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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山寒铁打造的匕首,无坚不破,刺进皮肉里甚至都不会有声音,更别提带血,樊旸他,是不会感觉到痛苦的。”
默默重复了一边乔宇桓的话,白真咬咬嘴唇,将匕首放回枕头下。
樊旸,我本来不想害你,我也从不想伤害任何人。
这是你逼我的,一直都是你逼我的。
42.假相很虚浮,真相很残酷
白真就算是再蠢钝如猪,也明白要想找个机会取樊旸的命,绝非易事。
因此他需要耐心等待一个契机,或许说自己制造一个契机。
樊旸自是察觉不出白真会有什么异样,见他闹过几天之后便安分下来,就忙着自己的事情去了。
如今江南大雨倾盆,旱灾消弭于无形,镇东军将士们大批出动帮助在洛阳城的难民返乡,忙得热火朝天,樊旸身为统帅
,自然免不了要站在第一线同军民共进退。
不料白真却在这时来了难民区。
军士近前通报时,樊旸还满脸不信,待看着白真笑吟吟地领着两名侍从由几个士兵一路护送着过来时,他才迎上去道:
“你不是一直嫌弃这难民区脏么,今日怎的也来了?”
白真料不到樊旸张口就是这么一句,表情略微僵住一会,又立刻展颜笑开,道:“我看天色晚了,怕将军忙起来顾不上
吃饭,而且难民区也没什么好东西,就给你带了些吃食过来。”说罢,他从身后的随从手中接过一个大食盒,当着樊旸
的面打开,确实是些散发着阵阵香气的肉食菜蔬。
樊旸皱了眉头,“我在此处向来是与将士们同时同住,你送这些东西来,未免不太妥帖。”
那些站在一边的士兵听闻,满眼崇敬地看向樊旸。
“我……”白真轻咬着嘴唇,立刻就红了眼眶,“将军……将军你就这么嫌弃我送来的东西么?”
见白真眼泪将掉欲掉,樊旸呼吸一滞,心底顿时软下来,握住白真嫩滑的手掌,“罢了,到底是你的一番好意,今天我
便依了你,不过下次可别做这些无用功,免得我这个统帅难做。”
白真破涕为笑,重重将头一点,樊旸对几个副官交代了几句,便领着白真进了自己的营帐。
这帐子内空间并不大,待樊旸盘腿在毛毡上坐好,白真立刻挽起袖管,将木几上的书卷挪开,点亮油灯,摆上酒菜,又
回过身,将这帐子的门帘放下,拉紧。
樊旸奇道:“你关上门帘作甚,未免闷了些。”
白真却不答,只转过身来,探手往腰带上一拉,他身上穿着的白袍立刻顺着线条优美的躯体滑落在脚边。樊旸瞳孔紧缩
,白真内里竟然不着寸缕,只在私密处围了圈白纱,双腿间粉色的小东西透过白纱若隐若现,配上他白细嫩滑的身材与
肌肤,场面十分让人血脉喷张。
“将军,我侍候你喝酒。”白真依偎着樊旸坐下,端起酒杯送到他唇前。
樊旸木然地张开嘴,喝下酒液。
“将军……”白真抬起手,轻抚着樊旸光滑硬朗的下颚,忽然整个人跨坐到他身上,千娇百媚道:“将军,你已经很久
没有碰过我了……”
“真儿……”樊旸呼吸渐渐急促,“你在做什么,下去。”他抬手欲将白真推开,可手指刚触碰到白真的肌肤,忽然觉
得双手重若千钧,继而脊背一软,被白真轻而易举地推倒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事已至此,他才恍然发觉自己着了道。
“你在酒里加了什么东西!”樊旸挣扎着想要坐起身,但越是用力,力气越是流失加快。
“将军,别挣扎了,我在酒里加了化血散,你越是挣扎,可能就死得越快。”白真骑坐在樊旸胸口,笑得诡异非常,双
手摩挲着樊旸的脸颊,又下滑到他衣领处,开始解他上衣的衣扣。
“你要我死?”樊旸眯起眼睛。
“将军你不怕么……?”白真已将樊旸的上衣敞开,露出他肌肉紧实的胸膛。白真俯下身去,含住樊旸胸口那已经在凉
风中挺立起来的暗色小点,微微一咬,樊旸立刻浑身一震,发出声闷哼。
“我倒忘了,你们这些当将军的,自然是不会怕死,不然冲到战场上也杀不了敌人。”白真看着樊旸集聚上怒色的俊脸
,侧过脑袋贴在他的胸口,任胸膛里有力的心跳撞击耳膜,“我和将军大抵相识一场,本不想走到这一步,可谁让你的
这颗心里,总是装着别人呢……”
他把手伸进食盒,在最下层摸出那把乔宇桓给他的匕首,刀剑抵在樊旸心口上,只轻轻一送,尖锐地匕首已经破开皮肉
刺进去了些,殷红的鲜血顿时流了出来。
“白真。”胸口淌着血,樊旸语气却很平静,“你以为你在这里杀了我,自己就能平安离去?”
“我没有说我现在就要杀了将军你啊。”白真一边笑着,手又朝樊旸的腰带伸过去,“可能将军还不知道化血散的功效
吧,这东西细算下来其实不是毒药,服下之人最多只会觉得四肢酥软,一般不会伤及性命;但若是服下之后心绪激动,
血流加速,甚至是动了情欲的话……便又是另一回事了。”
他解开了樊旸的腰带,手顺着他轮廓分明的腹肌一路抚摸下去,握住男人双腿间尚匍匐着的器官,轻轻揉捏,见那里有
逐渐硬朗的迹象,才接着道:“若服食之人动了情欲,化血散的药力便会随着流动的血液全部汇聚在心脉,然后,在情
欲达到巅峰时豁然爆开。
褪下樊旸的裤子,他双手灵巧地来回抚弄着已挺立而起的昂扬,”而且最后就算医官来查,也只会得出将军是在行房途
中因太过兴奋而心脉淤塞致死的结论,又有几个人会怀疑到我头上呢?
“你放开……”樊旸嗓音已变得粗哑难耐,“白真,你若放开,我会全然当做没有发生过这件事。”
白真却直接一埋首,将掌心发烫的物事顶端含进了嘴里,舌尖不住旋转舔舐。
阵阵刺激由下而上,樊旸嘴唇紧咬,死命控制着自己的心神。
白真嘻嘻笑道:“将军你放心吧,这样的死法完全不会有任何痛苦,而且你若是去了,也能和那楚淮卿做一对鬼鸳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