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存游戏 by 杜紫藤【完结】(5)

2019-02-23  作者|标签:杜紫藤

  “去洗澡!”姚应斌低吼,脸色通红。

  “啧啧啧,还害羞咧,明明被上的是我。”江水背对着姚应斌一边说一边走进浴室。忽然又回头对姚应斌笑着,“要是你还想要,我倒是不介意在浴室里……”

  “关门,洗澡。”姚应斌忍无可忍的吼一声。

  “不愿意就算了——”江水边说着边关上浴室门。

  

  二十五、

  姚文斌在敲浴室的门,浴室门被拉开,江水笑眯眯的探出头,“你是又后悔了吗?”

  姚应斌把一个药瓶塞进江水的手里,“伤药,你洗完以后涂在伤口上。”

  江水看着药瓶,恍然大悟般,“是啊,昨天受伤了呢,做爱太兴奋了,把受伤的事情忘掉了。宝贝儿,你真体贴。”说着,不由分说勾过姚应斌的脖子,在他颊上亲了一口,转身关上浴室门。

  

  被划破的伤口基本已经愈合了,只有手臂上自己咬过的那一块因为伤的比较重还在隐隐作痛,江水躺在浴缸的水中,看着自己受伤的手臂。

  昨天意识混沌的时候姚应斌似乎对那三个人说过,自己的背景是那三个人惹不起的。这话是什么意思?姚应斌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份了吗?

  这并非不可能的事情,凭姚家的势力想要调查一个人并不难,想来是自己太嚣张才被怀疑了吧。算了,反正这人总不会对自己不利,懒得想了,一会直接问他就好了。江水闭了眼睛,泡在热水里。

  

  “你知道我的身份了吧?”江水一边给自己的面包涂上厚厚的黄油一边问。

  “江家少爷的身份吗?”姚应斌淡淡的问。

  “你什么时候怀疑的?”

  姚应斌抬头看了江水一眼,“你差点被余横强暴那天,是申谊安救的你;后来你又在所有人面前说让申谊安做你的金主,申谊安也不否认。可是他还是跟你那个室友在一起,你好象也没什么反映,可见所谓金主什么的只不过是遮人耳目的话。我记得申谊安不是个喜欢多管闲事的人,就查了一下申家的资料,在所有能查到的与申家有关系的江姓人中,发现竟然有横跨黑白两道的最大地下集团的教父江老大的名字。虽然江老大的资料很难查到,但是最后还是找到了他的儿子的照片,结果果然是你。”

  “哼,你倒挺能查,姚家的消息网果然不是盖的。”江水把面包塞进口里,塞得满满的,“被你知道了身份,看来只能杀人灭口了。”江水鼓着腮帮子含糊不清的说,嘴里塞的有点多,又喝了一口牛奶把嘴里的面包顺了下去。

  “你说,我用什么方法杀掉你比较好。”江水又喝了一口牛奶,笑眯眯的问。

  姚应斌面无表情,“你今天上午应该还有课,你最好早点吃完。”

  “又不是第一次逃课,”江水不在意的又拿起一片面包。

  “那三个人你想怎么办?”姚应斌问。

  “那三个**吗?”江水咬一口面包,“昨天应该被我的刀子伤的很惨吧,还有一个估计已经破相了,真惨。我一见血就容易失控,小时候差点被撕票留下的后遗症。”江水轻描淡写的说。

  “老实说,如果真要追究他们并不容易,三大家族在学校的势力即使是姚家也很难左右的。”

  想一下,江水忽然邪邪的笑起来:“追究什么,虽然昨天他们确实挺过分的。不过昨天我们不是很爽吗?”

  

  二十六、

  “但是他们不会善罢干休。”姚应斌说。

  江水吃饱,伸个懒腰从椅子中站起,“你在担心我吗?那买断我的身体如何?”说着,从身后抱住姚应斌,手从他的衣襟中伸了进去。
  “这样你就是我的保护人了。”江水轻轻咬住姚应斌的耳垂,感觉到姚应斌的身体渐渐僵硬。

  “叮铃铃……”电话声忽然响起,姚应斌一震,慌忙拉开江水的手,冲到电话旁接起电话。江水在姚应斌刚刚离开的椅子上坐下,**的看着他笑。

  姚应斌接电话的表情有点严肃,偶尔瞟一眼江水,又偏过眼神,没说话便挂了电话。

  “我还有点事情,”姚应斌说,“你在这里休息吧。”

  “金屋藏娇吗?”江水笑嘻嘻的问。

  姚应斌停下一步,转头看一眼江水,“你说是就是。”他淡淡的说。

  

  一个人在屋里很闷,江水从姚应斌的书架上抽出一本书,穿了姚应斌的衣服出门。

  原本以为那三个人被他刺伤这样的事的件应该很多人知道了,但是一路上也并没听到什么消息,这种平静有些奇怪。

  阳光明亮,空气也很清爽,教学楼后的这一片小小草坪像往常一样的安宁。眯着眼睛往上看,几层之上的某个窗户旁映出一个人的清晰侧影。

  找了个能被那人看得最清楚的位置,江水用书盖了头,懒懒得躺进阳光里。

  “看来昨夜战况激烈啊。”路嘉双手撑在桌子上,看着姚应斌脖子上几块青紫痕迹,笑的**。

  “发展的这么快倒是真的出乎我的意料。”梁文昭笑着,“我还以为至少还需要一年半载的时间。”

  “可不是,一举打入本垒,太让我羡慕了。”路嘉羡慕的说。

  “你们两个话太多了,做你们自己的事情去。”

  “真冷淡,”路嘉站起来,忽然诡异的笑起来。

  梁文昭顺着路嘉的视线,看见楼下草坪内躺着的人影,“我记得那件衣服是你的,他穿有点大。”

  姚应斌愣一下,转头看向窗外。

  “啧啧啧,一定是连衣服都扯破了。看来昨天还真是激烈,会把衣服扯破,一定是你用强吧,真看不出来你还有这种嗜好。”路嘉匝舌。

  姚应斌脸色一阵红一阵青,忽然站起来,快步走出办公室。

  

  在江水旁边蹲下来,揭开江水脸上的书,书的下面两只漂亮的眼睛笑意盈盈。

  “会长,今天我逃课。因为昨天晚上做的太激烈了全身酸痛。”

  姚应斌面色微窘,“别闹了。我现在还有事情,不能陪你。”

  江水瞟见楼上两双好奇的视线,“现在不能陪我,那就是晚上陪我吗?那我晚上在床上等你。”说着将自己的唇贴上姚应斌的唇,吮住姚应斌的舌头,姚应斌下意识的抱住江水的腰。

  

  “他们俩真激情。”路嘉趴在窗户上睁大眼睛。

  “原来冰块也会有发情的时候。”梁文昭托着腮说。

  

  二十七、

  对于刺伤那三个人的事情,说江水不担心其实是假的。

  姚应斌对江水的明显的袒护态度下,那三个人应该不会再对江水出手。但是,这不表示他们会收手,被江水的刀刺到重伤的这三个人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既然不能对江水下手,那么,他们极有可能会对江水身边的人下手。

  在这个学校里,跟江水走的最近的人,除了梁文昭和路嘉以外就是被江水宣布为金主的申谊安。那三个人应该不会去动梁文昭和路嘉。所以,现在让江水最担心的是申谊安的安全。

  

  杨风不在宿舍里,申谊安的宿舍里也没有人,找到申谊安的教室,他也不在教室。江水担心起来。

  “你在找谊安吗?”

  江水回头,记得那人是申谊安的同学,“我有些事情想找谊安。”

  “刚才有几个高年级的同学来找他,好象去饭堂了。你也是来找他吃饭吗?”

  “谢谢学长。”江水微笑,那人一时失神。

  

  高年级来找他?那些人已经动手了吗?为什么是饭堂?江水更加担心,快步向饭堂跑去。

  快到吃饭的时间了,饭堂门口显得略有拥挤,江水感觉似乎有人叫了他的名字,回头,背后竟然是姚应斌。

  “……到上面吃饭吧。”姚应斌说的有些郝色。

  “现在不行,有一些急事。”说着,有些勉强的笑一下,跑进饭堂的一楼大厅。

  申谊安果然在饭堂里,江水看着远处与几个高年级学生谈笑风生的申谊安松了口气。

  “谊安,你在这里,我到处找你。”江水不客气的在申谊安旁边坐下。

  江水很灿烂的微笑,“几位学长,我有一些私下的事情想跟谊安说,可以借一下吗?”

  “这么漂亮的人要找谊安私聊,我们怎么好做坏人嘛。”高年级的学生**的笑着,“快去快去。”

  不等那些人说完,江水拽起申谊安向饭堂外走去,刚转身,身后站着的竟然是杨风。

  “江水,你又要干什么?你不觉得你很过分吗?”

  江水冷笑,“我找谊安自然是有事情,你吃那门子干醋?”

  “谊安,你……”

  “江水,有什么事情一会再说——”

  江水冷冷的看一眼杨风,“我没那么多时间跟你耗,我跟他说完话自然会还给你。”说着,不由分说把申谊安拉了出去。

  

  “江水,你到底是想怎么样?你还嫌害我害的不够?”申谊安气的暴跳。

  江水冷冷的说,“我跟那三个人发生冲突了,他们被我用力刺伤了。”

  “那三个人?哪三个人?”申谊安愣一下,忽然醒悟,“那三个魔王?藤清、赵琛还有黎安君?”

  “是啊,就是那三个人,他们被我打的很惨,有一个好象还破了相。”

  “我不是跟你说了要小心了吗?你伤到他们,他们一定会报复你的。”

  “你不用担心我,我现在跟姚应斌在一起,他们不敢对我怎么样……”

  “姚应斌?学生会会长?你跟他在一起?什么时候?”

  “这些你都不用管,现在重要的是那三个人不敢对我下手,极有可能对我身边的人下手。大家都知道你跟我关系不一般,我担心他们对你下手,所以特别来提醒你要小心。”

  申谊安无可奈何的拍一下自己的额头,“你倒不是坏心,我又不知道要跟杨风解释多久。”

  

  二十八、

  下午去上课。

  一边心不在焉的听着课,一边想着关于那三个人的事情,混混着一下午就过去了。

  江水拎着书半眯着眼睛打着呵欠走出教室。忽然觉得平日里喧闹的下课声音今天安静的有点奇怪,抬头,竟然正对上姚应斌一双冷冰冰的眼睛。

  “在等我吗?”江水露出明媚的笑,却发现姚应斌的眼睛里比平日更冷。

  姚应斌不说话,忽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拽了江水的胳膊大步向外走。

  一路被姚应斌拖拽着,江水听到一路上因为这一奇景而随处的窃语声。

  “喂——你在干什么,你到底在生什么气?”江水一边被姚应斌拖着走,一边大声质问。

  姚应斌不说话,一路把江水拖进宿舍,甩上门。

  “你在生什么气?”江水莫名其妙的揉着被姚应斌拽得有些痛的手腕问背对着他的姚应斌。

  忽然,姚应斌转身将江水压在床上,低头咬住江水的唇,舌头有些粗暴的搅进江水的口中,在江水的口中肆意的掠夺着。

  江水感觉有些莫名其妙,不过却并不讨厌姚应斌这样少见的主动,很快便沉醉于这个带有掠夺意味的吻中,任凭姚应斌狂乱中脱下自己的衣服。

  姚应斌的眼睛里燃烧起情欲的火焰。他在江水的身上急躁的吸吮着,一手挑逗着江水的下身的坚挺,另一只手则在江水后庭中出入。

  姚应斌抬起江水的腿,将自己的分手急切的进入江水的体内,运动起来,手仍然挑逗着江水的身体。

  在这样的强烈的刺激中,两个人**着,很快都到达了**。

  

  “你到底在生什么气?”激情过后,江水轻咬着姚应斌的下锁骨。“虽然基本上我是不讨厌你这么主动,不过你把气撒在我的头上总要让我知道什么原因吧?”

  “我……只是太在意了。”姚应斌用手背遮住眼睛,有些窘态道,“中午看见你匆忙忙的跑过去,甚至没看见我,想叫住你一起吃饭,你拒绝了。没想到后来却听到他们说你跟你的室友在饭堂里因为申谊安争风吃醋,所以——”

  “什么嘛,原来你是在吃醋。”江水大笑,坐起来。“我去找谊安,纯粹是要告诉他我跟藤清那些人打了架,要他小心被牵连。跟杨风起冲突,是为了让别人觉得我跟杨风关系很差,免得有人拿他来威胁我。”

  “你在饭堂的时候为什么没告诉我?”

  江水哭笑不得,“我是听谊安同学说有高年纪的人找他,担心是藤清他们已经找上他了所以才着急,那时候哪来得及跟你说这些。下了课时候你一句话不说就把我拖了回来,回来就做爱,我哪知道你因为什么在生气。”

  “不过,”江水俯身咬住姚应斌的唇,“你吃醋时候看起来比较不那么冷冰冰的,可爱多了……”

  

  二十九、

  姚应斌**在江水的唇的挑逗下又一次燃烧起来,双手环住江水回应江水的挑逗。

  江水的手伸到姚应斌的身下,握住姚应斌慢慢涨大的昂奋,在掌中摩擦。

  “我们换吧,”江水忽然笑的很邪恶,松了握住姚应斌分身的手,慢慢伸入姚应斌后穴中,缓缓的动作着,“我忽然很想在上面。”

  姚应斌身体有些僵硬,江水感觉到,在姚应斌的耳边轻轻吹气,“别担心,我会很温柔的。”

  “没关系,只是——有些紧张。”

  江水的手指在姚应斌的后面出入,唇在姚应斌的身体上轻轻吸吮,然后停在胸前,以舌挑逗仍然前的两点玫瑰色。

  “唔——”姚应斌忍不住**,胸前的蓓蕾也已经硬了起来,江水另一只手再次握住姚应斌的身体在掌中磨擦,染色应斌眼晴里的情欲愈发的燃烧起来。

  “我要进了。”江水说着,“你要放松。”然后他分开姚应斌的腿,将自己已经涨大的坚挺前端缓缓送入姚应斌的后穴,后穴对分身的禁锢带来的兴奋立刻传入身体的每一部分。

  “啊——”只是前端的进入便让姚应斌忍不住颦眉。

  “是不是很痛?”江水停下来,关切的问。

  “没关系。”姚应斌淡淡的笑一下,“只是不习惯。”

  江水又进入了一点,超出预想外的痛让姚应斌禁不住闭上眼睛,用力咬住下唇,脸上现出痛苦的表情。只是这样的痛楚很快便消失,姚应斌疑惑的睁开眼。

  江水把自己的分身从姚应斌体内抽出,“还是你来吧,”江水笑,“我其实只是开玩笑,哪知道你当真了。”

  姚应斌愣一下,忽然伸手握住江水昴奋的身体,手指刻意的轻触分身的前端。

  “啊——”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江水倒抽一口气,急忙用手撑住自己的身体。

  “你都已经这么敏感了。”姚应斌另一手抱住江水,“我也是男人,我很清楚你现在的感觉,我知道你现在这样的忍耐有多难过,你不用骗我。我知道你只是怕我会痛,其实并不是很痛,我可以忍受。”

  “算了,”江水笑着吻一下姚应斌的唇,“做爱这事情本来就是要两个人都快乐,如果只是我一个人爽的话,那我不如自己用手解决。”江水握住姚应斌的分身,“来吧,你不做我会更难受的。”

  

  两个人都很疲累,姚应斌从身后抱住江水。

  “那三个人的事情你不必要担心。”姚应斌在江水的身后轻声说,“今天早上你父亲给我打电话,他说这件事情他会解决?”

  “我父亲?”江水疑惑的转头看着姚应斌,想起早上姚应斌接到的那个有点奇怪的电话,旋即露出无奈的表情,“我就知道什么事情都跑不出老头子的耳目,他连我在你这里都知道。”

  姚应斌轻吻江水的唇,“江老大本来叫我不要跟你说,可是我不想你再为这件事情担心。”

  江水回应姚应斌的吻,“既然老头子都出面了,我还有什么可担心。”

  

  黎家、赵家和藤氏忽然在一夜之间同时取消现任的继承人,而在同一天黎安君、赵琛和藤清同时办理了退学。三大家族取消现任继承人的消息如炸弹般在锦麟男校投下一片震惊。

  学生会办公室里,姚应斌面无表情的看着关于三个人退学的消息,无动于衷的样子。

  “你好象一点也不吃惊。”梁文昭说,“还是你根本就知道?”

  “知道什么?”姚应斌抬头看一眼梁文昭。

  “我听说前几天,那三个人好象去找江水,好象还差一点强暴了他,是你救的他。”

  “不是我救的,”姚应斌淡淡的说,“我看见时候,那三个人已经被江水用刀刺成重伤了。”

  梁文昭一手撑着头,“你怕他们报复江水?”

  姚应斌不说话。

  “不过姚家势力再大,好象也没办法强迫三大家族取消现任继承人呢。”梁文昭笑着。

  

  杨风警戒的看着忽然走到自己和申谊安面前的江水。

  “我是来通知你们的。”江水笑眯眯的大声宣布,“申谊安你被我甩了,现在我是姚应斌的了,我的身体的每一部分都是姚应斌的了,你和你的杨风继续厮混吧。”

  “你又在搞什么。”冷冰冰的声音。

  江水回头,看见一脸无奈的姚应斌,忽然伸手攀上他的脖子,用力吮住他的唇。

  “姚会长,我很同情你。”隐约听到申谊安的声音说。

  

  (完)


锦麟男校系列——〖生存游戏番外〗 我家老头是大佬 BY 杜紫藤

大雨“哗哗”的下个不停,江水和应斌站在屋檐下,大半个身子都是湿的。

“冷吗?”应斌环住江水的肩。

“冷。”江水说着,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反手抱上姚应斌的腰,将自己的身体紧紧贴上应斌的身体,感觉到应斌的身体微僵硬一下,恶质的笑道,“要这样才会不冷。”

黑色轿车不识时机的忽然停到面前,留着平头的高壮男人下车,拉开后车门,恭恭敬敬的在江水和应斌头上撑起伞,对江水躬身:“少爷,请上车。”

江水一把把应斌推进车后座,自己也连忙钻了进去。高壮男人关好车门,在前座坐好。

车开动,高壮男人递上两条干毛巾。

江水胡乱把头发擦干,然后脱掉上衣,“于威,拿两套干的衣服,一套是给姚少爷的。”

“是,少爷。”高壮男人回答,从脚旁的袋子里取出两套衣服。“因为不知道姚少爷的尺寸,这套衣服可能不太合身,请姚少爷先勉强穿一下,我们明天会根据您的尺寸做一套合身的衣服。”

“不必麻烦。”应斌接过衣服,淡淡的说着,脱下上衣,露出布着零星青紫吻痕的身体。刚想套上干衣服,却冷不防被江水一把抱住,牙齿在肌肤上轻咬。

“应斌的裸体真是性感啊,每次看到都会兴奋。”

前座还坐着人,应斌的脸蓦的红了,手忙脚乱的扒开江水的八爪鱼似的手,“别——闹了,有其他人。”说着,怕江水再扑过来,赶紧套上上衣

“有什么的,”江水不在意的挥挥手,“于威他们早都习惯这种事情,根本就不会在意。”

路很长,走出郊区很远,两边是两排高大的树的路看不到尽头。雨水在车窗外盖上一层水帘,江水打个呵欠,倦在车座上睡觉。睡着睡着江水的头滑靠在应斌的肩上,半睁开眼。应斌抱着江水,让他在自己的枕在自己的腿上,江水小猫一样抱着应斌的腰枕在应斌的腿上睡着了。

车内安静下来,只听到唰唰的雨水声和睡着的江水的鼻息声音。

“您——喜欢少爷吗?”前座叫于威的高壮男人的声音打破了安静。

“啊?——是的。”应斌愣一下,有些不好意思的承认。

“您不必不好意思,这里都是黑道的人,男人之间的感情是司空见惯的。”停一下,他又说,“老大从小对少爷都很严苛,少爷从小受了很多苦。这次又被老大以平民的身份派到锦麟这种地方,大家都很担心他。”

想起江水刚进学校时的情景,应斌怜惜的摸了一下江水的头发,“在锦麟——现在不会了。”

江水不舒服的拱了一下身子,把应斌抱的更紧。

“小野猫。”应斌轻轻的说。

江水迷迷糊糊睁开眼,“到了吗?”

“还没有。”于威说,“不过已经快了。”

江水打着哈欠从应斌腿上爬起来,手下意识的压了一下应斌的腿,应斌“呲——”的抽了口气。

“啊?怎么了?”江水捏了一下应斌的腿,“一定是刚才一直没动,腿麻了。你动一下我又不会死。”说着,气乎乎的揉着应斌的腿。

“只是没注意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应斌淡淡的说。

“少爷,快进禁区了,请带上标志。”

“哦。”江水从随身的包里找出一只银色的耳钉,戴在耳朵上。

“姚少爷,请您自己拿一个的标志。”于威递过一个小盒,里面有一些看来像饰品的东西,“为了安全,每个进入江家的人都要带一个标志。”

不待应斌伸手,江水从小盒里拿出一只小巧的戒指样子的标志,“这个好,这个我替你戴。”然后笑着拉过应斌左手,戴在中指上,左右看一下,“于威,还有戒指样子的吗?我也要一个。”

“对不起,少爷的标志是特制的,我这里没有备。”

“算了。”江水失望的说。

车窗外雨已经停了,看出去,车行进在一片阴暗的树林中。走着走着忽然豁然开朗,车停在一闪铁门前,铁门缓缓向两边打开,车子开了进去,仍然是树林。

“不知道从这里走到可以看见人烟的地方要多久?”应斌半开玩笑的问。

“不休息的话要走一天。”江水摇下车窗,“住这么偏僻的地方很麻烦。有一次我受伤,走了五天才走回来,差点累虚脱。”

五分钟后,几幢建筑的轮廓终于从地平线上升了起来。

“老头子有没有生气?”快到了,江水忽然低声问。

“好象没有。”于威停一下,小心的说,“少爷,老大说什么您只管听,不要跟他顶撞,老大对您严厉也是因为一直都想把您训练成继承人。”

江水不说话,忽然伸手抓住应斌的手,应斌感觉到江水的手在微微发抖,便将江水的手握在自己掌中。

前厅很大,于威走在前面,江水和应斌走在后面。感觉到江水的手的温度有些冷,应斌把江水的手包在自己掌中。

“是少爷回来了吗?”一个声音卷着人影急匆匆走了出来,一个面容威武的魁梧男人站在几个人面前。

“奎叔。”于威停下,恭敬的叫一声。

奎叔看见江水,高兴的一把抱住,“小家伙,这么长时间不见,想死叔叔了。老大也真是,上次你从外面回来休息也不让你休息一下,就把你送到什么狗屎学校,你不是早就拿到学位了吗?”

江水费力的从奎叔怀里脱出来,紧张的问:“奎叔,爸是不是要我一会儿一定去见他。”

奎叔像刚想到似的,“对了,我刚跟老大说了,你刚回来,身体一定累的很。老大说今天你不用跟他请示了。”

应斌听到江水长出了一口气。

奎叔像是忽然发现了应斌,上下认真打量了一番,用力拍一下应斌的肩,“好小子,眼光不错。”

从浴室出来,露台门开着,落地窗上映出江水的身影,蜷着腿(我终于把这个蜷字打对了)坐在椅子上发呆。

“有心事?”应斌在旁边坐下。

“没有。”江水答的很快,脸上绽开出笑容。

“骗人,你总说我冷冰冰的,其实你自己才是什么事情都放在心里不说。”应斌手指挺进江水还有些湿的头发中,“有什么心事连我都不能说?”

“其实……并不是不能说。”江水把头靠在应斌的肩上,“我只是有点害怕回家,害怕看见我爸,心里不安。”

“原来,你也会有害怕的事情。”应斌淡淡的笑着,手臂拢住江水的肩。

“陪我去一个地方吧,我好久没去了。”江水抬头对应斌说。

江水从后花园摘下几枝花,用草细细的把花系成一束,拿在手里。江水一路上都很沉默,带着应斌穿过后花园,左拐右拐,绕过一条蜿蜒的河,来到一片小树林里。在那里有一个极小的花园,花园正中是一个不大的墓碑。

“这是我妈妈的墓。”江水说着,从墓碑后面的一个盒子里取出几支香,然后他在墓碑前跪下,燃上香,将手里的花摆好,闭上眼睛,双手合十。

应斌站在旁边,默声不语。

两个人在花园的长条石凳上坐下。

“想不想听我的故事?”江水望着天。

“你想说吗?”

“我很小的时候,我妈就死了。”江水慢慢的说,“那时候,是因为有人想夺权,劫持了我跟我妈来威胁我爸。我爸不答应,那些人就把我跟我妈一直关着,不给我们吃饭,也不给我们喝水。那时候我还很小,撑了两天就撑不住了,醒来的时候,发现是我妈把自己的划破自己的手腕,给我喝她的血……”

江水说着,身体不受控制的开始发抖,应斌急忙抱住他,“别说了,别说了。”江水不听,头埋在应斌的怀里,全身颤抖着,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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