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蔓不明所以地望着这二人。
楚青眯起眼,点了点头,“如此甚好,甚好。”
“陆晟,我哥哥和大嫂已经到城外了,你快派人去接。”闫蔓居高临下地将陆晟望着,脾气似乎跟雁翎山上时比并未差
多少。
楚青眼睛一亮:“闫大哥他们也来了?”
闫蔓写过
眼睛:“楚青,你又在打什么主意,我可告诉你,我听说远山哥哥是因为你才受伤的,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同你没
完!”
“啧啧啧,看你这脾气,似乎是忘了当初在苏州城郊替那个脏兮兮的小厨娘解围的是谁了吧。”楚青对这小女孩可是极
尽调戏之能。
“你!”闫蔓脸色立时通红,跺跺脚,飞快的走了。
陆晟怅然道:“唉,我便难得见她脸红一回,楚兄弟言辞之犀利,我陆晟佩服。”
“行了,要佩服你留下次,还是快些去接闫大哥和赛花大姐是正理。”楚青搓了搓手掌,“方才把握只有五五开,这回
直接变成十成十,老天果真待我不薄。”他潇洒地打了个响指:“天牢,我来了!”
58.伟大的古代X事业
深夜,天牢总管府。
牢头贾烈最近很是不如意。
他本来不是牢头,而是堂堂从四品的侍卫官,结果大皇子却一纸调令让他来镇守天牢,美其名曰,他乃是受其新人的“
良将”,当担起看守天牢的“重责”。
而且守着天牢本来也就是一个十分薄利的“重责。”
在这里,没有人阿谀奉承,没有人酒肉伺候,没有人送钱,没有人送物,进进出出别人的称呼永远是“牢头”。奶奶的
,牢头这难听到菜市口的名字,他贾烈想破了脑袋也料不到有一天会落到他的头上。
这天夜里,他同往日一样,一人在总管府后院置了张小桌子,就着猪蹄喝着小酒,忽然就有侍从来报,外边有人要见他
。
他挥挥手,道:“不见不见,没见爷我正烦着么!”
侍从上前两步,附耳道:“来人说了,有几样东西想要送给大人。”
贾烈立刻精神一振。
乖乖,送东西!?自从他来当这牢头以后,是再没收过什么礼物了,也不知道是来送什么东西的。想了想,他便道:“
得,让人进来吧,我收拾收拾就去见。”
侍从应了声,一路退到外边,朝等在外边的楚青道:“大人吩咐了,几位客人先进去稍待,大人马上出来。”
楚青含蓄的点点头,跟着这仆从入了天牢,天牢外边虽然看起来十分萧杀,下边也阴冷潮湿,但给总管住的地方多少还
是有些含蓄的,前院后院不光种下了许多小树苗,正厅内还铺着绒毯,点着明灯。
在靠椅上坐了一会,才见贾烈出来。
他已换过了身衣服,脸蛋带着喝酒之后微微的红,对着坐在下方的楚青却依旧是摆着一张威仪的脸,喝到:“来者何人
!”
楚青忙站起身,拱手施了一礼,“在下楚淮卿,见过贾大人。”
“楚淮卿?”贾烈嗓音一阵上挑,“可是那个镇东军的楚淮卿?”
楚青不可置否,点头道:“正是在下。”
贾烈凝神看了楚青的脸片刻,忽然哈哈大笑,道:“楚淮卿,哈哈,当初你和那樊旸的大名,京中各达官权贵可是无人
不知无人不晓啊,你今日上我这来,莫不是想上牢里去探探樊旸?”
“大人好生英明,这么简单就将我心中所想给看穿了。”楚青微微笑着道:“既然大人明白,我便不再多眼了,此番我
来,确实是想入天牢,与樊旸见上一见。”
“你便死了这条心吧,绝对不可能!”贾烈霍地站起身,上前两步道:“楚淮卿,你既然曾经是军师,当明白事理一些
,樊旸如今已经是个自身难保的阶下囚了,你再来看,又有什么意义?”
楚青道:“大人严重了,我也不过是顾念着与他过去的一些情谊,才想着来见他一面,也许这便是最后一面了,我也知
道,他开罪了大皇子,便决计没有好下场。”
“那是自然,大皇子英明神武,怎是樊旸这厮能反抗得了的。”说到大皇子,贾烈情绪立刻亢奋,还不忘借机损伤楚青
一番,道:“我若是啊,便直接回去了,大皇子早已下过严令,任何人不得入天牢探视,你来了,也是白来。”
楚青却笑而不语,径直打开了身边的一个木箱子,从中间取出两个用细铁索连着的夹子来。
“大人不妨先看看……这是何物?”
贾烈眼睛往那夹子上一瞟,立刻就直了。
“贾大人如此见多识广,想必是见过东大街上那家名唤\'奇物志异\'的铺子吧,这个香木乳夹,可是那里的首席师父前些
日子才新制成的。”楚青手指灵巧地握着那东西,在贾烈眼前转了个圈,贾烈的眼神也跟真转了个圈。
“奇物……奇物志异?”贾烈声音都开始结巴了,“楚淮卿,你……你哪来那么多的钱!?”
奇物志异,在京城的众多权贵眼里,当属一处奢侈又神秘的店铺了,因为那里面没有锦衣玉食,没有珍奇古玩,只专做
一些闺房逗趣的奇技淫巧之物,里面有一个老师傅的手艺号称巧夺天工,做出来的东西深受一些贵妇名媛以及独身权贵
的喜爱,当然,价钱嘛,也绝对是没得商量,贵得离谱。
贾烈素来喜好这些东西,是以奇物志异那地方他也去过几次,不过每一次都只能在铺子里转一圈,饱饱眼福,再退出来
。以他的俸禄,恐怕存上个十年,也买不起其中最为廉价的暖玉阳物。
“这个乳夹乃是用上好的香木制成,质地酥软,里面缠绕乃是用的三层蚕丝,又放在催情药业中浸泡了许久,贾大人你
只需夹于胸口,便可亢奋立现,情 欲高涨。”楚青将一副活脱脱的奸商模样模仿得惟妙惟肖,看到贾烈有些脸色泛红
,呼吸粗重,才优雅地将手中之物放回去,又取出了另一个木盒。
木盒里装着一个白玉质地的小圆杵,两头小中间大,带着弯弯的弧度。
“贾大人可知道这物的用途?”
贾烈用力吞了口唾沫,摇摇头,“从未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