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远山动动身子,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不急,水还热乎着,别小气。”
不动还好,一动,两人身体相接触的地方简直摩擦起电,哗啦将楚青劈得脑子直冒烟。
“你……”楚青声音都开始抖起来,“你别贴着我……”
穆远山似乎察觉了些异样,正过脸道:“你怎么了?”
“腿……别贴着我,别扭。”楚青半张脸埋进水里,将身子抱成一团。
“你没事吧,脸这么红。”穆远山凑热闹似的将脸贴近,楚青只瞧见一张俊脸在自己眼前不断放大,连带着他整个身子
都贴了过来,浑身一颤,就要朝旁边躲。
“楚青!”穆远山突然一只手握住他的肩,另一只手探进水里,恰到好处地捏住他那个已经膨胀的地方。
“嘶……”楚青倒吸口凉气,红晕瞬间有脸部朝全身扩散,他用力推着穆远山,嗓音陡然拔高:“放开!”
“果然是这样啊……”穆远山要命地将脑袋凑到楚青耳边,微微朝他耳蜗里吹气:“你果然是对我发情了。”
“靠,鬼才对你发情,我这是绝对正常的生理反应!”楚青膝盖一曲,稳当当朝穆远山腹部踢去,怎料穆远山握住他命
根的手突然动了动,他浑身一蔫,踢了一半的脚立刻软了。
穆远山笑眯眯望着他,“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多想,算算时间,樊旸应该有好几个月没碰过你了吧,会这样实在是很正
常,我不会说出去的。”
“老子杀了你信不信!”提那什么劳什子樊旸就算了,居然还威胁我!楚青觉得自己的尊严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可
如今自己的命根子握在对方手里,他也只能在口头上占些力气,怕只消一个大动作,这后半生便不用过了。
“楚青。”穆远山的表情忽然变得无比正经,“没事,你不用憋着,我来帮你吧。”
“啊?”
“你帮我摆平闫蔓我还没好好谢你,这次就换我来帮你好了。”穆远山声音变得无比温柔低沉,附在楚青耳边轻言道:
“你将我当成樊旸便行了,不必忍着,忍多了可伤身。”
说罢,他手指开始轻轻动作起来。
一波一波刺激电流般窜进楚青脑子里,他觉得自己快要翻白眼了,呼吸变得极度困难,要大口喘气。穆远山的手指灵巧
无比,力量敦厚,拿捏有度,不愠不火,丝丝入扣,楚青一颗心似乎都要跳出胸口去,喉咙里不断飘出低哑的呜咽声,
抓着桶沿的手指也越扣越紧,脚趾蜷起,手背浮出一条条青筋。
穆远山盯着楚青迷离的神色,忽然有那么一刹那的失神。
氤氲雾气盘旋在四周,最终凝成皮肤上的小水珠,衬着楚青白里透红的肤色,或许是在水中泡得久了,他脖颈处的皮肤
已近乎半透明,柔韧光滑如蛋清,让人有忍不住想一口咬上去的冲动。
穆远山身子一震,忽然觉得不对头。
而楚青也颤了颤眉毛,瞬间咬住下唇,穆远山感觉手里的东西微微胀大了一圈,白浊的液体喷涌而出。
他松开手,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人,忽然逃也似地蹦出了澡桶子,抱起扔在地上的湿衣服,随便在腰间一围,也不管身上
滴滴答答全是水,三步并作两步冲出了屋子。
而大开着的门里,已经传出了楚青惊天动地的咆哮:“穆——远——山——你——不——得——好——死!”
18.别扭的性格浑然天成
穆远山玩起了失踪。
确切的说,从楚青发出那声恶毒诅咒开始,他就消失在了一切楚青会出现可能出现或者可能看得见的地方。
初初楚青憋着一肚子火想把人揪出来海扁一顿,可等一连过了好几天他都没寻着穆远山一根头发时,才悲哀地发现,如
果一个人存心要躲着你,你掘地三尺也不一定能把他翻出来。
若不是闫焕拍着胸口担保,楚青真要以为穆远山已经悄悄下了山。
“啥,你问远山啊。”闫焕摸着额头,嘿嘿笑道,“远山是还在寨子里没错,可是这家伙向来神龙见首不见尾,我也找
不着他,哈哈哈……对了,与其花那心思去找人,楚兄弟何不坐下来和哥哥我喝两杯?”
闫焕这明显敷衍般的回答彻底打消了楚青想从他身上套话的念头,至于钟赛花,他潜意识里告诉自己还是少惹为妙,纠
结一通到了最后,楚青便释然了,躲得了一时,还能躲得了一世?穆远山你有本事占我便宜,就最好也有那个本事一辈
子别让我看见你!
而相比穆远山的消声灭迹,闫蔓在楚青眼前的出镜率却是大大地多起来,随便一扭头,那水绿色的衣裳就会如冤魂不散
般飘来荡去。
每每被那典型琼瑶剧里的哀怨女主眼神略到时,楚青都会菊花一紧,牙齿寒颤得梆梆作响,至于小姑娘牙尖嘴利的言语
攻势,也能在吃饭的时候来一招万箭齐发,招招见血。
“哥,你说为什么世上会有断袖这种东西?”闫蔓满脸苦恼,闹不避讳地当着楚青的面,将这个大问题扔给闫焕。
楚青装作没听见般慢条斯理地喝着汤,钟赛花不动声色地啃着只螃蟹,唯有闫焕被这问题惊得一口酒堵在喉咙里,猛地
咳了好几声,才堪堪咽下肚去。
“这个……这个……”他求助的目光扫向钟赛花。
钟赛花视若无睹。
他求助的目光又扫向周围其他桌子。
原本正吃饭的大伙齐刷刷放下手中碗筷,脚底抹油,数十人风卷残云走了个干净。
靠,这帮兔崽子装什么秀气,平日里哪次不是吃得腰膀肚圆的!
闫焕心里狠狠将这些不负责任的下属骂了一轮,最后才提心吊胆地看向楚青。楚青刚巧此时也喝完了汤,优雅地掏出块
方巾擦了擦嘴,他施施然看向闫蔓道:“小姑姑,我且问问你,你说为什么世上就不能有断袖这种东西?”
“这还用问?”闫蔓眼比天高,“男人与女人结为夫妇是天道循环,天经地义的事情,而男人和男人搞到一块,根本就
是违背了伦理道德,败坏世风,为世人唾弃!”
“嗯。”楚青不光没如闫蔓所想一般气得跳脚,反而悠然自得地点点头,“你年龄很小,懂得却多,说得对,男人与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