被子里面钻了,嘴里忙催促南世清快点洗。
南世清心里虽然猫爪子似的在挠挠,脸上却刻意露出云淡风清,装出一副神情自若的样子进了浴室。这一进去,快一个
小时了也没出来,可把床上的楚怀瑜等得心急,不会是在里面没开排风扇窒息了吧,差点去撞门时,南世清终于穿着一
身的睡衣款款地走了出来。
楚怀瑜一见南世清那刚出浴的样,差点流出鼻血,忙掀起一角被子,示意南世清上床。南世清倒很乖,埋头坐了进去。
屁股一沾枕头楚怀瑜那急色鬼两手就围了过来,一把把南世清抱个满怀,嘴巴也亲上了南世清的脸。亲了半天,感觉不
太对劲,睁眼一瞧,见南世清一副视死如归等待英勇就义的神态便忍不住“卟哧”一声笑出声来。
“你……,逗人家玩儿么,不做拉倒,我睡了。”南世清僵着脸气道,说完便想挣开楚怀瑜的钳制钻进被窝。
好不容易到手的尤物楚怀瑜哪肯罢手,哄道:“好歹你也给个笑容,这样子好似我在强奸似的。”说得南世清瞬间满脸
通红。
这欲羞不羞的神态在楚怀瑜看来就享受多了,温柔地再次亲向南世清的脸颊,亲着亲着就含住了南世清的嘴,舌头一条
长蛇似的钻了进去。南世清虽说平时一板一眼,正襟危坐,但都是自己性格问题导致的,他那是性压抑,并非性冷淡,
被楚怀瑜混天黑日的一通亲吻,也被勾起了他雪藏冰封三十多年的情欲之火。
见南世清哼哼唧唧的应和着自己,楚怀瑜更是野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边亲边把南世清的衣物褪了个干净,两人耳鬓
厮磨袒诚相见,自然是天雷勾地火,雷声不断火光冲天。楚怀瑜边亲边欣赏南世清的原始之躯,看着看着满身激情膨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