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舞异世之十里青山远(穿越)上 by:温暮生【完结】(9)

2019-02-23  作者|标签:温暮生

梳洗过,如今这身上的味道简直奇臭不可挡,不知方才齐铭是怎么才能在他身边把持住自己表情的。

将身上的衣服脱个干净,楚青稳了稳腿上夹板,撑着桶沿臂膀实力,闷头就栽到了热水里。

“好舒服!”

穿越到如今,就属今天他过得最为惬意,懒散地摆了个舒展的姿势靠在热水里,楚青不禁哼起歌

来:“nobody~nobody~but~you~~”

房门外,恰好由此路过的庞充和伙房大婶罗芙蓉满脸黑线。

罗芙蓉:“庞哥,这楚淮卿在神神叨叨念些啥,莫不是什么歪门邪道的催命咒吧?”

庞充:“没谱,我看八成是失心疯。”

待浴桶里水凉了一半,总算有仆从进来助楚青干身换衣,之后又进来一个大夫摸样的人,说是要看看他的腿。

那大夫应该是个老手,下手拿捏得不轻不重,楚青也不是很疼,诊断片刻后,大夫才道:“你这两条腿伤得重,断骨虽

然接过,但全面恢复是不能了,不过站起来正常行走还是绰绰有余的,我现在施针活络你的经脉,也让你恢复快些。”

楚青前世虽是外科医生,但偏偏最不了解中医,见那老大夫拿出一大包的银针来,就心里发虚,只能眼一闭身一躺,摆

足了一副任君蹂躏的摸样。

银针入穴,自然是痛,但除了痛,楚青还是能感觉到一股涓涓热流环绕在小腿肚附近,痛过之后便是爽,那些断腿之后

折磨神经的生硬感一瞬间缓解去不少。

楚青脑子里越来越明晰一个念头:怪不得那些隔海相望的棒子们总喜欢把中医YY成韩医,把李时珍YY成韩国人,到底还

是伟大祖国的医学博大精深啊!

行针走穴之后,大夫交代两句便离开了,自此房间变得彻底安静,躺了半晌也无一人进来。

庞充说过樊旸要见他,楚青估摸着也不会有什么要紧事,将军府的厢房虽然舒坦,但呆久了他还是有点心里发毛,反正

等了这么久连个人影子都没出现,他倒不如直接过去找人,有什么事早日说清也好一了百了。

滚椅就在边上,楚青护着两条腿把身子挪上去,出了厢房,外边也安静非常,此时已过了午时,想必人都午睡去了,楚

青辨了辨路,朝樊旸的卧房行去。

一路的景致熟悉得不能再熟悉,触景生情,楚青边行边思虑着过去樊旸与楚淮卿的那段甜蜜时光,生生给他欢快的心情

憋出一分怅然来——直到停在樊旸卧房外边,这分怅然又迅速转换了为震精,对,没错,不是震惊,是震精,通俗了说

,就是虎躯一震,菊花一紧。

“嗯……嗯……啊……将军……用力……用力……”

“……嗯……”

白真的声音很豪放很欢乐,樊旸的声音很低沉很急促。

楚青微微抬头,以四十五度的优美弧线一半明媚一半忧伤地开始仰望天空。

他现在,该不该很配合的内牛满面?

05.饿狼君有张好面皮

宽敞的房间内春光迤逦,满地衣衫凌乱,芙蓉帐撩开了半边,露出两具相拥而卧的赤裸身体,加之四周空气里盘旋着的

情欲味道,丝毫不难看出这里方才发生了什么事。

白真靠在樊旸肩上,伸出手指,轻轻在樊旸结实的胸膛上面画圈圈,又停留在那暗红色的敏感处有一搭没一搭地细细挑

逗,樊旸呼吸逐渐加重,宽大的手掌抬起来抓住了白真的手腕。

“怎么,还想来一次?”白真笑得眼睛眯起,玉白色的脖颈与前胸上满是细密红痕,尽是樊旸的杰作。

“真真,别闹了。”樊旸低语一句,“听说你突然晕倒我还吓了好大一跳,急急赶过来看你,不曾想你还如此生龙活虎

。”

“呵,你还好意思说我呢。”白真故作矜持地扭过脸去,嗔道:“是谁说的今日要去练兵,结果到最后却进了洛阳府衙

看审?”

樊旸古铜色的脸上现出淡淡窘色,半晌才道:“我……”

“我知,你是怕我生气。”白真浅浅一笑,搂住樊旸精壮的腰,将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可是你想想,我会是那种善妒

的人么,我从不计较这些,你要去看淮卿哥大可光明正大与我说,难道我还会拦着你?”

这一番话直说进了樊旸心里,他不禁伸出手将怀里的人抱了个满怀,“唉,淮卿他若是有你一半的气度该多好,偏生现

在却变得……如此阴阳怪气。”

“你也怪不得他。”白真牙齿轻轻啃咬着樊旸胸前乳珠,听见男人一声闷哼,才道:“我到底是个突然插进来的人,名

不正言不顺,本就没存什么与淮卿哥争的心思,只消能在你身边求得一处安稳之地便成……不曾想淮卿哥却防我如豺狼

虎豹,不管我怎么做,都是无法改变他对我的看法了……”

说到最后,白真声音还带上了哽咽的基调,樊旸心中一痛,手臂又紧了紧,“你莫要自责,也只能怪我没护你周全,淮

卿他一直心地善良,行军在外连些山野动物都舍不得伤害,为何偏偏对你如此刻薄,我也纳闷得很。”

白真立时闭了嘴,只恹恹应一声。

他到底还是担心物极必反,难免不会被看出破绽。

得知樊旸竟然安排了楚淮卿今日午时来将军府中相见,白真决计不能让这二人再搭上头,前次亏得老天相助将那楚淮卿

扔进了大牢,可别给他抓住了个机会又蹦出来兴风作浪,断了他白真通向幸福的大道。

于是柔弱的白真刷了个小计策:在午后忽然“晕”在房间里,待樊旸心急火燎地过来探望时,直接将人勾搭上床,使出

浑身解数,翻云覆雨压榨了樊旸足足一个下午。

樊旸下了床,套上外袍系上衣带,等到早已守候在门口的仆从端了水进来给他梳洗时,他随口一问:“现在什么时辰了

?”

那仆从恭敬答着:“回大人,酉时了。”

“什么!”听见此话,樊旸双眼瞪大如铜铃,急急冲出门去,果然天色已暗,他又扯过那个仆从厉声道:“楚淮卿呢,

我不是交代过要将他带到府里来见我的吗?”

那仆从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哪里见过将军大人这发癫似的摸样,结结巴巴道:“楚……楚大人是来了啊,不过一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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