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食送到眼前,不吃白不吃,蒋道决定牺牲自己,“从了他”。
看着入眼的雪光春色,蒋道一面配合地把韩凌抱在怀里上下其手,尽情享用,一面从桌上抓过一盒纸巾递过来,“把脸擦干净。”
韩凌认认真真地卸妆的时候,蒋道把韩凌剥了个溜干净。
手感光滑细腻,温软如脂,真是让人欲罢不能。
托起韩凌的小下巴,蒋道就吻了上去。
韩凌的小舌头,软软的,甜甜的,这个吻持续了很长时间蒋道才满意。
然后韩凌脸红红地跳下地,把准备好的KY和套子拿了出来。
一根手指慢慢伸了进去,很紧。
蒋道忍不住问道:“这些天你接过几个客人?”
“没有。”韩凌特郁闷地说:“没人点我,后来有都叫SUE搅合了。昨天那个也没成。”
蒋道心情大好,开玩笑地说:“那你还是小处男喽?”
韩凌摇摇头:“不是。我十四岁生日那晚我哥就……”
蒋道胸口一窒,不怎么温柔地就加入了第二根手指。
真正进入的时候,韩凌很疼,两手紧紧地抓住了沙发,指节都发白了。
蒋道见状退了出去,又添加了些润滑,重新进入。
韩凌低低地说:“还是疼。”
蒋道低头亲吻他汗湿的背脊说:“疼也得忍着。”
然后很有耐心地一点点抚慰他,亲吻他,韩凌的注意力一点点转移,慢慢地忘记了后面的疼痛,蒋道就在此时突然动了起来……
韩凌在蒋道的怀里趴着,觉得全身都疼,春药是挺厉害的,可以让一个人持续那么久,可他也没想到蒋道把鸡汤全喝光了啊。
蒋道抱了韩凌一会儿,温柔地亲了亲他:“不戴套子再做一次?”不等他回答,把他翻了个身又闯了进来。
那天晚上他们差不多折腾了一整夜。
第二天蒋道就告诉总经理给韩凌结两个月的工资,让他走人。
然后给沈斯言打电话,把情况都说了,让沈斯言安排一下。
沈斯言抱怨了句你怎么找个这么麻烦的,但是当晚仍然坐在“ENCHANTING”对面的茶馆里观察着,想看看怎么做好。
结果就看见自己家那口子穿了身自己从没看过的衣服,扭着出现了。沈斯言一口水哽在喉头差点没化成血喷出来。十分钟后,蒋理和韩凌相携而去,开始了他俩联手为害人间的生涯。
还真的没有想到,第一次让蒋道上心的,是这么个冤家。
沈斯言默默微笑,走廊里传来脚步声,应该是蒋理回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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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只烟燃尽了,蒋理连哼都没有哼一声。
“想不到啊,大学生,够硬气的。”韩闯讽笑。
“那当然了,因为他是我弟弟。”
蒋理惊喜地抬头,蒋道已经和韩闯动上了手。
而刚才修理他的那些人,也被蒋道带来的人瞬间包围了。
好久没看见这么原始的武打场面了,没有动刀动枪,完全是肉搏。
蒋理全身酸痛,坐在地上看着两方激烈缠斗的场面。
韩闯的人都是职业流氓,打架是家常便饭,可蒋道带来的人都是行伍出身,一个个身强力壮,拳头既沉且准,所以蒋道的人还是占了上风。
蒋理忍着疼看着,心说老哥动真格的了,这么多年,还很少有什么事,能让哥去找大院里的人助拳呢。
所有的战役,都有最后结束的时候。
打到最后,除了躺着不能动的,所有的人都停了手看蒋道和韩闯像两只野兽一样厮杀。
蒋道和韩闯都挂了彩,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地色彩缤纷,可是两个人都不肯住手,玩命地往上扑,周围没人敢插手,静静地看着他俩厮拼。
精疲力尽也没分出胜负,蒋道擦着嘴角的血说:“韩闯,我要就这么灭了你你肯定不服。”
“说对了,老子就是不服。”
“行,你走吧,早晚让你服。”蒋道潇洒地挥挥手。
韩闯带着他的残兵败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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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沈斯言开门看见蒋理,两个人同时惊叫出来
你怎么伤成这样?
哥你怎么出院了?
然后两道杀人的目光不约而同投向蒋道。
那个,人交给你,我先走了。
蒋道立即脚底板抹油,溜了。
“来,坐下,我给你擦药,怎么伤成这样?”沈斯言的眉头都快拧成一团了。
“其实,也没什么。”蒋理看着沈斯言把他的衬衫从牛仔裤里拉出来,轻轻地解开衬衫的纽扣,有点不好意思。
“不行,还是去医院吧”沈斯言看着蒋理身上大大小小的瘀青,眼中寒光闪闪,杀气重重。
虽然蒋理知道那杀气不是冲自己,依然胆寒,他还从来没看过沈斯言这样子。
“真没事,都是些外伤,我自己有数,还是我自己擦吧。”蒋理想接手沈斯言手里的药酒,被挡开了。
“你哥去晚了?”
“恩,晚了不到一分钟。”
“哥,你怎么出院了?你怎么能站起来了?你一开始就没出车祸?还是?”
“车祸是真的,只不过院长把情况跟你说严重了点。”
“为什么?”
沈思言沉默了。
“不相信我?”蒋理难以置信的语气?
“哥怎么会不相信你?”沈斯言恼了。
“那是不相信韩凌?”
沉默。
良久。
“哥,那你现在怎么样?都好了?”蒋理突然转移了话题。
“恩,没事了。”
“那做吧,”说完蒋理就扑了过去。
从来没见过受了伤还这么亢奋这么骁勇的人。
沈斯言没法和这个伤患一般见识,主动地当了回零。
“你这光擦药不行,我再给你找点口服药。”完事以后沈斯言立即跳下地去翻抽屉。
蒋理看着沈斯言光裸的双腿,肌肉紧绷而有力,向上看臀部的曲线完美无缺,背脊挺直,光是他的背影,就迷的蒋理神魂颠倒。
“哥——”
“恩?”
“如果有一天你想把我关进笼子里,你只要说一下就好,我会自己走进去。”
不用象韩闯那样费尽手段和心机,不用私下那么多暗自的猜疑,我的世界只有你,禁锢我我也愿意。
小插曲
“韩叔叔,你臭死了。”丫蛋抽着鼻子说。
“刚扫完猪圈当然臭。你以为自己好香吗?”
“我也臭。”丫蛋认真闻了闻自己的衣服,哈哈大笑起来“韩叔叔你刚来的时候好香啊,连袜子也是香的。”
韩凌自己也哈哈笑。
把打扫猪圈的工具扔在院子的角落里,拿了洗澡的物事,韩凌跟五嫂打招呼:“嫂子,我带丫蛋洗澡去了。”
洗澡三元一位,都是双人间。韩凌拿出六元钱,售票的老太太笑咪咪的说丫蛋可以不要钱,韩凌坚持说收钱吧,就我们俩一间。
三两下扒光了丫蛋,抱着小丫头片子进屋冲水,给丫蛋抹洗发露的时候,丫蛋说:“韩叔叔,我喜欢你,你一直住在我家吧。”
韩凌笑咪咪的说:“丫蛋,你去看过咱家的米缸吗?”
“没有啊,”丫蛋还不懂什么叫伏笔。
“米缸里的米快没了,过几天不够我吃可怎么办呢?”
丫蛋思想斗争了一会,坚决地说:“那以后我一天只吃一顿饭,把米省下来给你吃。”
韩凌笑的双肩抽搐,抹了把脸上的水珠说:“叔叔逗你玩呢,叔叔有的是钱,没了咱再买。”
韩凌对于钱没有什么概念,打小花钱没受过委屈,从来就是有一个花俩的主。最落魄的就是做MB那会,没几天被蒋理捡回去,就恢复了王子的生活,蒋理对他相当大方,由着他性子花钱。
这次来的时候,蒋理塞给他和五哥一人一摞钱,韩凌到了五哥家才发现,一万实在不少了,不买拖拉机什么的,只是日常生活花销,足够花上一年的。
连洗带玩一个多小时,爷俩才从浴室出来,韩凌把丫蛋背在背上,丫蛋搂着韩凌的脖子追问不休,非让他答应会一直留下来。
进了五哥家的小院,院子里一片乱纷纷,站的都是人。
五嫂抹着眼泪,周围好几个妇女劝说着他,几个大老爷们在院子里议论着,看见韩凌回来,告诉他,五哥被抓走了。
韩凌第一反应是五哥被韩闯抓走了,一阵天旋地转差点没把丫蛋摔了。勉强镇定了自己,把丫蛋从背上转过来抱在怀里,听见人家说,五哥是在镇上跟人打架,被警察带走的,这才原神归位。
事情原来是这样子:
五哥去镇上买化肥,与人发生争执,动手打了两拳,本来根本不算事,倒霉的是,那人是派出所长的侄子,然后就因为这点破事儿就把五哥给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