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大人在使用此物时,需抬起双腿,然后将这暖玉制成的尖端,缓缓地,放置进后庭中去。”说到此处,纵使楚青早
有准备,也不禁有些脸红心跳,还是继续道:“之后贾大人只需轻轻握住露与体外的玉柄,慢慢地转动,让其在后庭内
起伏挤压,所带来的极致快感,将远胜大人你平日里自淫的效果。”
楚青一边说,双手还一边极尽挑逗地转动着那玉杵,“同样,这东西也是那铺子里老师傅的私藏,价钱不菲,我把他弄
到手,可是花了不少代价呢。”他呵呵笑了两声,又放下了,这一次,抽出的是一个卷成一卷的画卷。
展开来看,竟然是一幅近乎丈长的春宫图,上面俊男美女成群,两两相抱,三四叠堆,个个姿势放荡,极尽淫乱之能,
画风华丽又露骨,即便是再正派之人,看见这春宫之后也不禁会血脉喷张……
楚青缓缓道:“这一幅我带出来时,奇物志异的师傅告诉我,这是他今年最引以为傲的一幅作品,《百女百男欢爱图》
。”
贾烈的呼吸声已经急促到了一个极点,楚青朝他双腿间轻微一望,那里以高高胀起,模样突兀。
他在心里轻呸一声,将画卷收好,也不想再取东西出来了,道:“贾烈大人对这些东西似乎很感兴趣,只是一些小东西
,不成敬意,我便送给大人了。”
贾烈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结结巴巴道:“这么……这么一大箱子……都是送给我的!?”
“正是,贾大人一心为公,执政为名,收这些东西理所应当,而且也不是一些值钱的货色,不过玩物罢了,哈哈。”
若是陆晟站在这里,绝对要一个巴掌狠狠拍在楚青脑门心上。
不值钱?那奇物志异里随便一样东西就是成百上千两的白银,尤其是楚青还专挑那些稀奇的东西买,越是稀奇就越是吓
死人,店里的伙计碰上楚青这样的大主顾笑得喜笑颜看,而跟在后面付账的陆晟却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了死了算了,
大把大把的银票往外掏,他心都碎了一地。
但他决计是万万不敢反抗的,只要楚青回过头来,低语一声“嫖妓”,他有再大的怒火都得憋在心里,然后乖乖掏钱。
“这……这……楚大人,这些东西太贵重了,我受之不起啊……”金钱的力量果然强大,贾烈对楚青的态度,已经从开
始的直呼其名华丽丽的变成了现在的“楚大人”。
“楚大人,我也知道你想进去看看樊将军,但此事,此事,大皇子有严令,我也……”贾烈一面结结巴巴地说着,一面
死死盯着楚青身边的那一箱子宝贝,脑子里似乎都要打了结,兜兜转转,极度拿不定主意。
楚青觉得是时候上最后一剂猛药了。
他拍拍手,很快,门外便走进来两个轻纱这面的人。
左边是一个身材高大,体格结实的高大男子,右边则是一皮肤白皙,亭亭玉立的黑发女子,两人肩并肩走到楚青背后站
着。楚青再一拍手,两人齐齐解开衣带,身上长袍滑落,除了私密处由轻纱缠绕着,若隐若现之外,男人结实的肌肉,
修长的双腿,女人傲然的双峰,曼妙的身线,就这般赤裸裸出现在贾烈眼前。
贾烈眼前一黑,怔怔后退两步,扶住了椅子,才将将站稳。
“楚大人,这是,这是……”
“他们二人,也是我要送给贾大人的礼物。”楚青笑了笑,“素闻贾大人偏好身段妖娆之女子与体态壮硕之男子,我身
后这一男一女,不知可否符合贾大人的口味呢?”
贾烈黝黑的脸庞已经彻底变成了紫红色。
“合!合!太合了!”贾烈声音已经变了个调:“来人呐,替本官更衣,本官要下天牢!”
立刻有两个侍从进来,匆匆扶着贾烈去了。
待屋子中重新变得安静,女子还未动,男子已经急急忙忙捡起地上的衣裳往身上穿,还气急败坏道:“清白啊,老子的
清白啊,刚才那人眼睛一往我身上晃,老子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娘的早知道要被扯来干这趟苦差事,我管闫蔓那小妮子
要死要活也绝不进长安!”
女子斜着望了他一眼,也慢悠悠地捡起地上的衣裳,模样态度却要从容很多:“我说小焕焕,以前在寨子里的时候,你
不还经常赤露着你的小鸟到处晃么,怎的现在还遮了一层羞呢,就害臊成这样?”
“寨子里大伙都是兄弟,看了便看了,哪里像现在。”闫焕语气一滞,脸色涨红道:“刚才我觉得自己简直就像是一头
准备拿去活剐了卖肉的猪!”
楚青转过身歉意地笑了笑,“闫大哥,都是我的错,可好?反正你同赛花姐功夫高强,到时候将那贾烈直接敲晕,一走
了之,他又不能真把你给拖上床。”
“楚兄弟,反正不管怎么说,我和小焕焕今天这亏算是吃大了,你可别忘记答应我们的事。”钟赛花抱起手,有些后知
后觉,“现在当官的口味还真奇怪,欣赏我的身材便罢了,老娘这身材自然有让人欣赏的本钱,可小焕焕……”她上下
打量闫焕一眼,咂咂嘴:“除了一身腱子肉,我倒是看不出来还有什么可看的。”
闫焕忽然眉开眼笑,“就会说风凉话,难道我这一身腱子肉,你不喜欢?”
楚青是第一次看见这夫妻二人打情骂俏,一个哆嗦,赶紧转过身,埋头思索等见了樊旸,当说些什么。
他其实有许多话想要问他——
59.怒发冲冠
以楚青的感觉来说,长安的天牢与洛阳的地牢在构造规模上就有十分巨大的区别。
洛阳城的地牢只有简短的一层,设施简陋,或许是洛阳城本来就没什么犯人的缘故,能够用来关押的隔间也比较少。楚
青尚记得他刚从地牢醒过来时,看着那用来当做牢门的钢木早已被长久的湿气侵蚀严重,力气较大的直接可以掰断。
也是在那牢里,穆远山甚至都可以从墙壁上抽出转头来,朝楚青讨吃讨喝。
但长安的天牢,完全可以用四个字来概括了形容,就是“阶级分明”,活像一个倒置的金字塔。
占地宽广,干燥洁净这些尚不说了,单是那七拐八拐的回廊,楚青就觉得若是没人领着,他十有八九会在这里边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