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快乐。这句话,常远忽然想起自己忘了对顾枭说。
顾枭的呼吸越来越困难了,常远的恶意折磨让他所受的痛苦比上次穿着这身衣服时多了好几倍。身后的跳蛋电力强劲一直震动着,刺耳的震动声虽然透过头套变得模糊,但是时刻提醒着顾枭他现在的处境。
“唔……”
顾枭微弱地呻吟了一声,被紧缚住的腿妄想挣扎来减轻后面的刺激。厚实的棉被搭在他身上,最主要是搭在他唯一露出胶衣外面的男根上,重重地压着,让他更觉得难受。
屋子里静得可怕,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烟花冲霄的声音,最清晰的声音还是自己沉重的鼻息。顾枭觉得呼吸更加费力了,他的嘴早被那个口塞涨得发麻,唾液不断地倒流进喉咙里,每一次的吞咽因为脖子上被残忍扣紧的皮带而感到痛苦,而他的身体则被胶衣牢牢地束缚着,每一次胸腔和腹部的扩张同样艰难。
渐渐地,顾枭觉得自己连翕动鼻翼的力气都快没了。
自己快要死了吧?
闷热和窒息以及电动玩具的折磨让顾枭的神智开始变得恍惚。
一片黑暗中,他想起了宋卉杰,想起了那个总是喜欢惹是生非,却又那么爱自己的男人。
他真想再听对方叫自己一句枭哥,他真想再看他对自己笑。
卉杰。
顾枭想叫,可他却听到两声细若蚊蝇的呜咽。他连唯一能带给自己温暖的名字也说不出。真是没用,他自嘲地想。
后来,顾枭流泪了,泪水流在眼罩下,谁也看不见,而他什么也看不见。
常远的年夜饭就好像是别家的一样,他只是一个来凑热闹的人。热闹不属于他。
他坐在常玉秦身边,根本就没听到其他人到底在说什么,他很少吃菜,只是一杯又一杯地喝酒,一直把自己喝得面红耳赤。
电视里的晚会热热闹闹地举行着,大家一边吃喝,一边看电视聊天,都玩得很尽兴,连常玉秦都一改往日的严肃,显得慈祥温和。
巨大的挂钟一点点地在转,马上又要到新年了,常远看了看表,脑子里不可遏制地想起了顾枭。
“男婊子!”
他喝着酒,一个人在哪儿喃喃地骂,他要顾枭尝尽苦头,要他再也不敢离开自己。
忽然常远站了起来,他有些失神地看了看周围诧异的人们,诡异地露出了微笑。
“小远,你干什么?”常玉秦看他的眼神不对劲,赶紧拉着他要坐下。
常远一反常态地甩开了常玉秦的手,醉酒的脸已然绯红,“我要回去了,顾枭……等着我呢。”
“小远,你给我回来!”
常玉秦最终没拦住说完话就往外跑的常远,他痛苦地看着常远居然在此时远离的背影,咬牙切齿地痛恨着那个名叫顾枭的男人。
空旷的大街上没什么人,因为这个时候几乎家家户户都在吃团圆饭,而常远却一个人开着车狂奔。雪又落了下来,飘飘洒洒,纷纷扬扬,夹杂着冬夜的寂寞往人间来。
常远几乎是闯进了自己家里,然后直奔进卧室。
摁开灯,顾枭躺在床上,身上搭着被子因为他的挣扎有些歪,被头套严密封住的头正难受得轻摇着。
常远爬上了床,他掀开被子,看见那身黑色的胶衣上残留着白色的浊液,顾枭露在外面的男根依旧挺直地硬着。
大概是感到常远回来了,顾枭的身体扭动了一下,这已是他现在最大幅度的挣扎。
“现在知道讨好我了?”常远醉醺醺地拉下了领带,不紧不慢地缠到了顾枭的y-in茎上猛地勒住,痛得几乎丧失挣扎能力的顾枭又是一次颤栗。“放心,马上让你爽翻天!”
他一把翻过顾枭的身体,拉开了后x_u_e处的拉链,然后伸进手指狠狠地抠挖着里面,跳蛋没电了,却被他塞得很深,一时难以取出。
“呜呜……”疼痛抑或是刺激让顾枭难以忍受地发出了沉闷的呜咽,常远满脸戾意地笑着,等他抠出了那个跳蛋时,他又一把抓过了连在顾枭口塞上的充气球狠狠捏了两下。
顾枭的呜咽被迫变得更加微弱,因为他嘴里的口塞变得更大了,几乎就快堵到他的嗓音里。
“新年快乐,枭哥。”
常远解开了顾枭腰以下束缚的皮带,轻而易举地分开他早已无力的双腿。
顾枭偏着头,呼吸非常急促,却再也难以发出什么完整的声音,他反抗的呻吟小得可怜,连他自己都快听不清了。
“你想跑又怎么样?还不是得乖乖地让我绑起来,让我cao!”
常远酒意蒙胧地大笑,他舒服地顶进了顾枭因为跳蛋的肆虐而已经有些s-hi润的后x_u_e。
他一边用力,一边眯起眼打量着被密封在胶衣和头套下的顾枭,他伸手握住顾枭火热的男根,狠狠地一掐便看到对方的头猛地一甩,然后只能那样无力地躺着。
常远快意而猖狂地笑着,很快就笑得有些累了,他听着顾枭那越来越微弱的呻吟声,终于不耐烦地拉开了捆在顾枭脖子上的皮带,然后替他取了下整副头套。
果然,顾枭已经到了极限了,口塞刚从他嘴里取出来,常远就看到他张大嘴拼命地换气,口里积攒的还未来得及咽下的唾液,难以抑制地从酸软的嘴角淌了出来。
那张俊美又不失刚毅的脸早被憋得通红,而那双眼则s-hi漉漉地紧闭着,睫毛上一片晶莹,不知是汗是泪。
“很痛苦吧?”
常远狠狠一撞,便如愿以偿地听到了声冲口而出的呻吟,顾枭还是没看他,仍在忙着喘息。
“你他妈活该!”常远的眼神很冷,可他看着顾枭时,却又多了些别的什么情愫。
忽然他一把扯着顾枭胸前的皮带把他转了起来,二话不说就吻了下去。
吻住顾枭的同时,常远下面动得更勤了,顾枭被他撞得浑身发软,嘴里的呻吟却又被这人用唇舌封住,闷闷地从鼻孔里哼出来,说不出多诱人。
这时,常远只觉得自己c-h-a进顾枭后x_u_e那根东西被夹得紧紧的,他知道这是顾枭的身体在诚实地告诉自己,他有多么快乐。他满足地继续缠吻着顾枭,直到下面被激得s_h_è 了出来。
常远发泄完之后,出了一身带着酒味的汗,他推开了被自己吻得又快缺氧昏过去的顾枭,感到自己下面还在一下下地被顾枭那儿夹紧。他低头看了眼顾枭抽搐着想s_h_è 的男根,冷笑着扯开了自己的领带。
果然,把顾枭那儿绑起来后自己能享受到更多的快感。
顾枭呻吟了一声,身子微微地蜷了起来,然后y-in茎在常远施舍般的搓弄下迎来了自己的高潮。
“爽够了?”常远用衬衣擦了把汗,向顾枭问到。
顾枭转过头,冰冷地看着常远,喘得发红的脸上掩盖不住对他的厌恶。
常远已经不在乎顾枭这样的眼神了,他只是漫不经心地回了顾枭一个冷笑,然后抓起旁边的头套又替顾枭套住。
“好了,换够气了,你就继续给我享受享受被束缚的滋味,一直享受到你不想跑为止。”
不管顾枭的挣扎,常远把口塞又给他塞了回去,他捏着充气球往口塞里打气,直到听到顾枭的呻吟变得痛苦后才停了下来。
“看着我做什么,睡吧。”常远瞥见顾枭眼里对自己的憎恨,立即用眼罩蒙住了顾枭的双眼。
折腾了半夜,常远又醉又累又困,他看了眼身边的顾枭,烦躁地什么也不愿多想,拉了被子,倒头就睡。
第22章
睡到半夜的时候,常远眼前猛地一亮,接着脸上就挨了个耳光。
他吃惊地睁开眼,刚要大骂,却看见常玉秦带了几个人站在面前。
“爸……”
常远不知道为什么半夜常玉秦会出现在这里,他急忙看了眼床边,顾枭已经不知道那里去了。
“你把顾枭怎么了?”常远一急,忘了长幼之分,竟向常玉秦质问起来。
常玉秦恨铁不成钢地瞪着他,好半天才说,“放心,没把他怎么样,只是让人替他清洗下而已。”
果然,自家的卫生间里传出了水声,只是自己睡得太熟,醒得太急而没有留意到。
常远不顾自己光着身子,一下就跳下了床要去看看顾枭,可还没等他绕过常玉秦,同样浑身赤裸的顾枭已经被人架了出来。
常玉秦回头看了一眼,立即对手下吩咐道,“还不给这贱货找衣服穿上。”
顾枭的眼里漠然而死寂,他根本对常玉秦的侮辱不以为意,他只是冷冷地看着常远,嘴角冷冷地镌着笑。
衣服穿好了,顾枭的手被人扭到背后用手铐铐了起来。
常远不知道他们到底要干什么,急忙叫停,“等等,你们做什么?顾枭是我的人!”
这句话又招来了常玉秦一个耳光,自从常远懂事以后,常玉秦就很少打过他了,可这次,他毫不留情地煽了常远两记耳光,希望能打醒他。
常玉秦愤怒地走到顾枭身边,一把掐了顾枭的下巴,指着他对常远说,“什么你的人?你看清楚了,他可是个男人,给你生不了孩子,给我们常家传不了香火!这种人,你玩玩就是了,别把他当真!”
“爸!”常玉秦对顾枭肆意的侮辱让常远觉得怒不可遏,他大吼了一声,打断了常玉秦的话。
“你够了没,半夜带人闯到我这儿到底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常玉秦狠狠地松开了顾枭,又走到了常远的面前,他反手指着顾枭,冷笑着说,“我才是想问你,你到底想干什么?!你为了他整天就缩在这儿,帮里的大小事也不好好去干,亏我一心把位子传给你,你现在这样子,对得起谁!”