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理手忙脚乱地拿浴巾遮自己,沈斯言掩口轻笑:“差不多就行了,都半个小时了,以为你晕在里面了。”
“哥,你先出去。”蒋理低低地请求。
沈斯言心跳加快了一百倍,这孩子,刻意诱惑他时大胆奔放,可此时,他是如此的羞涩。
关上浴室的门沈斯言已经“兴致勃勃”,无意间的挑逗是最要命的。
蒋理穿着沈斯言给他准备好的浴衣,深呼吸再深呼吸,推开浴室门走了出去。
只瞥了一眼床头柜的东西,蒋理就坐在床边,低下了头。
KY和DUREX。
沈斯言轻轻环抱住蒋理,不知道为什么,他也开始感到紧张。
这本应是水到渠成的一天,可是,也许蒋理紧张的情绪传染了他。
蒋理突然按住了沈斯言缓缓游动的手,低喘着,抬起头专注地看着沈斯言。
有棱角的眉头,深邃的眼睛,蒋理突然热情地一扑,用力抱住沈斯言就吻了上去。
就好像一只发情的小豹子,蒋理的唇舌攻击毫无章法,但满溢着热情,将沈斯言整个人都引燃了。
很快沈斯言就夺回主动权,两个人的嘴巴粘在一起在床上滚来滚去。
做扩张的时候,蒋理又变得很紧张,沈斯言能感觉到他所有的肌肉都绷了起来。
“宝贝,放松一点。”沈斯言轻轻咬着蒋理的耳垂,他已经不确定自己还能忍耐。
蒋理看着沈斯言的眼睛,一刻也不肯移开自己的目光,那泓幽深的潭水,是他所有的勇气所在。
疼痛是不可避免的,一瞬间汗水就打湿了蒋理的后背。
一面喘着气,忍耐着,一面暗示自己,会好的,以后就会好的。
在涅磐的疼痛中,蒋理完成了他和沈斯言的第一次。
天光初亮。
蒋理轻手轻脚地起床穿衣服,一面低低地说:“哥,我回学校上课了啊。”
沈斯言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问:“小理,告诉我你在想什么。”
蒋理停下手里的动作,慢慢说:“我想早点毕业,可以帮哥的忙。然后……结婚。”
最后那两个字轻轻的,却轰隆一下子震响在沈斯言的脑子里,仿佛又听见小小年纪的蒋理,蹒跚着追在他身后说:“多多,我长大了和你结婚。”
反应过来时,沈斯言已经一个鱼跃将蒋理扑倒在身下,“别去上课了,我们再来一次。”沈斯言热切地吻着蒋理。
还有点疼啊,蒋理又想做又犹豫,沈斯言已经把KY交给他,“这次你来。”
……
“大学生。我的药好用吗?”韩凌观察着蒋理有点诡异的步伐问。
而此时,已经是周六。
蒋理同情那个不能出门的家伙,买了很多食物来充实他的冰箱。
好心遭雷劈。
蒋理摸出那个暧昧的小袋掷还给韩凌,“没用。”
“怎么会?”韩凌两眼放光,“那你用得哪一招,教教我。”
嘿嘿,蒋理开心地笑着,“不告诉你。不过,别说我不够意思。我给你弄来了我哥公寓的钥匙。”
“天啊,蒋理,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小叔子。”韩凌拿着钥匙乐翻了天。“那些春药还可以再用一次。”
……
手段还真单一,蒋理看着笑得颠三倒四的韩凌,无奈地翻了个白眼。
韩凌有了钥匙,简直如虎添翼,吹着口哨,照着蒋理说的地址,摸到了蒋道府上。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
韩凌鬼鬼祟祟地拿钥匙开了门,打开客厅的灯,本来漆黑一片的屋子大放光明。
狂笑着在雪白的地毯上踩了几个脚印,直奔酒柜而去。
“蒋道最喜欢喝的是红酒。选哪瓶呢?”韩凌的手指从一瓶瓶猩红的酒液上划过。
“就开那瓶85年的波尔多红酒好了。”蒋道性感沙哑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韩凌不由得全身一抖。
蒋道忍笑,走上前熟练地取出瓶塞,斟了两杯酒出来,递给韩凌一杯:Cheers!
“嗯,老公,人家要喝你嘴里的。”韩凌很快从震惊中恢复过来,膏药一样粘上去。
蒋道很乐意地把嘴巴里的红酒分了一半给韩凌,拍了拍他的屁股说:“去,把你自己从里到外洗干净。”
韩凌乖乖进了浴室,没一会顶了湿漉漉的头发出来,只在下身系了条浴巾,一脸贱笑地往蒋道怀里贴:“老公……”
蒋道从柜子里取出吹风机,顺手把KY丢给韩凌:“你自己准备好。”然后就专心给韩凌吹头发。
韩凌骑在蒋道的腿上,一只手指在那要命的地方进进出出,蒋道手里举着吹飞机,眼睛一刻不错地欣赏着,很快就欲火焚身,不可遏抑。
早就知道,把这小崽子弄来是给自己找麻烦。
吹风机往地毯上一丢,蒋道一把把小崽子拎到自己腰上,“坐下来。”
韩凌很配合地扭动着腰肢,慢慢坐下。
很疼。
虽然他刚才也有认真扩张,可还是疼。
努力了半天也没能成功,蒋道早已急不可耐,将韩凌推倒在沙发上,抬起双腿架在自己手臂上就冲了进去。
原来几日不见,他已如斯想念。
两个小混蛋的一天
“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韩凌盯着银幕,笑得花枝乱颤。
蒋理诧异地看着银幕上夸张的手把人抓了进去,凑近韩凌的耳朵问:“有那么好笑吗?”
貌似他们看的是恐怖片,貌似全电影院只有韩凌一个人在笑。
“你哥说他包我。”韩凌一边往嘴里塞爆米花,一边说。
“啊?”蒋理没听清。
“你哥说他包我。”韩凌停止进食,认真说了一遍。
“什么?”
“你哥说他包我。”这回的喊声全电影院都听见了。
蒋理四下瞄了瞄,然后尽量把身体都缩进电影院的椅子里发问。
“你没抽他?!”蒋理诧异地问:“不应该是娶吗,怎么是包?”
“什么呀,注册了国内也不认,包就是娶,娶就是包啦。”
这样吗?蒋理斜靠在电影院的椅子上,发现自己和韩凌认识问题的角度完全不同。
电影散场,拥挤的人群里有只手在韩凌的屁股上捏了一下。
还没等韩凌有所反应,蒋理的脚已经飞踹过去。
哎哎,韩凌急得,连忙观察四周,确定此人不是韩闯派来挑衅的,才恢复自己的英雄本色,上去助拳。
妈的,叫你摸,你爷爷我是随便让人摸得吗。
炮拳!
无影脚!
实施骚扰的人被打得倒地不起,蒋理被韩凌拉着狂奔上出租车逃窜。
“哎呀呀,小叔子,你的手破了。呜呜。”
蒋理一把捂住韩凌的嘴,但仍是感觉车身震了一下。
真是,在车里乱叫什么,考虑一下行车安全,表太刺激司机了好么。
“操!那个王八蛋敢摸我?搁以前,我把他全家先奸后杀,再奸再杀,奸了又杀,杀了又奸。”
嘴刚解放,韩凌就开骂。
看着司机那抽搐的双肩,蒋理干脆不试图挽救局面了,就这样吧。
“我说,我哥都包你了,你请客吃顿好的吧。”蒋理也开始加入刺激司机的行列。
“好啊。”韩凌忙着翻口袋,“蒋道昨天给我张卡,咱们今天用下试试。”
司机又开始抖,不知道是吓得还是乐得。
到地方,蒋理掏钱,司机拼命摆手,不用了不用了,您二位走您的。
逃命也似地踩着油门飚了。
“你哥最近好像没骚扰你。”蒋理边翻着菜单边问。
“嗯,找不着了吧,你那地儿太牛了,外面警卫员端的好像是真枪。”
“就是。”
蒋理指点菜单,“这个,这个。都给我们来一份。”
“不过你还是谨慎点好,我觉得你哥不能就这么算了。”
韩凌苦笑了一下,因为他知道蒋理说的没错。
韩闯的想法,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猜不着
啊——韩凌从噩梦中醒来,大汗淋漓。
死小崽子,你作什么?
蒋道拍了拍韩凌,起身给他倒了杯水。
给我支烟,韩凌目光呆滞地说。
喝水吧,喝了水早点睡。蒋道难得的好脾气。
我要烟。
蒋道无奈地抽出根烟点燃,吸了几口,递到韩妖娆嘴边。
韩凌接过烟猛吸几口,渐渐回神。
突然在半夜里怪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个屁,睡觉。蒋道重新躺在床上。
老公,我在你身上烫一下行吗?韩凌媚眼如丝地靠近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