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脉贲张。别看南世清一副书生模样,去了遮盖物,却是人间极品,修长的大腿,匀称的身材,一块一块的腹肌,结
实的手臂,尤其是那淡淡的胸毛像一条初春刚冒出新芽的河堤,一条线似的往下延伸,一直通往神秘的森林,异常性感
。虽说不是第一次见南世清的庐山真面目,但上次是趁人之危,心怀不轨,还遭报应地挨了一拳,没有好好品味,这次
就不一样了,楚怀瑜胆儿倍长,看着这么惹火的胴体,刚刚还温柔得有如春风拂杨柳,瞬间就化成狂风过境,无止无休
地摧残着刚钻出水面的菡萏。
第八十八章
楚怀瑜正全身上下都在忙着呢,他的手机却不适时机地响了起来。楚怀瑜心里恨声道,哪个倒霉催的,深更半夜坏人好
事,也不去理会,仍就埋头在南世清身上深耕细作。打电话的好似故意找茬,一遍没人接听紧接着又响了,二遍没人应
第三遍又响了。听得南世清也烦了,一把推开楚怀瑜让他去接手机。
“喂,谁呀?”楚怀瑜火大得很,按下接听键就大声吼了起来。
“你老哥。”
“什么事,深更半夜的。”楚怀瑜怨声怨气地道。
“这不刚入夜么哪是什么深更半夜,找你也没什么大事。”楚怀亮意味深长地道,“你和我学弟今天搬家么,怎么也不
跟大哥说声,虽然我比较忙,但也好派人去帮忙啊。”
“少来这一套,有话快讲有屁快放。”
“你小子,怎么说话呢,把哥的一片好心当成驴肝肺了。”楚怀亮在那头不紧不慢地悠着。
“嗤,你那心不是驴肝肺难不成还是龙肝凤胆。焚琴煮鹤,大煞风景。”实在那头是他哥,要是蒯建文晏家安之流,他
立马割袍断义,外加一顿暴揍。
“哦……,坏了小弟好事?”楚怀亮明知故问。
“我的亲哥,绕了半天你到底什么事。”楚怀瑜抓狂了。
“不是说了么,没什么大事,就是有些好事要告诉你。”
“哦,说吧,我倒要听听什么好事。”忍,一定要忍,不为别的,就是看在这新房子的份上也一定要忍。
“嘿嘿嘿,那个啊……,那个什么,哎呀,我这人脸皮子比较薄,不太好意思讲,实在看在自家亲弟的份上,说出来吧
,兄弟间你应该也不会埋汰我思想前卫,就是你们在做的时候有些注意事项一定要记得,事前嘛千万千万要做好润滑,
得慢慢来,别急,要不然两个人都有得苦受了。”楚怀亮不紧不慢抑扬顿挫地说,大有孔子授课老子讲经的意味。
“唉,楚怀亮!你成心的是吧,故意踩着这个点儿来戏弄我,小心我明天一古脑儿把你那些腌臜事说个老爸听,把你打
回原形,再打进十八层地狱。”楚怀瑜心里那个憋气呀,恨不得一脚把他哥踢到爪哇岛去。
“臭小子,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我这是推广先进经验,不听拉倒。”要说楚怀亮是成心戏弄他们俩倒也没错,但为
楚怀瑜好也是实情,毕竟是过来人,有经验,知道事情的好歹。虽说楚怀亮年纪不小都快奔四的人,可有什么事在他这
个弟弟面前还是很有温柔的一面,对庹竞梅他都做不到,只是他这次故意拣的时间不对。
“滚你个王八蛋经验。”楚怀瑜骂完就挂断了,想想不行,有这恶趣味的人不只有他哥,转身回头又把手机给关了。
“你哥找你什么事?”南世清用被子裹住全身问道。
“哪有什么事,明天好好找他算账。”楚怀瑜边往被子里面钻边道,“那挨千刀的,天天在外面吃饭,怎么就不染上禽
流感。”
“有这么当弟弟的么,禽流感正流行着呢。”本来还有点羞红的脸,听楚怀瑜那一骂倒自然多了。
“不理他了,我们继续?”楚怀瑜说完又巴儿狗似的粘了上来。
“你还有兴致?”
“瞧你这话说得。呵呵呵,当然有,无论何时何地,无论沧海桑田,对你的痴迷我至死不变。”说完楚怀瑜又侵上南世
清的身。
楚怀瑜从南世清脑门亲起,亲拂剑眉,吻着合成了一条线的眼睑,巴儿狗似的舔着俏挺的鼻梁,穿过朱唇门绕过玉牙关
,两条湿龙在不见天日的山洞纠缠不休,留恋忘返。
两人你不放过我我不饶过你的亲了半天,两躯天然之体被激情燃烧得灼热不已。终于在洞内渐渐窒息时,神龙隐退,楚
怀瑜的嘴恋恋不舍地离了南世清的嘴,从南世清下巴绕过,又停留在一直让楚怀瑜梦里湿裤子的性感喉结上,轻咬着轻
舔着,一含一吐的,把南世清弄得既痒又酥,哼哼唧唧。
楚怀瑜的嘴没停手也不闲着,不是轻抚着南世清胸前淡淡的胸毛就是捏揉着南世清胸前两粒红宝石,时不时又翻山越岭
地往下攻城略地,在肥沃饱满的腹地上耕耘着,再趟过那眼圆月浅井,婆娑着茂盛的丰草,攀缘着早已剑指苍穹的怒峰
,捻着峰顶马眼泉溢出的清泉,时而又沿峰直下,揉搓着峰下两坨大大的蚌珠。
南世清三十多年来初尝性事,懵懂无知无所适从不说,被楚怀瑜一撩拨,全身酥软,想使力抗拒偏偏使出的力像入了棉
花堆似的,化解得无影无踪。心里甚是感觉羞愧难当,偏又迷恋楚怀瑜这专横攻势,尤如陷入泥淖,越抗拒陷得越深,
只有两只手不停地在楚怀瑜背上作无力挣扎。
楚怀瑜见使出的前奏已把南世清征服得差不多,便一只手从床头柜里摸出早已准备好了的润滑油,倒在右手上,缓缓按
入南世清的花蕊,一根手指试探性地在前沿阵地巡回了一遍,把南世清激凌得浑身打颤。楚怀瑜见状,手指便慢慢就着
润滑油插了进去,南世清忍不住啊了一声,抬头睁开朦胧双眼,看了楚怀瑜一眼,楚怀瑜手指不停探索,嘴巴却含住了
南世清的命根,上下抽动起来,南世清被他这么一安抚,全身又瘫了回去。
楚怀瑜虽然生气他哥不合时宜地打电话来骚扰他,但他哥的话却是记牢了,尽管自己下身已肿胀得要命,但还是强忍着
慢慢开垦着属于自己的那块处女地,一根手指自如了便又推进了第二根,南世清虽然不适应,但在楚怀瑜的前抚后攻之
下毫无抵抗之力。直至三根手指在甬道中伸缩自如了,楚怀瑜才突然全部抽出,刚刚还满满的实实的地儿突然空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